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代價不是你能承受的,嗯?」
紀惟言換了個姿勢繼續躺着,他似乎很是享受,眼睛也微微眯了起來。
「要怎樣才能放過他?」
蘇遠痛苦的聲音不斷傳來,男人已經開始脫他的衣服,而那些黑衣男人的腳還重重地踩在他的雙手上!
趙清染被攔住不能上前,只能繼續朝紀惟言投去冷漠的目光。她看到他略微勾了勾唇,然後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
「求我。」
「好。」
她深吸了口氣,「我求你放了他!」
紀惟言不以為意地笑了,「寶貝,你就是這樣求人的?」
「那還要怎樣?」
趙清染的語氣滿滿的不耐煩,她聽見中年男人猥瑣的笑聲,整個人都沉不住氣了。
「求男人,你說要怎樣?」
紀惟言的話里儘是嘲諷,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
是啊,求男人,能有什麼辦法?
她自嘲一笑,眼看那邊中年男人已經壓上了蘇遠的身體,她的手瞬間就握成了拳,眸子裏也染上了一層冰霜。
「只要我取悅了你,你就會放過他?」
「先停手。」
中年男人的手本來正準備覆上蘇遠的後背,見紀惟言開口,只好極不情願地縮回了手。
紀惟言一雙眸子含笑望着她,深邃得見不到底。
「不要過去……」
蘇遠悲痛的聲音傳來,趙清染卻仿佛沒聽見,她面無表情地靠近搖床,在原地猶豫了一會,然後微微俯身,顫抖着吻上了他的唇。
然而片刻後,紀惟言就推開了她。他看着一臉視死如歸的趙清染,不禁出聲嘲諷道。
「動作這麼僵硬,還想着取悅男人?」
她簡直就是在他唇上蹭來蹭去,一點技巧也沒有,而且動作還十分僵硬,讓他根本就提不起半分興趣!
可是緊接着,紀惟言就悶哼了一聲,該死……她居然!
「女人,你在做什麼?」
他的聲音略微有些壓抑,眼裏也有情慾在浮動着。
「如你所見,我在取悅你。」
趙清染淡淡地回答,她注意到他的表情,也嘲諷地勾了勾唇。
「看來,我這個動作僵硬的人,也能讓紀總你發情呢。」
她刻意加重了「發情」兩個字,紀惟言眯起眼,目光有意無意地投向蘇遠所在的方向。
「他知道你是這麼放蕩的女人麼?」
因為距離不遠,所以蘇遠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臉上露出異常憤怒的神情,然後朝紀惟言大吼道。
「把清染放了!」
他視為珍寶的女人如今這樣被紀惟言羞辱,他除了憤怒,就是憤怒……
然而自己卻什麼都不能做,身上的衣服早已零零散散,幾個黑衣男人抓着他,讓他完全掙脫不了。
蘇遠閉了閉眼,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只覺得自己真是無能至極!
「寶貝。」
紀惟言開口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眼裏也閃過一絲迷離。
「他對你還真是情深呢。
「你最好遵守承諾放了他。」
趙清染始終都是側着頭的,她只覺得無比的噁心!
算了,為了救蘇遠,也沒什麼……
反正已經跟他上過床了,不是麼?
「嗯……」
紀惟言突然翻身壓上她,趙清染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堵住了唇。
「唔……唔。」
她不停地推搡着,卻只能讓眼前的男人更加興奮。紀惟言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淺淺地勾了勾唇。
趙清染因為疼痛而臉色蒼白,她以一種最屈辱的姿勢跪在搖床上,直接面對着不遠處的蘇遠!
身後的男人動作異常粗暴,她抓着搖床的手一緊,嘴唇已經被緊緊地咬住。
好痛……
抬頭就可以看到蘇遠,此時蘇遠正滿臉憤怒地看着這邊,她不敢對上他的目光,只好把頭一偏,然後閉上了眼睛。
被蘇遠看到這種畫面,她只覺得異常羞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