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暴雨似乎沒有盡時,天河水泄露一樣,潑灑在這片大地,隱藏於烏雲背後的太陽已經落山了,天空中一片漆黑,沒有一絲的光亮。
青幡家客廳燈火通明,月華、鹿丸、丁次三個人相對而坐。
「我知道根的名聲不好,但是那畢竟是我老師一手打造的組織,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鹿丸,丁次,你們覺得怎麼樣?」月華頗為忐忑的說道。
他不打算學團藏,活了一輩子跟個獨夫一樣孤單淒冷,朋友都沒有一個,整天窩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基地,那日子過的太悲催了。
起碼鹿丸和丁次他們這些朋友,月華不打算斷交,所以才會特意詢問他們的意見。
鹿丸皺起了眉頭,根的名聲確實很差,但這並放在他的心上,身為奈良家下一代的當家,他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動搖,他很清楚忍者有光明的一面,自然也有黑暗的一面。
但是明白歸明白,一想起好朋友要接手根,干那些見不得人的髒活,心裏就不怎麼帶勁。
「如果你想做的話,那就去做了,反正我覺得這件事情看你自己的願望了。」丁次大大咧咧的說着,一點也不介意的樣子。
鹿丸頓時啞然,也笑了起來,虧他想東想西,說的也對,說一千道一萬,還得人家自個樂意不是,他在這鹹吃蘿蔔淡操心個什麼勁,還是丁次一語中的。
「丁次說的沒錯,月華,這事看你自己,你要是樂意就可以了,根雖然名聲不好,但是卻也是執行命令罷了,就算沒有了根,還是會有暗部動手。」鹿丸笑着說道。
聽見丁次和鹿丸的話,月華心中鬆了一口氣,能有人理解支持總歸是一件好事。
「對了鹿丸,有件事情還需要你來幫忙。」
月華笑眯眯的看着鹿丸···
翌日,風雨依舊,豆大的雨滴砸落在地上,碎成一團末融進地上的積水潭。
淡綠色的竹紋紙傘在雨中穿行,黑色的靴子踩的水潭盪起圈圈漣漪,月華撐着傘來到了一件小酒館,很不起眼的小酒館,即使在這麼惡劣的天氣中,照樣開門做生意,而且人還不少。
安靜的雅間,奈良千裕一人獨坐,正在裏面小酌,愜意的享受着這閒適自在的時光。
「好久不見了,千裕大人。」月華走了進來。
「確實有段日子沒見了,你小子跟雲忍打完就不見蹤影了,差點沒把風和取根急死,還以為你被二尾幹掉了。」千裕笑着調侃。
月華坐在千裕的對面,聞言只是一笑,「想要幹掉我,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以前沒那麼容易,現在就更加不可能了。」
他的語氣中帶着極其強大的自信與從容,倒讓千裕驚訝的眨了眨眼睛,這和以前的月華差距有點大啊,心中不由一動,看來這三個月發生了不少事情。
「說正經的吧,你托鹿丸帶口信找我是想做什麼?」千裕尋思了一會,直言道。
端着酒杯,輕輕的抿了一下,辛辣地味道讓月華皺起了眉毛,對於酒這玩意他還是不適應。
「老師給我送了一封信,問我要不要繼承他的位子,我尋思着想找個人打聽一下,取根和風現在不在村子裏,所以我只能來找您了。」
千裕眉頭一挑,想起了之前團藏的安排,現在看來果然是給月華下絆子,也不知道是真想藉機磨礪月華,還是···
想到此處,頓時打了一個激靈,千裕最近也察覺到了,自從第三代戰死,團藏就發生了變化,行事更加過激,脾氣更加陰沉,就連他都揣摩不透團藏的心思了,也說不清團藏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你想爭那個位子嗎?根現在擴充的很厲害,實力比以前要強出許多,相對的盯上那個位子的人有很不少,你想要爭得話,沒有足夠的實力可不行。」
千裕沒有客套,直接上乾貨,月華是他看好的人選,又和鹿丸關係莫逆,自然希望月華能夠接替那個位子。
「實力的話我有信心,現在村子裏,單挑的話我不懼任何一人,就算是圍毆,我也有信心活下來。」月華握緊了拳頭,眼中帶着難以撼動的信心。
「任何一人···?」
千裕啞然失聲,這口氣有點大,他知道月華能和人柱力交手,但是人柱力只是一個標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