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兜里揣着一百萬,不管到哪兒都覺得底氣十足。
大包小包買了一通,最後結賬的時候居然要一萬二。
知道自己被宰了,但寧紀還是掏出銀行卡當了冤大頭。
俺有錢了,明天早上喝豆漿的時候都能喝一碗倒一碗。
「宣萱,我來看你了。」寧紀用胳膊肘將門給推開,興高采烈的說道。
話剛說完,寧紀就傻眼了。
病床上躺着一個人,全身上下都被潔白床單所覆蓋。
一個醫生在旁邊嘆着氣,兩個護士在收拾東西,還有一位大媽捂着臉抽噎着。
「這」寧紀愣住了,手中的禮品袋脫落,掉在地上。
眼前浮現出一張精緻的面孔,一個熱情如火的警花。
「你為什麼不多等一會兒,起碼讓我看你最後一眼啊。」寧紀趴在床邊,鼻子酸酸的。
他不愛宣萱,但卻很喜歡這個女人,喜歡宣萱的率真,喜歡宣萱的熱情。
為什麼會這樣?
「你也是我家老劉的學生?」一旁的大媽抬起頭,問道。
「什麼?什麼老劉?」寧紀抬起頭,抹了抹有些濕潤的眼眶。
「你是來找誰的?」大媽突然警覺起來。
現在有些騙子,就在醫院晃蕩,看到有人病逝,就上前打着死者的名號行騙。
寧紀扭頭看看,病床上掛着一個病歷卡。
劉成,男,五十六歲,突發性腦淤血
靠,原來是認錯了。
「不好意思,請問一下,原來這間病房的病人呢?就是那個警察。」寧紀有些尷尬。
「那位病人兩天前拆了繃帶,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在好像。」醫生對着寧紀說道。
真的是認錯了。
跟大媽說了句節哀,寧紀慌忙撿起地上的大包小包跑出病房。
宣萱,你怎麼這樣?轉了病房都不跟我說一聲。
又找到,輕輕敲了下門,聽到宣萱的聲音後寧紀才放心的進去。
「啊?寧紀你終於來了。」
宣萱正躺在床上看一本女性雜誌,看到寧紀之後將雜誌丟到一邊,直接跳下床就抱住寧紀。
激動,興奮,就好像看到了失散已久的親人一般。
「那個,先讓我把東西放下來。」寧紀說道。
這間病房不錯,整潔乾淨,看着就舒心。
宣萱恢復的也很好,繃帶已經拆下,額頭處的傷口已經結痂。
傷口癒合之後估計是要落下疤痕,不過位置是在額頭偏上,有頭髮擋着也沒人看得出來。
「寧紀,你來就好了,不用提這麼多東西的。」宣萱一臉甜蜜的說着。
那樣子,就好像是初為人妻的小媳婦兒。
跟喝了蜜似的。
「這些都是營養品,有助於身體恢復。因為我讓你受了傷,挺過意不去的。」寧紀說道。
聽到這番話,宣萱不樂意了,說道:「不許說這些話,受傷就受傷了,有什麼過意不過意的?」
陷入愛河的女人,不光是零智商,自私也會隨之全無。
受了傷,傷到的還是腦袋,宣萱依舊無所謂,因為這是為寧紀受傷的,心甘情願。
陪宣萱聊了許久,直到接到電話,寧紀才離開。
離開之前,寧紀保證,明天會來接她出院的。
父母不在身邊,要不是王平每天送飯過來,估計宣萱三餐都不穩。
宣萱滿心期待着,期待明天寧紀來接自己出院,誰料
與梁夢琪約好,下午一起去看鋪子,要不是接到電話寧紀還真忘了這事兒。
與宣萱在一起,很溫馨很歡樂,寧紀幾乎已經沒有了時間概念。
「琪姐,我回來了。」寧紀有些不好意思。
約好的是下午兩點半,現在已經四點了,梁夢琪被放鴿子了。
「你還知道回來啊。」雖然有些生氣,但梁夢琪依舊是笑吟吟的。
粉色的短袖t恤,將兩條白膩如蓮藕般的胳膊裸露出來配合緊身牛仔褲,美好身材被勾勒出來。
令人遐想無限。
嫵媚,知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