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虎彪這是不敢再靠近寧紀了,躲在兩個高大的傭兵身後,兩個傭兵虎視眈眈的對着寧紀,一步步的往前逼來。
寧紀的身上早就被冷汗給沾濕了,襯衫貼在身上難受的要命,可面對兩個傭兵,寧紀心裏忐忑不安,要是在開門之前被這兩個傭兵擒住了,那可就要命了。
就在寧紀準備喘口氣拼命的時候,兩個傭兵好像看穿了寧紀的心思那般,立刻就抓住這個空當撲了過來,兩個壯的好像鐵塔一樣的男人,衝起來掛起陣陣的勁風。
寧紀嚇了一跳,正要逃跑,可是雙腿卻突然僵在了原地,居然在這個不聽話了。
但就是這個小縫隙,兩個傭兵已經撲到了身前,千鈞一髮之際,寧紀管不了太多,兩個打不過,打一個還有的一拼,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拼着帶走一個。
看來是等不到外面的人開門了,寧紀眼睛都紅了,眼看就能獲救了,可還是出了差池,寧紀怒吼了一聲,本來身體好像被抽空了一樣,不知道哪裏又冒出來一個力量的源泉。
筋疲力盡的身體好像又重新恢復了一般,而且比之前更加勇猛,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氣,寧紀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就只剩下求生的念頭。
雙臂的肌肉已經緊繃了起來,寧紀用力一扯,把手銬中間的鐵鏈子硬生生的給扯斷了。
兩個傭兵都嚇了一跳,在他們看來,寧紀應該都已經筋疲力盡沒有反抗的餘地才對,怎麼突然有了如此神力,居然連手銬的鏈子都能扯斷。
不知不覺,寧紀的皮膚已經好像煮熟了一般,冒着騰騰的熱氣,看的兩個傭兵都傻眼了。
關鍵時刻,寧紀也管不了太多了,反正現在不拼命就連拼命的機會都沒有了,寧紀索性就拼着命用了那最後的壓倉底的手段。
這個異能,就像是曾經吃了醫生的禁藥一般,渾身的力氣好像源源不斷的湧出來一般,但是輔作用太可怕了,如果這樣,寧紀可能連跑的力氣都沒有了。
現在也沒更好的辦法了,寧紀站起身,渾身冒着熱氣,死死的盯着那兩個傭兵。這個時候,寧紀的大腦已經沒辦法思考了,只是本能的在挑選敵人。
要選敵人,當然是把寧紀打的最慘的那個了,寧紀本能的選中了那個之前給了他一記重腳的傭兵,你小子敢打我,那老子不得還你一份大禮?
不再躲閃,寧紀也迎面沖了上去,身體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但寧紀知道,這只不過是暫時的,只要這效果一過,怕是會連本帶利的疼回來。
面對數量多於自己的敵人,除非你有一挑好幾的本事,不然就只有一個要訣,那就是逮着了一個就往死裏面打,就算被打死也得拉上一個墊背的。
不遠處的陳虎彪也被寧紀的異常嚇傻了,他從來沒見過一個正常人,會像一塊剛剛出籠的大饅頭似的,次次的冒着白煙,看起來簡直就是詭異。
只是一秒鐘之後,寧紀就和一個傭兵接觸了,這是沒有任何武器的男人之間的較量,赤手空拳,多打一拳就是賺,少挨一拳就行了。
傭兵可不和寧紀客氣,這不是演練,而是實打實的以命相拼,世界上有種最可怕的人,那就是連命都不要的,連命都不要了,那還有什麼可怕的?
寧紀臉上挨了一拳,力道之大,直打的他牙齒互相撞擊,不過寧紀連哼都沒哼一聲,反手就是一拳打上去,就像一門重炮一樣砸在傭兵的小腹上。
傭兵高大的身體,宛如高鐵塔,可被寧紀這麼一拳,仰頭吐了口腥紅,直挺挺的撞在了桌子上,把這木頭桌子都給壓成兩段。
見同伴被打倒,另外一個傭兵連看都沒看一眼,毫不猶豫的一膝頂在寧紀的肋骨上,寧紀身子一歪,腳下踉蹌了好幾步,但居然沒有摔倒,可剛才這一膝蓋上來,是個人都能聽到好像有骨頭被打折了發出的聲響。
陳虎彪都傻眼了,寧紀的形象在他的眼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以前都一直以為寧紀不過是個會耍點小手段的人,沒想到這打起架來,比傭兵還要有殺氣,而且視死如歸。
要比拼命,寧紀自問不怕任何人,反正他上沒老下沒小的,就孤家寡人一個,頂了天就是那孤兒院的院長還有點親情元素,就算哪天真死了,也就對不起這幫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還有幾個為了他傷心欲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