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有興致看着走向自己的綠珏,秦顧南二指夾着煙,雙唇張開一個口子,朝綠珏那張精緻無瑕的臉蛋吹去一口煙。
「剛才哭着鬧着喊救命的是你,現在大着膽子走向我的也是你。不知道綠小姐這演的是哪一出啊?」此刻的秦顧南衣裳整潔,除了臉頰有些過分消瘦外,看着竟也人模狗樣。
綠珏咬着貝齒,掙扎了幾許,她抬頭時,用手散開臉部前方的一團煙霧,輕啟檀口說道:「我要那個叫程清璇的女人,不、得、好、死。」
秦顧南正準備往嘴裏送煙,聽了這話,他的右手突然捏在下巴處,眯着眼審視着綠珏,似要看穿她的真實想法。
綠珏那張甜美的臉蛋上,此刻有着近乎扭曲的妒忌跟狠意,那一雙褐眸里的殺意畢現,可不是演的。
秦顧南右手垂下,他勾勾唇,說了句:「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
「那你可願意幫我?」綠珏急切地問。
秦顧南的笑容不變,眼裏卻添了些諷刺跟嘲弄,「人,不能太犯賤。左臉被你打了一巴掌,我不會傻乎乎地再把右臉頰湊上去給你打。」上一次,他被她三言兩語煽動,一時大意帶走了那條狗,誰知道那狗是個什麼鬼東西,竟然變成了人,還徹底毀了他的命根子。
這事,他可一直記着。
秦顧南的反應,在綠珏的意料之中。綠珏奪過他手裏的煙吸了一口,這是她第一次吸煙,嗆得喉嚨鼻腔難受極了。綠珏咳了兩聲,問秦顧南:「那要怎樣,你才肯幫我。」
秦顧南摸了把她冒細汗的額頭,他的動作,成功引得綠珏眼裏露出厭惡來。
將綠珏的反應收在眼裏,秦顧南心裏在冷笑,面上卻沒有絲毫表情。他將煙從綠珏手裏搶回來,吸完最後一口,綠珏聽到秦顧南說:「跟我睡一晚,任我索取。」
綠珏嬌軀一顫,她猛地抬頭看着秦顧南,下意識問:「你不是不行麼?」
秦顧南目光變得有些陰鬱。
不行…
「能破你身的東西,可不止一種。」
聞言,綠珏呼吸都重了。
車子從兩人身前開過,留下一溜煙,車屁股油煙味刺鼻,綠珏卻感受不到。她垂在裙邊的手緊了緊,她不甘心就這樣把自己交給秦顧南這個畜生,可…眼睜睜看着幽居跟那個姓程的賤女人相親相愛,她心裏痛得比死還難受。
「…好。」
秦顧南眸子一眯,他看了眼臉色略白的女孩,輕輕扔掉煙,用腳尖踩滅。
打開車子,秦顧南搖下車窗,對綠珏說:「上車!」
z市城西是一片紅燈區,在這片紅燈區的最深處,藏着一家別具一格的酒店。
這家酒店,不歡迎所有正常人,只歡迎變態。
玩的,也是常人所不能玩的項目。
、虐待、制服play,在這裏,項目齊全,沒有你玩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綠珏站在燈光油綠的酒店大廳里,雙腿都是冷硬的。秦顧南開了房,拿着鑰匙,領她去了八樓。八樓,號稱零點酒店的地獄層,那裏提供所有服務,在那裏,只要不玩出人命,任何規則都是被默許的。
牆上掛着各式各樣花樣百出的道具,綠珏看着那些東西,目光浮出懼意來。
「脫衣服。」
綠珏按照秦顧南的命令,一層層剝去身上本就少得可憐的服飾…
秦顧南坐在沙發上,一雙褐眼散發着幽狼狠光。
得不到她又怎樣,他照樣有能力讓她欲罷不能!
。
黑色的小鞭子拂過,在如雪肌膚上留下一道道鮮紅的印子。
純白牛奶上漂浮着紅色玫瑰花瓣,總能刺激得人精神失常。聽着綠珏的悶哼聲,看着她嬌羞而憤恨的俏臉,秦顧南嘴角的笑越發邪惡,揮舞的力道也在一點點加大。
當那層象徵着女性純潔的膜被徹底捅穿,綠珏雙手猛地拽緊被單,那一刻,她心裏有一秒的後悔。
她這麼做,值嗎?
。
踩着虛弱的步子走出酒店,綠珏狼狽得像是一條惡犬。
路人看着步伐漂浮的綠珏,有人笑、有人嘲弄、有人下流笑之…
走在燈光繁蕪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