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就算你是來殺我的,還戴個面具,怎麼,你的長相見不得人麼?」寧紀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便用英語嘲諷了一句。
但是對方卻沒有理會寧紀的嘲諷,只是伸出手沖寧紀非常挑釁的招了招。
寧紀見狀,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只有一戰了,就算打不過,也好比被人踐踏尊嚴來的強吧。寧紀心中已經有種隱約的不安感,難道外面的三道防線,已經都被這個傢伙給攻破了不成?
「要打,那就打!」寧紀站起身,眼睛的餘光瞄到身前的茶几,立刻便飛出一腳,將茶几踹向這個面具人。
面對飛來的茶几,面具人絲毫沒有任何驚慌失措,默默的站在原地。寧紀一咬牙,自己的意圖仿佛已經被對方給看穿了一樣,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改變進攻計劃。
小腿一蹬,寧紀沖了過去,這一擊,幾乎凝聚了他現在最快的速度和最強大的力量,如果這一下還無法奈何的了對方,那他只有動用壓倉底的幾個特殊手段了。
茶几朝着面具人疾馳而去,而寧紀也緊隨其後,伺機尋找對方的破綻。終於,在茶几即將砸中這面具人的時候,他終於動了,但動作卻簡單的就像玩一般。
只見他一拳打出,將茶几上的一塊玻璃瞬間打碎,然而竟然張手抓住了這茶几。寧紀已經無法後退,凝聚了最大力量的拳頭,在這一刻打了出去,這間隔幾乎只有一眨眼的功夫,寧紀幾乎已經將這間隔運用到了極致。
但是,拳頭還沒觸及到這個面具人的衣服,只見對方的反應快到了極點,順勢竟然將那茶几砸向了寧紀的腦袋。
這可是實木的玩意,在加上這面具人的力量,要是被砸在腦袋上,就算是寧紀,那也得頭破血流,直接說拜拜了。
寧紀眉頭一皺,這一拳他只能收,否則唯有兩敗俱傷的結局,而且他這一拳能不能真正擊倒對方還是未知,但要是他寧紀自己被砸中,那肯定倒了。
寧紀唯有抬手去擋,實木茶几結結實實的砸在寧紀的胳膊上,疼的寧紀牙關至打顫,有種胳膊已經被砸斷的錯覺。
但是,這樣的疼痛,寧紀還是可以強忍住,硬着頭皮,朝着面具人的小腹踢出一腳。但寧紀的這一系列動作,卻仿佛早已被對手猜透了似的,身子一扭,直接躲了過去。
寧紀這一次,心裏是真的有些慌亂了,他的所有動作,仿佛盡在對方掌握之中,哪怕他急中生智,想出的應對方法,也無法奈何的了這神秘的面具人。
但是,面具人不僅僅只想躲過這一腳而已,就在寧紀重心失控的瞬間,面具人丟開茶几,一拳掃蕩而下,拳頭還未真正觸及到寧紀,勁風就颳得臉上皮膚生疼。
「完蛋!」寧紀心中暗道一聲,但已經回天乏術,唯有和剛才一樣,站着等挨打。
面具人的這一拳,比方才還要重,力道十足,竟然將寧紀打的倒飛而出,撞在牆上,脊梁骨好似都粉碎了似的,陣陣鑽心的疼痛傳到腦海。
寧紀踉踉蹌蹌的扶着牆才站穩,連續被擊中兩次,而且都是同一側的面頰,即便是他抗打擊能力超群,也經不起這樣的摧殘。
這個時候,面具人頭一次發出聲音,那雙令人望而生畏的冷漠雙眼盯着寧紀,從那面具的背後,冷不丁的傳來了一道夾雜着失望和不滿的冷哼。
但是這冷哼在寧紀的耳朵里,卻仿佛是充滿了不屑似的,讓寧紀心裏非常惱火,就算你身手好,那有什麼資格擺出這樣架勢?
寧紀怒了,也顧不得太多,立刻決定使用他壓倉底的一項特殊技能,以他如今身體的狀態來說,壓倉底的幾個拼命本事,也唯有這一個還能使用罷了。
「如果這樣都沒辦法打倒他,那就真的完蛋了,幫手到現在還沒出現,想必是沒有出現的可能了,真是見鬼!」寧紀心中非常煩躁,他就不該獨身一人跑到這該死的f國來。
寧紀深吸了一口氣,雙眼死死的盯着這個面具人,當初只是在滑雪的時候用到這個方法,但是對身體的負荷已經達到了極致,寧紀不知道後果是什麼,但現在,他唯有這個選擇。
腦海中那台高清led大屏幕上,突然開始回放官鳴的身影,他那神乎其神的速度,在這一刻,就像放電影一樣,在寧紀的腦中不斷的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