「算是吧,不過只是指點過幾次。,」慕容元青道,說到徒弟,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悲傷,慕容元青曾經有徒弟,可惜……
李一飛知道這件事情,卻還是正色道:「指點之恩,沒齒難忘,一日為師,終身為師,慕容前輩於我之恩,晚輩時刻牢記在心。」
清秋蔑了李一飛一眼,說道:「現在外面人還這麼說話麼?」
「嗯?」李一飛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清秋說的是什麼,他臉上一熱,剛剛想着這是老前輩,所以自己說話講究一點,結果清秋前輩反過來給了自己一刀,訕訕笑了笑,李一飛接着說道:「到不是這麼說話,我就是想表達一下心情。」
慕容元青在旁邊呵呵直樂。
清秋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球,說道:「那又如何?你以為先天高手便可以闖我這劍陣?」
「呃,那到不是,晚輩也沒有想過要試一下這個劍陣,只不過剛才前輩動劍陣,逼迫我的不得不防禦,我總不能站在那不動讓前輩你的劍戳吧,我又不是慕容前輩。」李一飛面露窘色的說道。
最後一句才是李一飛想要表達的內容,面對這個不知道年紀,非常強大的清秋前輩,李一飛也做不到太過淡定,所以不如禍水東引,讓慕容元清去面對。
「他?」清秋果然嗤了一聲,顯得很輕蔑,跟着又道:「他這輩子也就那樣了!」
「這到是,也沒幾年好活了,也就這樣了。」慕容元青好似沒聽懂一般,順着對方的話說道。這番話自然又讓清秋撇嘴。
清秋轉身往回走,慕容元青便跟上去,李一飛頓了下也跟着往裏面走,難道說有點能力的人,都這麼怪麼,剛才還喊打喊殺,結果現在說了幾句沒用的話,就轉身讓客人進去了?
李一飛跟在後面,目光搖擺,等進了草屋裏,李一飛才現裏面非常清冷,幾乎沒有什麼家具,只有一張簡單的床,床上一床看起來挺新的被子,就是個普通的茅草屋。ww.
不過整個半山腰的平台都是陣法之中,到是不擔心冬天會冷,夏天會熱,這完全是跟隨主人的心情而調節。
清秋轉身坐在床上,李一飛和慕容元青互相看了一眼,李一飛放下黑盒子,走出去搬來兩個木頭墩子,算是凳子了,讓慕容元清先坐下,李一飛坐在一旁。
木頭墩子比較矮,兩人都要曲腿而坐,看起來像是等待老師訓話的小學生。
「都要死的人還來我這裏,說吧,什麼事?」
「呃……是為了他的事。」慕容元青明顯被噎了一下,抬手指了指李一飛,繼續解釋道:「這個黑盒子,勞煩你給鑑別一下,我懷疑是春秋戰國時期的墨武,但是我對這方面了解的不多,想着你是這方面的大家,就讓他帶着東西過來給你看看。」
「看什麼看,看了又不給我!」清秋說了一句,但眼睛已經看向那個黑盒子,李一飛注意到她明顯有些興趣,便抬手將黑盒子遞過去,清秋沒有接,卻是說了一句:「老不死的,你對這個小子到是很有情義,竟然不怕我殺了你,也要來我這裏。」
「呵呵,我現在活一天就算賺,趁着活着的時候來見見你,說聲對不起,也足夠了,我知道你喜歡研究這些東西,正好他有,也就讓你也看看。ww.」慕容元青仍然笑呵呵的說道。
怎麼張口閉口死啊死的,李一飛有些不適應,雖然像慕容元青這種,確實是要到了壽命的盡頭。
清秋罕見的沒有回擊,而是看着李一飛,說道:「你叫什麼?」
「李一飛。」李一飛道。
「普通的名字。」清秋來了一句,李一飛嘴角又開始抽了,這女人是不是在山裏待久了,咋說話這麼沖呢,好像誰都欠她錢似的。
說完,清秋才將黑盒子接過去,手指一彈,盒子便打開,露出了裏面的真容,這東西之前李一飛已經拿出來過,清秋離遠看過,此時再看,她便被吸引了。
「你們先出去!」清秋看過幾秒,忽然間聲音冷冷的對兩人說道。
李一飛看嚮慕容元青,後者點點頭,兩人便起身退了出去,將草屋的門關上,走出去一些,李一飛回頭看了一眼,慕容元青便說道:「不用擔心,清秋不會貪了你的寶貝。」
「那我到不太擔心,只是……清秋前輩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