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
多麼美好的字眼,只可惜美好也是冷慕寒自己的美好,被桎梏的安木槿恨不得手裏有刀,再給他一下。
兩個人距離太近,近到安木槿任何細微的情緒都能被感知,所以冷慕寒像是個掠奪者一樣瘋狂的吻着她,直到安木槿的身體軟了許多,才抬頭看她因為生氣而有些發紅的小臉,聲音黯啞了許多:「要麼乖乖聽話,我不碰你,要麼就像以前那樣,你盡可反抗,我為所欲為。」
「你無恥!」安木槿口齒不清,嘴唇腫了不說,舌都疼。
冷慕寒翻身躺下,手臂收攏把人壓在懷裏:「嗯,你說過不止一次了,我也承認,可是木槿你發現沒有,我這麼無恥的人已經對你高尚太久了?」
安木槿抿着唇咬着牙,一言不發。
反倒是一貫矜貴的冷慕寒像是有很多話要說似的停不下來,大手輕揉安木槿的背:「我們提前培養一下感情,免得你不止說我無恥,還會說我沒qin品shou。」
安木槿不說話。
「是不是你也想了?我覺得自己吻技不錯,有沒有點燃你的渴望?」冷慕寒不甘心的湊過來,在安木槿的耳垂上蹭了蹭。
頓時,安木槿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使勁兒的推開他:「沒有!」
「我更相信女人的身體是誠實的。」冷慕寒說着,還輕笑了一聲,安木槿頓時炸毛,頗有一些虎視眈眈的瞪着冷慕寒。
適可而止,冷慕寒放開了安木槿,單手支着頭看她小兔子一樣迅速逃離的背影,聲音略高:「你忘記了,我每次都會鎖了門,所以你跑不掉。」
安木槿的手剛好搭在門扶手上,一陣絕望鋪天蓋地。
回身:「冷慕寒!你能不能有點兒新意?別忘了我只是答應你做鐘點工!」
「嗯,所以我只是嘴上動動,沒有做別的,你也知道男人有時候自制力很弱。我算是很好的了,是不是?」冷慕寒挑眉,很不要臉的電了一下安木槿。
安木槿就看着他一個人在哪裏叫賣自己的姿色,平靜無波,像是老僧入定一般,惹得冷慕寒心裏的邪火一陣陣往上竄,都要燒到腦門了。
最終,一個起身從床上下來,徑直走向安木槿。
安木槿的表情終於有一點兒變了,不過是臉色蒼白了一些,手攥成了拳頭。
「你看了我姑姑的日記。」
安木槿愕然,話題跳脫的太快,她沒準備好。
「那些日記你看合適嗎?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愛的那麼深,而這個女人還是你父親的未婚妻,會不會有點兒別的想法?」冷慕寒伸出手握住安木槿的手,讓她沒法拒絕的跟着他的腳步來到沙發前。
鬆開手,冷慕寒坐下,隨手打亮了燈光,很自然的靠在沙發上打量着安木槿幾乎可以稱之為沒有表情的五官:「還是說,你很贊同我姑姑的做法,為了深愛的人可以不惜一切。」
安木槿:「……。」
「拒絕語言交流嗎?那我們換個方式,如我所說,這麼長時間我像是和尚一樣在吃素,很願意和你用身體交流一下。」冷慕寒說着抬起手解開了上衣的扣子,只是兩粒,露的有限,冰山一角都張狂到極致,除了安木槿之外,怕是所有的女人都會吞口水了。
安木槿挺了挺背:「那不是情書,是實驗報告,只不過是隱藏在那些文字中了。」
「你怎麼知道?」冷慕寒聲調帶了慣有的冷色,目光里都是懷疑。
安木槿心裏吐槽,自己為什麼不知道?自己知道很奇怪嗎?她在爸爸那裏學到了太多本事了好吧?
「我學過一些情報暗語,不知道對不對,我記得喬南和喬熙然都是死在20上的,而這本日記的關鍵詞就是20。」說到這些專業的東西,安木槿放鬆的很快,甚至還走了兩步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眉頭緊鎖,大腦也在分析:「不過我很好奇,你姑姑並沒有當過兵,她怎麼會那麼多情報暗語呢?」
「你也沒當過兵,可是你會,為什麼我姑姑不會?他和你一樣都是安振國生命里很特殊的存在。」冷慕寒的分析有些殘忍,但事實的確如此。
安木槿撇嘴兒:「難道就不能是喬南教給的嗎?那些日記明顯是寫給喬南的,雖然沒有提到過一個字,冷慕寒,你想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