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昨天,昨天晚上,我也是在這裏醒來的。」明語桐說道。
「是啊,就是昨天。」那婦女說,「昨天下午,我們外出去干農活,回來的時候遇見你躺在路邊,就把你帶回來了。」
「我自己嗎?」明語桐驚訝的問。
那婦女點頭,「我也不知道你怎麼在這兒的。我們這兒太偏僻了,前後不着的,你是怎麼過來的?」
明語桐垂下眼,目光轉了轉,說:「我是地質學家,來這兒勘探的。結果跟大部隊走散,迷了路。」
她並不了解這裏的人,既然是傅人傑把她抓來了,又怎麼可能給她選一個好地方?
在沒有確定這裏是什麼地方,又有些什麼人之前,她只能多一份戒備。
如果說是自己被綁來的,現在她孤身一人,無依無靠,有人起了歹心怎麼辦?
防人之心不可無,她不可能見一面,什麼都還沒弄清楚,就信任對方。
那婦女好像也沒有懷疑,說:「也不知道你在路邊躺了多久了。」
明語桐說:「你能借我電話用一下嗎?我想給我們隊去個電話,讓他們來接我。」
「這可能沒辦法。」婦女說道。
「為什麼?」明語桐立即問。
婦女不好意思地說:「你昨晚出去,想來也看到我們這兒的環境了。是窮鄉僻壤的,電話線都扯不進來。不過最近在弄了,說是年底才能通好。你要是想電話聯繫外面,可能沒有辦法。」
「以前也有像你這樣的年輕人,跑來我們這兒旅遊,說是什麼體驗自然文化生活。我們這兒的地貌確實是挺特別的,拍照也好看。但是他們來了這兒,連手機都沒有信號的。我們這兒發展比較慢,經濟條件並不好。能種的東西也就那少數幾樣。什麼都比別的地方發展的慢一些。不過國家也沒忘記我們就是了。」
「那你們平時都不去外面的嗎?」
「去的,離這兒開一天的車,有一個小縣城。平時有班車每半個月來一趟,接着我們這遠近幾個村子的人。我們平常有什麼需要的,就每半個月去一趟縣城,將需要的東西都買回來。」
「說是年底通電話後,就要開始修路了,這樣以後,我們也不用每半個月才能出去一趟。」婦女說道。
「你在這兒看看就會知道了,我們這兒啊,都是像我這麼大歲數兒的人,年輕人都走出去了,不愛在這兒待着。」婦女說道。
「我還沒謝謝你,救了我。」明語桐喃喃地說。
「不是什麼大事兒,我們這兒雖不富裕,但也不是啥揭不開鍋的地方,你放心。你就在這兒住着,再過10天,就有車過來了,到時你到縣城裏,就能跟你的人匯合了。就是在這兒得先委屈10天。」
明語桐真的看不懂了。
她是被綁架的,可是被綁來這裏,是什麼意思?
聽這婦女的話,似乎真的對綁架一無所知。
而且,聽她說話,十分樸實,充滿善意。
聽這婦女的意思,這兒雖然偏僻,生活環境不是那麼好,可也不艱難。
她在這兒也不會吃苦。
那麼,何若怡把她綁來這裏,究竟想幹什麼?
「你腳底下都磨了血泡,不方便沾地,這些天就在床.上好好休息,等養好了傷再說。」明語桐道過謝,又與婦女聊了幾句。
得知她叫鍾翠芝。
這時,又有一個小女孩兒走了進來。
小女孩兒看着五六歲的年紀,手裏抱着厚厚的衣服。
明語桐一看見她,就想到了小璟時,也不知道小璟時現在怎麼樣了。
一想到他難過的樣子,明語桐的心就像是被針一下一下的扎,刺疼。
「奶奶,我把衣服送來了。」小女孩兒說道。
見明語桐看過去,鍾翠芝便介紹道:「這是我孫女兒,小名我叫她福寶。我兒子和兒媳都在城裏打工,趁着她還沒到上學的年齡,就把她留在這兒給我們照看。等到了上學的時候,就把她接到城裏念小學。」
說着,鍾翠芝從福寶懷裏接過衣服,「你那衣服髒了,我看都是好料子,也不知道怎麼給你洗,就放在床尾了。」
明語桐這才看見,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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