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佐能乎一手持長劍,一手掌圓盾,如同神明降世一般,巍峨高大的身軀屹立在大海之上,任憑狂風呼嘯,浪潮擊打而巋然不動。
月華飛在半空中,同樣還有楓也是振翅高飛,來到了月華的身邊,面對須佐能乎這種大傢伙,他們恰似象腳下的螞蟻,實在有點渺小。
「月華君,接招吧。」鼬藏身在須佐能乎的中央,嘴角邊一條殷紅的血線,強撐着睜大眼睛,黑色風車狀的萬花筒寫輪眼緩緩轉動着。
須佐能乎立刻行動了起來,右手高舉起,握着十拳劍劈了下來。
「龍尾之門。」
月華瞪大了眼睛,窮盡全身的力量,一刀斬了下去,刀刃釋放出溫度極低的寒流,瞬息間凝聚成形,化作一扇巨大的冰門浮於空中,冰門上六龍雕像栩栩如生,似乎下一刻就能從冰門上躍出一樣。
但是還不夠,十拳劍重重的砍在冰門上,如同劈中一塊朽木,這把靈劍的鋒利程度顯然乎想像,尤其是配合須佐能乎巨大身體所形成的磅礴的力量。
厚重巨大的冰門被劈開了,一刀兩斷,十拳劍斬開冰門,擦着月華的身邊掠過,破開空氣挾裹的強勁氣流將他硬是吹飛了出去,在空中斜飄了老遠才穩住身形。
纏繞在身邊的六條虛龍咆哮了起來,瘋狂吞噬着自然能量,彌補他空乏的身體,月華眼中滿是無奈,鼬的能力太變態了,十拳劍和八咫鏡的配合簡直無解,進攻和防禦都是達到世間的極致。
「喂,木葉的忍者,這些敵人到底是從哪來的?」楓振翅飛了過來,很是自來熟的問道。
「他們的目標是我,為了取我的性命特地追過來的。」月華隨口道,同時瘋狂揮刀,一條條冰龍咆哮着自天而降,被十拳劍輕鬆的粉碎,巨大的神劍揮舞,逼得月華和楓在天空中振翅急飛。
不過好在鼬的身體似乎真的很差,嘴角不停溢血,導致須佐能乎的動作並不是很快,讓他們能夠規避十拳劍的攻擊。
「為了殺你不管了,你有什麼辦法打倒他嗎?」楓一邊飛縱,一邊問道,她的飛行水平相當不錯,一點都不比月華慢。
「暫時沒有。」月華猛地迅下沉,閃過橫削過來的十拳劍,才鬆了一口氣,繼續道:「起碼在不想辦法解決掉那面圓盾的之前,我們的任何攻擊都沒有用。」
「之前你也看見了吧?我的攻擊被那個盾牌反彈回來了,也就是說忍術攻擊無效,至於幻術,在寫輪眼面前就不要再玩幻術了,那麼只剩下體術」
楓瞅了瞅須佐能乎巨大的軀體,跟這玩意比拼體術小臉瞬間垮了下來,說真的不是什麼好主意,當然除非她解放七尾,那樣到是有點看頭。
「也就是說只能這樣逃跑?」楓鬱悶不已,靈巧的就像是一隻起舞的蝴蝶,在空中自由自在的翻飛着,躲避着十拳劍的攻擊。
「是的,就現在的情況來說的話,我們別無他法。」月華面色凝重,他們雖然避開不被十拳劍直接碰到,但是那攜帶的強勁風壓也夠受的,他的冰翼已經折斷了數次,然後重新凝聚。
鬼鮫此時從海中遊了上來,鯊魚臉上寫滿了懵逼二字,仰頭看着鼬大神威,將月華和楓攆的跟兔子一樣在空中亂竄會飛的兔子
「我勒個去,這是什麼玩意?鼬居然還藏着這一手?」鬼鮫喃喃自語道,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貌似現在不是插話的好時機。
在鬼鮫現身的第一時間,鼬就注意到了,他堅持到現在就是憑藉意志力壓制翻騰的五臟六腑,嘔出的鮮血將他的整隻手都染紅了。
悄無聲息的須佐能乎消失了,鼬直接落在了水面上,很痛苦的半蹲着,劇烈的咳嗽着,一滴滴血珠墜落在水中,染紅了腳下的流水,但很快就變淡散去。
「鼬,你的身體沒事吧?」鬼鮫快步趕到鼬的身邊,也不去問關於方才須佐能乎的事情,只是關心的問着鼬的身體情況。
「勉勉強強呼呼!還能撐上幾分鐘,鬼鮫,準備撤退,任務失敗了」鼬喘息的說道,艱難的抬起腦袋,血紅眸子裏面黑色的風車轉動着,盯着天空中的兩個小黑點。
天空中狂風在耳邊呼嘯,月華和楓此時心中泛着嘀咕,鼬突然收起了須佐能乎,是他的身體支撐不住了,還是說這是一個陷阱,引誘他們上前好收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