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
沈安琪看着這群沒有骨氣的狗腿子,她忽然間不知道說什麼了,認真說起來,她其實什麼都不缺,不缺錢,也不缺吃的,穿的更不用說了,她空間裏面的衣服能讓她穿十輩子都穿不完,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卻什麼。 et
「要不然,你們說,你們能拿出來什麼吧?」
沈安琪想了一下說道,那些狗腿子在聽到了沈安琪這話以後,他們差點兒沒哭了,他們的老大都沒有拿出來讓沈安琪滿意的東西,他們這群窮鬼有什麼啊?
還不如沈安琪打他們一頓來的快呢?他們身無分,估計算他們有一些錢,沈安琪也不會看在眼底啊?
「沈同志,要不然,我們直接打斷自己的胳膊算了!」
那個一開始說話的狗腿子謙媚的說道,和受苦相,他們還是想保住自己的性命啊?受點兒苦算什麼啊?
「行!」
沈安琪點點頭,示意自己答應了,反正這些人只是從犯,胳膊斷了也算是受到懲罰了,至於樊紅兵,沈安琪還沒想好,收拾了樊紅兵,她是可以出氣了,但是後續發展要怎麼辦啊?
「沈同志,我斷了一隻胳膊了,可以走了嗎?」
宗安平期翼的看着沈安琪,他希望沈安琪可以放過他,只不過沈安琪在看到了宗安平掩飾不住的仇恨的時侯,沈安琪輕蔑的笑了。
「宗安平,你一開始在樊紅兵想要睡了我的時侯,你說的跟在樊紅兵身後喝湯的時侯,你怎麼不想想現在呢?」
想要這麼便宜離開,不可能,更別說你對我還有仇恨了,我要是這麼輕易的放你離開,我絕對是傻瓜,天下第一的傻瓜,我都沒收拾你,讓你離開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是不能讓他離開,我都沒離開,他怎麼能走呢?」
樊紅兵也在一旁點頭說道,他都沒走呢,宗安平要是走了,他絕對會心裏不平衡的,他走了,宗安平才能離開,至於別人是不是離開,對樊紅兵來說,並不怎麼重要。
其實要不是沈安琪在這裏的話,他現在恨不得宰了宗安平,樊紅兵現在才察覺,宗安平似乎讓他做了很多的事情,但是他當初感覺宗安平不錯,現在想想,他才察覺自己是傻瓜,狗仗人勢的事情,他沒少做,但是宗安平是那個狐假虎威的主。
「樊少,我自認跟了你以後,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請問您今天為什麼不讓我走呢?」
宗安平看到樊紅兵那麼說,他流露出一幅傷心欲絕的,沈安琪眼底流露出了諷刺的眼神,一個眼光都想殺人的傢伙,居然在這裏扮無辜,也不知道樊紅兵那個傻瓜是不是能看出來,不過這些和她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她要的事情只有收拾樊紅兵。
「你真的沒有做什麼嗎?我是看着你不順眼了,怎麼地吧?」
樊紅兵雙手掐着腰,得意的說道,他還不相信了,宗安平能對付的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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