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寧紀頓感肚子餓了,後悔之前為什麼不在梁夢琪那多吃上幾口,這齣租的公寓裏雖然有冰箱,可是這玩意幾乎和擺設的沒多大區別,裏面就那麼幾瓶可憐巴巴的啤酒而已。
「萱萱,不如我們出去吃飯吧,家裏什麼都沒有。」寧紀提議道。
不過,讓寧紀大跌眼鏡的是,萱萱竟然一口把寧紀給回絕了,居然有女不喜歡出去吃飯。
這一問之下,更是讓寧紀恨不得找根繩子來上吊自殺得了,萱萱居然只想在家裏吃飯,可是家裏哪來的吃的,啤酒可以當飯吃嗎?
啊不,在某些特殊時刻,啤酒的確可以拿來當飯吃的。
「這,在家裏吃什麼?喝西北風嗎?」寧紀苦笑了一聲,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何況寧紀還是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和巧婦差了十萬八千里。
「這是你的問題。」萱萱眨巴着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寧紀看。
寧紀徹底無語了,萱萱什麼時候變得這般不講道理了?還記得以前明明一切都是他說了算,萱萱永遠都會服從寧紀的號令。
好吧,不得不承認風水輪流轉,寧紀這是徹徹底底的變成了妻管嚴,而且一下就是四個。
做奴隸的苦,只有親身感受過的人才知道,寧紀已經很累了,只想美餐一頓,然後舒舒服服的洗個熱水澡,最好再抱個大美女一起睡覺。
可是這個美夢還是破滅了,有苦說不出的寧紀只能拿着車鑰匙出去採購,在他看來,做飯這種事情除非特殊情況,那都是女人的活啊。
臨走前,萱萱還特別關照,不能買現成的,這連最後一個投機取巧的辦法都沒了,寧紀只能硬着頭皮干起了鐘點保姆的活。
頂着疲憊的身體去超級市場晃了一圈,買了足夠做一星期的食材,寧紀才開車回家,唯一能夠安慰他的是,晚上那美好的小夫妻生活。
可是,寧紀這一回家,卻哪都找不着萱萱的身影,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寧紀暗叫一聲不好,都怪他出門沒有把門給反鎖上,這小妮子該不會又糊裏糊塗的跑出去了吧。按以前的萱萱,那是沒什麼流氓敢招惹她,不被打殘就是萬幸了。
可是現在可不同往日,天知道萱萱還記不記得她曾經是個警察,畢竟她可是連林薇這個好閨蜜都不記得了,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的。
寧紀不敢往下想了,把東西往地上一丟,轉身就往外走,心裏暗自祈禱萱萱可別再出意外了,不然再去醫院,王平不殺了他那才是奇蹟了。
可轉身一開門,恰好碰到萱萱站在了門外,正一臉不解的看着風風火火的寧紀。
「萱萱,你跑哪裏去了?」寧紀一顆懸着心終於落了下來,一點不誇張的說,萱萱現在和他的小祖宗沒多大的分別,只要一離開視線,寧紀就不由的緊張起來。
「我就下樓走走,怎麼了?我不能出去?」萱萱的表情很古怪,像是很不滿寧紀。
寧紀也不管萱萱是不是生氣了,只要她沒事就好了,如釋重負之後,寧紀突然有種抱住她的衝動,這個衝動一上來,就收不住了,反正這裏也沒有別人在。
寧紀伸手就把萱萱給抱在了懷裏,鼻尖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美中不足的是,這裏面還參雜了一些醫院的消毒水味,可能是在醫院待太久的緣故吧。
但這些小瑕疵都絲毫影響不了寧紀想輕薄一下懷中這個大美人的心思,不過正當他想吻向萱萱的時候,居然被拒絕了。
只見萱萱把頭一別,染後一種令寧紀很摸不着頭腦的語氣說道:「我餓了,想先吃飯。」
見萱萱這般,寧紀還能說什麼呢?只是這語氣怎麼聽怎麼奇怪,好像很排斥寧紀一樣,聽起來就像是早些時候梁夢琪的態度似的。
我靠!這都怎麼了,老子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成?寧紀心裏氣的直哆嗦,可嘴上又不能說。要知道以前可都是萱萱糾纏着他要親熱的,現在這一個天一個地的差別,着實讓人一下子難以接受。
「好吧,對了,這個飯,是你做還是我做?」寧紀傻傻的問了個問題。
結果,萱萱用了一個很鄙視然後很理所應當的眼神看着寧紀,寧紀當即就知道了這個殘酷的答案,果然啊,他是免費的保姆,包辦所有家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