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良滿腦子的問號,一臉莫名其妙,然後被老師抓着機會帶上了出租車,跟汪欣和另外兩個跳舞拔尖的女生一起坐上了出租車。
到學校後老師還請他們吃了個飯,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的蘇良有些受寵若驚,也總算知道了為什麼每次演出或者做什麼活動之類的,老高總是比他們晚回寢室。
他一開始還以為那貨去浪了,沒想到好學生就是好學生,老師還給開小灶。
自己居然也享受起這個待遇了,好神奇。
不過有一點蘇良也沒想到,他以為老師說的那個電視劇汪欣她們也會去演,可是吃完了飯也沒見老師提,難道真是那個胖胖的導演看中自己演技好?
回到寢室後蘇良還有點懵,不過一上遊戲,很快蘇良的注意力又被跟非花非葉的見面給吸引了,開始一遍遍的構思那個情節,把什麼電視劇的事給忘到爪哇國去了。
周二沒有那個老師的課,周三一下課蘇良就被那個老師給逮住了,問他怎麼回答,是不是沒有他的電話,然後主動留下了自己手機號。
蘇良哭笑不得,他確實沒這個老師的電話,但是他也不想有啊,他壓根也沒打算去演啊。
他們不是都說演戲很難的麼,他估計以他這個性格,去了就是坑人家。
蘇良就說是這個要問問他家長,他自己不好做主。
老師讓蘇良當着他的面給他媽打電話,說親自跟他媽說。
啊,老師你不要這麼執着啊。
萬般無奈下蘇良只好給他媽打了電話,然後手機被老師搶過去,在老師和他媽的溝通中蘇良總算聽清楚了是什麼劇什麼情況。
原來是劉導他們組另外一個普法欄目,想做個系列短劇劇,裏面有一集是父親為了患重病的兒子去犯罪什麼的,不是什麼明星演的偶像劇,不上星,估計也就是在南豐法制頻道放放那種水平。
老師跟他媽媽溝通的不太順暢,比較焦急,打完電話後蘇良忍不住問他媽媽怎麼說,老師說你母親很迷信呀,覺得演白血病人不吉利。
不愧是親媽!乾的漂亮!
心裏頓時輕鬆不少,沒繃住差點笑出來,老師看着蘇良的表情很詫異,真沒想到還有這麼不喜歡出風頭的學生。
然後又說了兩句蘇良就跑了,從那之後好幾天,蘇良看到那個老師都躲着走。
很快距離跟非花非葉約定見面的日子越來越近,蘇良也越來越魂不守舍,具體表現就是連孫貝貝坐在他旁邊都不能讓他緊張了,他現在一想到要跟非花非葉見面,就列出了無數種會穿幫的情景。
比如非花非葉一眼就看出來他是偽娘,又或者突發意外他出聲了,又或者非花非葉拉着他不讓他走,再或者非花非葉突然抱着他感覺到他沒有胸部凸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可以請讓我回到最一開始那天我一定告訴非花非葉我是男的!!!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啊……
這中間那個老師還來找了他兩次,一次要了他媽媽的手機號,一次試圖勸他去演,說人家導演認準蘇良了,因為眼神像他這麼單純的演員太少了。
單純你個大頭鬼啊,你們就是覺得我幼稚唄!
蘇良每次顧左右而言其他,說自己沒有演技,然後能跑則跑,能躲則躲,弄得老高以為他得罪張老師了。
偏偏這個事還沒法跟人傾訴,連非花非葉也不能說,蘇良只能跟他媽打打電話聊聊,他媽媽的意思是不希望他進娛樂圈雖然這離娛樂圈還遠的很,覺得他太小會被人騙。
要不說天下的母親都是替自己孩子着想的呢!
再不想來,漫展的日子還是到了。
那天蘇良六點起床,背着快遞在學校里轉悠了一圈,忍住了想要逃跑的衝動上了公交,下了公交再轉地鐵,八點剛過就到了漫展旁邊。
兔子頭一天晚上就跟她的朋友過來開了房間接妝,所以蘇良一進屋就看到一片狼藉外加一個正坐在地上被化妝,兩個正在換衣服的女生。
「果凍好久不見了!!」兔子看到蘇良馬上丟下手裏的妹子撲過去。
蘇良穩穩的接住了兔子,果凍是他在cos圈的暱稱,已經很久沒聽到有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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