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外的安木槿和榮逸軒,眼睜睜的看着蔣少迪急匆匆的離開的背影,面面相覷。
「沒事吧?」榮逸軒心裏沒底。
安木槿也心裏沒底啊,不過硬着頭皮說:「沒事。」
坐在車裏的蔣少迪看了一眼藥膏,啟動車子回家,到了家門口,先熄火,拿過來藥膏打開,看完了說明書,臉都綠了。
捏着藥膏下車,一進門就聞到了飯香,腳步不自覺的放輕了。
他們都是漂泊無根的男人,說好聽的是打拼事業,顧不上精細的過日子,說不好聽的,光棍一條,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所以,家這個字也就慢慢的淡了,只當是個睡覺的地方,更何況睡覺哪裏還不行?關鍵時候車裏一趴也能睡一晚。
所以,當他看到了廚房的小身影的時候,就捏緊了手裏的藥膏,心情說不出的複雜,有開心,也有疼惜,更多的是溫暖。
放輕了腳步走過去,斜倚在廚房門口,看着只穿了自己一件襯衫的女人,正小心翼翼的掀開了蓋子,從裏面舀出來一點兒湯汁,舔了舔唇,低頭小口的嘗了嘗。
唇瓣粉嘟嘟的,小心翼翼的樣子,讓蔣少迪咕咚咽了一口口水,襯衫顯然很大,也只蓋住了很危險的部位,長長的腿,白嫩的腳丫才在拖鞋上,那樣子讓人心旌搖曳。
走過來伸手從後面抱着她:「將軍閣下,餓了吧?」
手一抖,湯匙掉在了台子上,清脆的一連串聲音傳來,蕭檬回頭,不等說話就被吻上了,臉色嫣紅,推開:「好了啊,知道人家餓了,還鬧,哥這麼快就讓你回來了?」
蔣少迪這才想起來手裏的藥膏,垂眸:「嗯,有任務的。」
蕭檬小臉一繃,轉過身:「那也要吃東西,任務不着急,去洗漱一下,馬上就好了。」
老夫老妻一樣的口吻,暖心暖肺啊,蔣少迪有些忍不住,過去從後面抱着她:「那將軍閣下是不是已經很餓,很餓了呢?」別有深意的把很字咬得很重。
蕭檬抬起手推開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臉:「只是有點兒餓……。」
「那就好。」蔣少迪彎腰把人抱起來,手觸碰到襯衫邊緣下,眸子一深,嘴角抽了好幾下,輕咳:「家裏沒準備女人的東西,委屈將軍閣下了,我一會兒就去辦這件事,先跟我去臥室。」
「不要啊!」蕭檬急了,抓着蔣少迪的手臂:「你別和我哥學行不行啊?我又跑不掉。」
蔣少迪勾起唇角,低頭咬她的唇瓣:「不是和他學,男人都一樣。」
蕭檬用力的推,也推不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帶着一臉壞笑的抱着自己推開了臥室的門。
十分鐘後,蕭檬抓起枕頭就砸過來了。
趴在下面,一隻手抓着蕭檬的腿,一隻手的手指上沾着藥膏的蔣少迪抬眸:「溫柔點兒,嗯?」
「沒用椅子就不錯了,你放開我!」蕭檬伸手又去抓另外一個枕頭。
然,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沁涼傳到了身體裏,她整個人就不動了,慢慢回眸看着極其認真的蔣少迪,好像在研究似的神情,心裏悲呼:讓我死了吧。
上好了藥膏,蔣少迪把蕭檬抱在懷裏,聲音帶着悲愴般的懇切:「將軍閣下,我錯了,對不起。」
蕭檬懵。
「下次我一定會輕輕的,把你弄傷了,是我的不對。」蔣少迪道歉的誠心誠意的。
真的,當他看到某處紅腫的樣子,心像是被撕開了一條口子似的,他只知道很舒服,很享受,甚至很美好,卻無法想像,蕭檬承受了多少痛苦。
蕭檬哭笑不得的抬起小臉:「好了啊,又不是只疼的。」
蔣少迪垂眸:「還有什麼?」
蕭檬無奈了,嘆了口氣,低頭捏着他襯衫上的紐扣,一陣陣鬧心。
「嗯?和我說,下次我好改。」蔣少迪是孜孜不倦。
蕭檬把心一橫,頭垂得更低了,抵着蔣少迪的胸口,聲音細若蚊鳴:「也。也不是只是疼,挺好的。」
天知道這個時候,她多麼希望找個地縫鑽進去。
蔣少迪大手用了些力氣,抱緊了蕭檬,帶着幾分笑意:「將軍閣下最好了,最乖了啊,嗯,我知道了。」
知道個球!蕭檬對技術男的情商,越發的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