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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頭一動,卻不知道怎麼把這話給接下去。
楚婉看了看我,笑着說:「你一定覺得,自己不知道怎麼往下接話,是不是?」
我輕咳一下,看着窗外,然後說:「楚婉,我真的有些搞不懂你。這裏沒有別人,我想再問你一次,你也別再騙我了。你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你總是排擠我,但卻又每次都幫一幫我,我現在甚至不知道你是敵是友,是該相信你,還是不相信你。」
楚婉笑了笑,說:「我說過啊,我就是回來,重新回到你身邊的,我要重新回到你身邊,像當初一樣。」
我冷笑着說:「像當初一樣?在我身邊,然而卻是別人的人,然後來害我,是麼?現在是花美,是你乾爹的公司,你還想害我?」
楚婉靠近我,然後伸手按着桌子,聲音很柔軟:「就像你說的,當初是星耀,我們各為其主,但現在不一樣,你是我乾爹的得力幹將,你可以將來繼承花美,我是乾爹的女兒,我能夠幫你重新成為這個圈子裏的第一人,你知道嗎?我有這個實力,你知道的。」
我笑了笑,說:「你有這個實力,但我沒這個意思。你要是想,我可以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你,楚婉,你來繼承花美好了。只要我能夠跟魚幼薇好好在一起,你不要再打擾,我就覺得很幸福,真的,要不我現在就跟董事長說,這些攤子,都給你了?」
楚婉咬了咬牙,有些氣惱:「魚幼薇,魚幼薇,什麼都是魚幼薇,你跟我說話,能不能不要提到魚幼薇?我說了,我是為了你才回來的,你既然不相信,那咱們就走着瞧吧。」
我拱拱手,說:「我怕了你了,楚婉,就當我沒問過你這個問題,好了吧,現在,先說股市的事兒,行不行?我承認,我是個門外漢,你也別繞圈子給我上課了,來不及,趕緊告訴我,怎麼回事好了。」
楚婉哼了一聲,說:「你剛才已經說過了,小戶散戶的心裏想法,都是賺些錢就要扔出去的,然後股價就會跌一波,但是我現在看到,所有買花美股票的散戶,全都握在手裏,沒有往外拋,這怎麼可能?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對我們花美來說,是一個很危險的信號。」
我心頭一沉,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不由得緊張起來:「你是說,這很危險?股價上漲,也很可怕?」
「當然。」楚婉說:「這是沒有按照市場規律的上漲,都是可怕的。你只想現在都在增持股票,但是,如果這些人全都拋售,不顧自己的利益的話,那損傷最大的,是我們花美,而不是這些小戶。」
我有些懂了,但又覺得奇怪,皺着眉說:「這些散戶怎麼會拋售?在漲高的時候拋售,又是同一時間,他們又不是知道什麼內幕消息,或者一起操作的。」
「我說的,就是這個。」楚婉秀眉一皺,說:「我最怕的是,這些散戶,全都是有組織的在進行花美股票的收購。」
我眉頭皺起,說:「怎麼會有散戶是有組織的?」
「怎麼不會?私募基金,就是幹這種事情的。」楚婉看着我說:「你有沒有得罪什麼私募基金的老大?」
我一頭霧水:「當然沒有,最近都沒什麼事情發生,安靜得很,我都不習慣了。」
楚婉打開資料,說:「這些散戶我調查了一半,發現這些散戶戶頭,在以前的時候也做過不斷增持股票,然後大量拋售的事情,但即便到了現在,這些戶頭還在,只能說明,這些戶頭就是私募基金的賬號,專門用來搞垮這些上市公司的。」
我沉聲說:「私募基金的?私募基金可以做這種事情麼?」
「這是犯法的,當然不行!」楚婉說:「但是國內有些很大的私募基金,是可以做這種事兒的,而且很經常。往往在股市槓桿發現之前,就已經撤銷,從來不會被發現,這也是很多公司為了整垮對手公司,都會請私募基金出手的。」
我眉頭一沉,說:「你能確定,這些賬戶是私募資金的麼?」
楚婉搖搖頭,說:「現在還不知道,只能說是很有可能,但是就算有可能,也查不出來是哪一家私募資金,國內很多大私募基金都會幹這個事情的。」
我閉上眼睛,腦海里很多往事全都閃過,緊跟着睜開眼,說:「當初在星耀,也有私募資金對我們動過手,
233、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