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飛在門這邊沒有現什麼,而許姍姍那邊還是找到了線索,又是一句古詩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月明中。ww.這句詩詞一出,立刻就改了之前的暖意盎然,而變得很悲切。
當許姍姍說完,李一飛立刻就想起來這句詩詞的作者,南唐後主李煜,南唐最後一個國君。也是宋詞之中的大家,君王中少有的富有文采之人。
這句詩一出現,至少將這建造陣法之人所處的年代往後推移了上百年。
許姍姍在那邊則是在分析着:「東風,東風,這邊為西,那邊為東,東風東風,自然是從東邊吹過來的!」分析到這裏,許姍姍看着東邊的牆壁,手指抬起,指着牆壁的方向,嘴裏又道:「呼的一陣風颳過,所以……」
「所以是這裏?」許姍姍眼睛一亮,推理了一圈之後,她又回道了燭台之上,兩個燭台只見有十厘米的距離,燭台相應,許姍姍慢慢的走過去,盯着兩個燭台,一切又回道了原點,而這兩個燭台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燭台之下也是一目了然。
李一飛注意到許姍姍的動作,走過去道:「又回到了燭台這裏?」
「是啊,又回到這裏了!」許姍姍點點頭,李一飛則是開始用力的去推動燭台,或者想要將它抬起來,試了幾次之後,現都沒有奏效。
「也就是說,要麼答案在這裏,要麼之前的分析有錯誤。」李一飛手摸着燭台,說話間手敲了敲,許姍姍張嘴剛想說沒關係,我們再找其他線索,結果就愣住了。
李一飛的手指沒停,依舊在輕輕的敲動,一下兩下……但是也感覺到了。
「是在這!」許姍姍激動的喊道。
「喏,你來。」李一飛手從燭台拿開。
許姍姍也不客氣,伸手去擰動燭台,果然燭台從下往上數三分之一的部位,有一個空的位置,如果不是李一飛剛剛手指頭敲動的時候,恰好彈到了這裏,恐怕就錯過了,這個部位大概只有兩厘米左右,其他部位還是實心的。
許姍姍找准位置,用力一擰,果然燭台隨着她的手轉動,接着被拿了下來。
只見其中的小空間裏躺着一個金屬的鑰匙……呃,等等,許姍姍剛要歡呼,臉不由得僵住了,因為她手指上夾着的是一個斷了的鑰匙,或者說是只有一半……
許姍姍不信邪的去轉動另一個燭台,可惜另一個燭台是實心的,根本擰不動。
「這,難道還要去找另外一半?」許姍姍不由得嘆了口氣,心裏也有些急了。
本來都以為勝利在望了,誰想到又會冒出這種事情。
李一飛呵呵一笑,道:「別急,既然能找到這一半,就能找到另一半。」
許姍姍握着鑰匙,臉上還是有些不開心了,不過緩了一會,還是認真的尋找起來。
兩人已經走到長廊的另一端,這個陣法密室可能就是最後一個,出了這個密室,兩人也許就能夠走到頭,不過兩人卻是卡在了這裏,這個線索用了之後,下一個線索許姍姍無論如何都找不出來了,最後還是李一飛提出來一個想法,先去鎖頭那裏試一試,萬一管用呢。
之前李一飛已經證明了,這個鎖頭不是劍能夠砍斷的,哪怕是由他持着藍芒,用真氣去砍也沒用。
許姍姍只能拿着鑰匙去試試了,抬起鎖頭,許姍姍剛要把鑰匙插在裏面,忽然間一愣,隨即驚喜的指着鎖頭,扭身朝李一飛喊道:「老公,鑰匙……剩下的半截鑰匙在這裏,在鎖頭裏。」
「啊?」李一飛訝然叫了一聲,趕緊走過去,就現鎖頭裏果然剩着半截鑰匙。
我靠啊,李一飛差點噴髒話,這特麼密室的創造者玩心也太重了,設立了那麼多危險的陣法,卻要求闖陣者巧取,這密室里用詩句指引後,現在剩下半截,兩人差點灰心的時候,卻又現在鎖頭裏藏着。
「可是怎麼往出拿?」許姍姍皺眉道,一般家裏的鎖頭壞了,要麼拆開鎖頭,要麼乾脆換一個,而眼下這個鎖頭周身沒有可以打開的縫隙,她不知道該怎麼拿出來。
李一飛也湊過去觀察了起來,想了下,說道:「直接把鑰匙插裏面試試,沒準會有效果。」
「嗯。我試試。」許姍姍點點頭,此時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這樣一試。
「等一下。」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