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禕還想要最後掙扎一下,於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發了句話過去:「有嗎,我不記得了,可能就是醫院的醫生啊。」
那位同事很激動的回覆:「君禕你真的要氣死人!跟那麼帥的醫生在一起居然不記得人家?」
君禕說:「我真的就不記得了啊……。」
「君禕你有看見帥哥的機會竟然就那麼錯過了!」
「衣衣你真的是不明白我們這些人有多麼饑渴……。」
群里的男同事不滿了:「有多帥?有我們帥嗎?」
「我們難道還不能滿足你們看帥哥的願望?」
女同事們紛紛開始打擊他們,於是話題就從君禕這裏偏向了其他地方。
君禕在心裏鬆了口氣沒那就好,只要別一直討論她就行。
因為當初剛去報社的時候不懂得低調為上的道理,更何況那時候她還只是個新人就出盡了風頭,在工作里受到了很多教訓,也有同事明里暗裏使些小絆子給她,讓那段時間的君禕應付起來實在是苦不堪言。
後來還是珂姐見她的狀態不好,告訴了她該如何在職場中更好的混下去,並且幫助君禕度過了那段時間的難關。
後來君禕也就吃一塹長一智,學聰明了以後,被人欺負的事情再也沒有發生過。
現在她已經可以和所有人很好的相處,不會再有人會對她另類相看,即使是當初那些曾經對她頗有微詞的同事,如今也對她不錯。
雖然君禕並不覺得這就是種勝利,但至少她能夠靠着自己的本事在職場裏待下去,沒有靠着家人,全部是自己一點點經營出來的。
君禕一直很想要獨立的成長,她也從來不希望自己未來是靠着家人前行的,即使父母也說過讓她去家裏的公司工作,但君禕大學畢業的時候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而是自己投了幾十封簡歷以後,找到了實習的工作,並且在畢業之後靠着出眾的成績和實習時學到的經驗進入了現在的報社。
君禕這些年一直都很努力,除了剛開始因為對待事物太單純犯錯之外,現在已經不再莽撞。
也是因為當年得到了珂姐的幫助,所以在珂姐現在需要她幫忙的時候,君禕才毫不猶豫的選擇幫她。
又聊了一些有的沒的話題以後,君禕關上了手機,去瀏覽其他的社交網站。
她抬頭看了一眼許慎,男人還在工作,看起來一時半會完成不了。
君禕不知道許慎面對的那個病人情況到底有多麼罕見多麼複雜,只知道偶爾見許慎會在網上用英語與人交談,以君禕的英文水平,能夠聽懂大概的對話,但就許慎說的那些內容,她完全不知道。
一猜想便知道應該是醫學上的專業術語,君禕聽不懂也是正常的。
大概是許慎說話的聲音太低沉太過磁性,君禕握着手機不知不覺就感到很困了,連手機什麼時候從手裏滑出來她都不記得,迷迷糊糊就閉上了眼睛,在許慎如醇酒般動聽的嗓音里睡了過去。
許慎找出病因已經是半夜兩點,他在聯繫了國外留學時候的教授以後,同對方討論了許久,並且翻出了許多偏門的醫學書籍,才終於判斷了同學發給他的病人病情是什麼。
將自己的診斷告訴通過郵件發給同學以後,許慎才起身打算洗漱後睡覺。
臥室裏面的燈已經關掉了只剩下一盞枱燈散發着幽幽光芒,將許慎的身影映照在牆壁上,閃閃爍爍。
許慎起身以後,一眼就看見了床上的君禕。
她抱着被子睡的香甜,大半張臉都藏了進去。
黑色的髮絲圍繞在周圍,襯得君禕皮膚更加白皙,而她微微嘟起的嘴唇格外漂亮,泛着點點光澤,讓許慎離去的腳步頓了一下。
使勁閉了下眼睛,許慎才按下心底的某種衝動,他甚至不敢太過於靠近君禕,不然他害怕自己的自制力在這種時候會根本就不管用。
君禕對他的吸引力太過強大,已經逐漸超出了許慎能夠承受的範圍,他需要非常強大的自控能力才能壓下心頭對君禕的渴望。
又沖了一次涼水澡以後,許慎才堪堪壓下火氣,將地上的毯子鋪好,關上枱燈,睡覺。
睡之前,許慎的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能夠看到床上起伏的纖細身影,他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