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典形的鬼壓床,有我出手包你無事,先幫我們做事,今晚我跟你去你家看看。」張凡說道。
「你們警察也相信這種事?還會抓鬼?我叫也許。」也許聽到張凡的話一陣目瞪口呆。
「我們知道你的真名叫什麼。舉頭三尺有神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快點工作。」張凡拿出周倩苹的手機放到也許的辦工桌上,「這手機之前跟連環殺手聯繫過,只不過所有的聯記錄都自動消失了。」
「你們是不是覺得很詭異?」也許看着張凡和齊梓涵說道。
尤其是看向張凡的時候,也許秋波暗閃啊,張凡差點就吐了,他可不喜歡什麼同性戀。
「還好,見怪不怪了。」齊梓涵說完,就偷笑着。
張凡則瞪了也許一眼,冷聲道,「下次你要是再這麼看我,我說不定會讓那鬼折磨折磨你。」
「什麼?」
也許目瞪口呆,他是黑客高手,要不是親身經歷過,還真不會相信這種事,所以他不再向張凡暗送秋波,而是繼續說他之前沒回答的問題:
「其實這手機的主人在與那何必呢聊天時就中了一種病毒,這種病毒會在聊天后,不知不覺間把何必呢的聊天記錄刪除了。」
「原來如此,哪你能把何必呢的地址找出來麼?」齊梓涵問道。
「當然能,有了手機,更容易找,一個小時,就能找到兇手之前與周倩苹一起聊天時所在的位置。」
也許站了起來走到一個柜子前拿出一台儀器,回到辦公桌上。然後從辦公桌下面的格子中拿出各種工具,開始拆手機,連上儀器,儀器連上電腦,而後也許的雙手開始快速的敲打着鍵盤。
一個小時後,也許在鍵盤上快速敲打着的手停了下來,平淡的說道,「地址在,青平區吳南鎮大仁村美佳人路7街105號305房。」
「好,我們去看看兇手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今晚我會去你家看看的。」張凡說完就和齊梓涵向外面走去。
張凡和齊梓涵上了車,開向青平區。
……
張凡和齊梓涵來到105號305房前。
齊梓涵從腰間拔出一支槍,槍口對着門,謹慎的看着門口。
「你站在外面就好了,我怕裏面有危險,比如放了炸彈什麼的,因為這兇手太狡滑了,你退後點。」
張凡運轉養氣心,拿着房東給的鑰匙把門開了,施展移形換影身法,猛地沖了進去。
房間裏空空的,一個人都沒有,想必兇手已經轉移地方了。
牆上有幾個大血字:「那女人的靈魂我會取回來的。」最後還畫一個拇指向下的挑釁手勢。
這明顯是對張凡和警察的挑釁,完全不把警察和張凡放在眼裏。
而後齊梓涵打電話叫吳明法醫過來,看有沒有這何必呢的指紋,但依舊沒有找到。
齊梓涵和張凡來到房東的房間前。
「這兇手來這裏租房間,房東應該見過他吧?」齊梓涵對張凡說道。
「但有可能房東被崔眠了,房東也不知道何必呢長什麼樣,之前咱們跟他拿何必呢的鑰匙時,他的反應很不正常,像是記起那房間沒有人,而又感覺有人一樣,精神錯亂了般,欲言又止。」張凡說道。
「問問就知道了。」齊梓涵說道,就敲了敲房東的門。
房東出來開門。
房東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啤酒肚鼓鼓的,整個人看起來很胖,「兩位警察調查完了?」
「305房的房客叫什麼名?」齊梓涵看着房東的眼嚴肅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忘記了,我去找找合同!」房東說道。
「去吧!」齊梓涵說道。
一會兒後,房東慌張的走了出來,「合同不見了!」
「看來你又猜對了。」齊梓涵不去理房東,而是看向張凡笑道。
「好了,你可以離開了,這裏沒你的事了。」張凡看了一眼房東說道,然後就和齊梓涵離開這棟樓。
警車向着夏冬市刑警總局開去。
「看來那何必呢對周倩苹還不死心,必須把她藏得更深點。」張凡對着開着車的齊梓涵說道。
「要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