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的鼻子,就像是一台味道感應機一樣,她這剛一坐下,就聞到了一股非常獨特的味道,但這味道不是臭味,而是一股清香。
一個女人對什麼味道最敏感?一是對菜香味,還有呢?那就是身邊男人身上的味道了。
男人一般都很少用香水,但這只是局限於普通人,在上流社會裏,男人們在出席一些重要場合的時候,都會用一些男士香水,但用量絕對不能和女人相比。
因為華夏也不知道從什麼年代開始就流傳着這樣一個思想,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濃郁,不是做台的就是白富美,而男人身上香水味濃了,那就一個結果,娘娘腔。
但萱萱從寧紀身上聞到的這股味道,卻並沒有濃郁到讓人厭惡的地步,而且這香味竟然不是男士香水的味道。
萱萱的眼神為什麼會突然變得不善,也就不是空穴來風了,除非寧紀有用女士香水的習慣,否則肯定又是在外面沒幹什麼好事情。
寧紀正苦着一張臉在那整理着萱萱有如小山一般的商品袋,嘴裏還不忘在那嘀嘀咕咕的,他當然不滿了,這麼多衣服,一天換一件,都夠換到過季了。
寧紀一開始都察覺到萱萱那十分不友善的眼神,只是突然感覺背後一涼,可這家裏只有他和萱萱兩個人而已,他還以為是哪裏吹來的一陣冷風呢。
可就當這個念頭還沒從心裏消失,寧紀的腦袋就被一件不知是何的異物襲擊了。
「有敵人?!」
寧紀吃痛,叫了一聲跳了起來,捂着後腦勺,警惕的轉身張望,可是入眼的卻還是只有萱萱一個人而已,哪裏有什麼敵人?
沒有敵人,可怎麼會有人平白無故的搞突然襲擊?除非是那人是隱身的。但寧紀這頭一歪,就立馬知道原因了,因為萱萱正一臉憤怒的盯着寧紀看。
「萱萱,是你?」寧紀一呆,心裏暗暗叫苦,這萱萱又開始發瘋了?怎麼莫名其妙的臉個理由都沒有就用東西砸他,就算是殺人犯,也得有殺人動機吧。
「當然是我!除了我,你以為這裏還有誰?!」萱萱氣憤的回道。
寧紀感覺就像是被人當面破了一臉的髒水,卻還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這完事都得有個理由,就算要去死,也得有個原因吧?
寧紀壓根就想不明白,萱萱為何突然對他出手,總不會是因為剛才露出心疼的表情吧?可是就算是如此,萱萱的反應未免也太慢了吧,何止是半拍。
「為什麼?我又做什麼了?」寧紀感覺現在挨萱萱的罵都快成理所應當了,男性權威早就不知道混着那坨草紙消失在寧紀的生命中了。
「你自己不清楚做了什麼?」萱萱就是不把話說明了。
寧紀這被蒙頭蓋腦的一通亂劈,還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才倒的霉,只能大喊冤枉,這一整天寧紀也沒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啊。
問心無愧之後,寧紀就理直氣壯了,什麼叫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寧紀壓根就不覺得自己哪裏做錯了什麼,除非工作也是個錯誤,那不是扯犢子麼?
「我做什麼了?我不知道啊,我什麼都沒做啊。」寧紀是雲裏霧裏的,完全看不清狀況。
萱萱氣的又要拿東西砸人,寧紀趕忙制止,砸爛了可都是要花錢買的,寧紀剛剛大出血了一次,可見不得再在哪個地方賠本了。
「萱萱,你有什麼倒是說啊,我這是又哪裏得罪你了。」寧紀幾乎快無語了。
萱萱冷哼一聲,指了指寧紀身上的衣服,然後冷冰冰的說道:「你自己聞。」
寧紀順着萱萱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她指的是自己的衣服,無奈之下,只能自己聞聞,可是他卻什麼都聞不到,寧紀又不沒有警犬的鼻子。
所以說,女人天生就有一個媲美警犬的鼻子,總能從她們男人身上聞出點線索來,有多少外出尋花問柳的男人,是死在衣服上的味道的,據傳數不勝數。
「沒什麼味道啊。」寧紀都愣住了,就算是他身上有什麼臭味也不至於要發火吧。
「還沒有?你身上那其他女人的香水味,你當我死了?」萱萱語氣十分的不善。
寧紀一愣,瞬間想到的是夏彤,可夏彤要是噴香水,那就真是見鬼了,難道是沛涵?寧紀瞬間就明白了過來,果然是沛涵
第四百八十九章 大人,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