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這么小氣,開句玩笑都不行了?」建叔笑着拍了拍寧紀的肩膀,他也只是想緩解下壓抑沉悶的氣氛罷了。
天氣就這麼壓抑,車裏又沒有一絲笑容,氣氛沉悶到了極點,比聽黑色星期天還要不舒服。
車內兩人沉默了有五秒之久,建叔覺得實在是太壓抑了,只能乖乖的將自己斥資五千購買的第二條情報講了出來。
建叔臉上掛着笑容,竭力想要將壓抑氣氛緩解些,「我當時也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態去問的,我想既然他能知道你跟唐小凡決裂這件事,肯定也知道與之相關的另一件事」
「說重點!」寧紀不耐煩的搖搖頭,語氣有些沖。
壓抑的天氣,壓抑的氣氛,壓得寧紀喘不過氣,尤其混混漲漲一片混亂的大腦。
這才是最糟糕的。
腦袋是寧紀最大的依仗,也就是超強腦力才讓寧紀屹立不倒,接受了一次又一次兇惡的挑戰,打敗了一個又一個恐怖的對手。
現在大腦一片混亂,寧紀感覺不是一般的糟糕,這就像足球運動員下半身被截肢了,或是計算機天才被斷掉雙手一樣。
糟糕到無法形容,無以復加!
建叔撇撇嘴,也沒有去責怪寧紀的無禮,他可以理解此時寧紀的心情,甚至他也有點不耐煩,只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當時我問,我花五千塊買來的情報,慕容雪和孫宏還未聯手。」
「什麼?」這個消息着實勾起了寧紀的好奇心。
「準確的說,自你和唐擎蒼決裂之後,孫宏與慕容雪並沒有聯繫過,一次也沒有!」
上午十一點,酒吧內,距離葉松求援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寧紀還沒有到,三支援軍也都沒有到。
慕容雪坐在沙發上耐心的等待着,不論是坐姿還是神情都與之前無異,只是身邊多出了兩人。
這兩人是並不是一開始就存在的,左邊那個黑衣男人是來送紙條的,將寫有孫宏與唐擎蒼號碼的紙條送來之後就一直站在那裏,一副貼身保鏢的樣子。
而右邊那個女人是剛剛進來的,這也是葉松最在意的。
黑衣黑褲,黑色禮帽黑色墨鏡,手上還戴着副白色絲綢手套,這個女人露在外面的只有半張臉。
比起半片酥胸與圓潤大腿都露在外面的慕容雪,這個女人還不是一般的保守,黑色修身西裝襯托着那豐滿有致的身材,略顯瘦弱卻別具美感。
因為墨鏡蓋住了半張臉,只能看到這女人的鼻子與嘴巴,五官精緻與慕容雪不相上下,從白嫩細緻的皮膚來看應該是個美女。
這女人自從走進來之後,一句話也沒說過,雕塑一般的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沒有一點生氣。
也就是因為這樣,葉松才會如此在意,他可以感覺得到這女人是個危險人物,不動如山的人最恐怖,女人尤為。
「怎麼,葉老闆對我這位妹妹有興趣麼?」發現了葉松幾次偷瞄,慕容雪咯咯笑着,化身為老鴇,看着樣子就是要替葉松牽個紅線。
風情萬種的慕容雪擺出這種笑容,用這種口氣說話,跟老鴇子還真沒什麼兩樣,如果非要挑出來點不同,她肯定是最漂亮的了。
葉松尷尬的笑了笑,連連搖頭,他已經明白寧紀是有多痛苦了,也知道當時寧紀在慕容雪面前為什麼不用下半身思考了。
「寧紀你是對的。」葉松心裏坦然誠服。
「哎。」慕容雪嘆了口氣,眉頭緊蹙的樣子惹人憐愛。「閩都的男人一個個都是那么正人君子。」
慕容雪的哀嘆純屬沒事瞎扯淡,葉松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寧紀就更不是了。
「呵呵,慕容小姐說笑了。」葉松陪着笑臉,今天還真是無聊啊。
雖然知道接下來會有刺激的事情發生,但這段等待的時間還真是無聊,一杯一杯紅酒喝的葉松牙齒發軟,比吃了一斤檸檬還要彆扭。
兩句玩笑話之後,再次安靜了下來,同樣的事情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發生了,每次都是慕容雪開口說一句,
葉松再答一句,之後尷尬一笑就算完事兒,絕沒有更多的對話了。
猛然間,空中響起一道悶雷,黑衣女子身體一震,俯身湊到了慕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