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妙伽被沈思阮壓住,頓時大驚失色。哪有白日這般、這般開放的。她羞的也顧不上休息,趕緊去推他,「你、你下去。」就差喊流氓了。
沈思阮是誰,他上一世可是收保護費的小混混,調戲姑娘?
抱歉,上一世的沈思阮長的有些磕磣,沒有姑娘可調戲。
好不容易穿越一回,還有張帥氣的臉,又娶了貌美的小媳婦,不調戲一下他都覺得對不起自己曾經的混混身份。
看着小媳婦紅透的臉,他想了想,自己的媳婦實在太容易害羞了,只今日就不知害羞了幾次了。
沈思阮將腦袋湊近江妙伽在她臉上親了親,見她掙扎,不由伸手將她雙手摁在頭頂上,學着小流氓的樣子,用空出來的那隻手去摸她的臉,「小娘子,還不從了大爺......」
「你!」江妙伽更加羞澀,氣的說不出話來。
沈思阮突然鬆開她,趴在她的頸窩裏哈哈笑了起來,「娘子,你實在可愛的緊,為夫,為夫哈哈。」
江妙伽見他這樣,哪還有不明白的,擺明了耍她玩呢。她不由羞惱,將沈思阮掀翻,背過身去不理他了。
沈思阮笑夠了,見小媳婦不理他了,又急忙趴過去哄她,「生氣了?」
江妙伽撅着嘴,閉着眼,決定不去看他。
可沈思阮百折不撓,不哄歡喜了她絕對不罷休,又拿起一縷江妙伽散落的頭髮去觸她的小臉。江妙伽生氣的拂去,還是不出聲。
沈思阮皺了皺眉,難道真的生氣了?
他眼珠子轉了轉,突然倒在炕上哎呦哎呦的叫喚起來,「哎呦,肚子疼啊,疼死我了....」
江妙伽本來在裝生氣不理他的,可這會聽見他哎喲哎喲的真以為他肚子疼,便爬起來去摸他的肚子,焦急道:「怎麼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
沈思阮見她上當,手一伸,將人攬進懷裏,「娘子,還生我氣?」
江妙伽面色通紅,自知被騙,兩手拍打掙扎,「你這騙子。」
可沈思阮卻不再給她機會,將人往下一摁,親了上去,江妙伽嘴被堵上,終於不再說他是騙子了。
到了晚上,吃了晚飯沈大娘看小兩口眉目傳情的,心裏只是暗笑,自己收拾着碗筷就催他們去休息。
江妙伽卻搶過來,「哪有娶了媳婦還讓婆婆洗碗的道理,我來吧。」
沈大娘戳了她一下,「就你規矩多,咱家沒這規矩,累了一天了,早點歇着。」
「我來,我來。」沈思阮笑嘻嘻的看着自家娘親和媳婦,「媳婦和娘都得疼,這碗啊,還是我來洗得了。」
最終沈大娘沒拗過沈思阮,讓沈思阮去洗了。
江妙伽看着,心裏也一陣感慨,想必這就是邊城的開放之處了,這裏的男人並不覺得洗碗就沒出去,而在上京,男子哪有下廚房或者洗碗的道理。若是哪家傳出去男子洗碗,那家裏的女人都要被瞧不起。
洗漱完了躺在炕上,聽着院子裏傳來洗碗的聲音,江妙伽覺得幸福極了。
過了一會兒沈思阮收拾完東西進來,脫了鞋就躺在江妙伽身邊。江妙伽想到昨夜倆人的洞房花燭,突然就覺得那處又不舒服了起來。
男人的身體總是溫熱,沈思阮只穿着褻褲,光着上身就鑽進被窩朝江妙伽靠了過去。黑暗中江妙伽紅着臉往裏面靠了靠,可裏面是涼的,遠不如剛才躺着的地方舒服,她一僵,還未反應,便被沈思阮抱進懷裏。
「躲什麼?」沈思阮勾着笑,靠近江妙伽耳朵輕聲道,「躲的掉嗎?」
縱使有了一天一夜的親密接觸,現在這麼靠在一起仍舊有些不自在,可偏偏沈思阮又不是什么正經人,對她更是動手動腳,讓她防不勝防。
「你、你正經點。」江妙伽都快羞死了,可偏偏這男人還不自覺,那雙手更是不老實的在她身上來回的遊走。
沈思阮身上早就火熱,那處的帳篷更是早早就支起了高帳篷。想到昨夜小娘子的滋味,沈思阮一邊摸着嬌軟的媳婦,一邊砸吧嘴回味。
江妙伽被他撫觸的渾身嬌軟,只覺渾身沒了力氣,軟軟的靠在沈思阮的懷裏,可那處至今還有些難受,便紅着臉道:「今晚,能不能、好好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