壕溝里,三個巫師站在一起,戒備着外面,檢查一下損失,現這一輪進攻中,他們便死了十多個人,還剩下的人也是驚魂未定,一臉的慌張。
「不要慌,對方不會有很多人,可能是個槍法高手,我們在這裏躲着他是拿咱們沒辦法的!」年紀最大的那個巫師訓斥道。
「那……我們怎麼辦?萬一對方的人跑過來,我們豈不是就危險了。」一個政府軍士兵擔憂的說道。
「怕什麼,就算是上百個反叛軍過來,也可以解決掉!」那個巫師瞪了一眼士兵,嚇的那人趕緊一縮脖子,貼在壕溝下。
「扎讓巫師,我們可以引出那個人。」年輕巫師挪過來,低聲說了幾句,扎讓,也就是那個歲數最大的巫師聞言沉思片刻,道:「可以,不過由誰去引?」
「呃……我去!」年輕巫師看着另一個巫師,對方顯然不準備動彈,那就只有他來了。
幾十秒後,壕溝中突然躥出一道人影,藏在樹林中的李一飛甩動狙擊便是一槍,樹林中暴起一聲槍響,那人卻是一個緊急剎車,猛地蹲了下去,狙擊槍子彈打空了,李一飛是計算提前量打出去的。
雖然只是差了不到半米,要是對方晚個零點一秒,零點二秒,估計就打中了。
年輕巫師嚇了一跳,他是巫師,他不是鋼筋鐵骨的,要是被狙擊槍打中,就算不死也得多出一個巨大的傷口,命中骨頭的話,那塊骨頭就廢了。
他嚇的抹了抹額頭的汗,而二十多米外的扎讓巫師等人卻是判斷出了李一飛的藏身地點,兩把槍伸出來,朝着李一飛所在的位置便是一通掃射,噠噠噠的子彈猛的宣洩過來,李一飛意識到不好,趕緊閃身到一顆大樹後面,這棵樹直徑足有一米,李一飛藏在樹後,就聽到子彈打在樹幹上,出沉悶的聲音,那些人不但猜到了他的所在位置,還知道他在這棵樹後面,所以子彈大部分都打在了這裏。
也就是李一飛藏身的這棵大樹夠粗,若是換一顆細一些的樹,恐怕會被這一竄竄子彈打透,那麼躲在後面的人也不能倖免。
李一飛檢查一下狙擊槍,還剩下五子彈,外面的槍聲還在持續,但是放緩了一下,似乎只是為了壓制住他,不讓他探出頭來,李一飛耳朵里除了槍聲,還有壕溝里那些人的一些土語,可惜聽不懂,李一飛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管他說什麼,李一飛趁着對方槍聲減弱的時候,抬手扔出一件衣服,黑影閃過,那些人的槍聲立刻跟上,噠噠噠的聲響後,卻是打在了衣服上,而樹的另一端,李一飛端着狙擊槍,直接盲狙打死了兩個士兵,一槍空,而那些人意識到上當,趕緊蹲下去。
「只有一個人,他的子彈不會很多,你們保持壓制,我們尋找機會。」扎讓巫師蹲下來,狠狠的說道。
「是。」眾人同仇敵愾,幾秒後,他們再次戰出來,進行火力壓制,而李一飛在已經轉移到了幾十米外,只是在這幾秒的時間裏,李一飛也從另一個角度,隱約看到了壕溝里的幾個人,還有兩顆子彈,李一飛抬起槍,瞄準一下,按下了扳機,一聲槍響後,子彈劃破空間,不到一秒後,李一飛幹掉了一個,而壕溝里的人立刻轉身,雖然沒看到李一飛,卻也知道他的所在,這些人急忙後退,卻已經晚了,因為李一飛最後一顆子彈,已經朝着扎讓射過去。
扎讓瞪大眼睛,他有感覺,對方是要殺他的,而他兩側都是人,被擠在了中間,總不能跳出壕溝,所以他一把抓住旁邊要跑的士兵,將他拽到胸前。
噗,第二聲槍聲響起,同時扎讓也感覺到手上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被他抓在身前的那個士兵身體一震,被子彈射中,子彈穿過他的身體,打斷了肋骨和脊骨,又打在扎讓的身上,好在經過卸力,那顆子彈沒有穿過他的身體,只是卡在了肌肉之中。扎讓雖然老,身體卻也強悍,他臉上露出了巨大的怒意,推開那個中槍的士兵,手指捏住子彈,用力拽了出來,鮮血噴出,扎讓朝着林中喊道:「藏頭藏尾的人,你給我出來,今天我要殺了你!」
李一飛子彈打光了,對方也沒什么子彈了,重要的是還沒有什麼人了,他們追擊一路,身上帶的子彈早就打的差不多,剛剛又是一陣火力壓制,所以,李一飛一個閃身橫着移動到另外一棵樹後,沒有聽到射擊的聲音。
撿起幾顆石子,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