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宋秦守便被帶到了四海會的總部。
面對成千上百名的打手,這傢伙竟然生生嚇昏了過去。
「喂,別裝了,醒醒。」
一人上前,抬腳踢了他兩腳,對方一動不動,沒有半點反應,似乎真的陷入到了昏迷之中。
「將他給我綁起來。」葉凡下着命令。
「是!」
很快,幾人便將宋秦守綁在了一個十字架的木樁上。
「嘩……」
一盆冷水過後,宋秦守從昏睡中醒了過來。
這傢伙發現自己被捆綁後,立刻着急地喊着:「放開我,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別擔心,我只是想讓手下的弟兄們練練技術。」
葉凡隨後命令道,「取手槍和飛鏢上來。」
「是!」
手下應允後,沒過多久便將幾十把飛鏢和兩三支手槍取了過來。
宋秦守當場嚇得心驚肉跳:「葉祖宗,有話好好說啊,殺人是犯法的。」
「我怎會輕易殺了你,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葉凡笑道,「你不用緊張,我的手下喜歡練習槍術和鏢術,這一次,靶子是你,你喜歡他們用什麼來聯繫,槍和飛鏢選一個。」
「有沒有第三種選擇。」
宋秦守哭喪着臉,一邊說着嘴角一邊向外吐着血水,畢竟之前牙齒被表哥打斷了那麼多顆。
「有。」葉凡微微一笑,「你可以選擇手槍和飛鏢一起打靶。」
「……」
宋秦守聞言,頓時無語,欲哭無淚,想不到葉凡忽然會這麼玩自己。
「如果你不選擇的話,我權當你是默認了。」
「那好吧。」無奈之下,宋秦守只得說道,「用飛鏢吧。」
被飛鏢射,或許還有活的希望,手槍還是算了,危險系數實在是過大。
「準備傢伙!」
在葉凡的吩咐下,兩名手下將飛鏢握在手中,站在了十幾米開外的位置。
「大哥們,能不能站遠一點。」
宋秦守央求着,他巴不得對方站到百餘米開外,那樣自己的安全才有保證。
然而飛鏢手卻向前走了一步。
「為什麼要向前走。」
對方給出解釋:「你越是想退後,我們就靠的越近。」
如此一來,宋秦守連屁都不敢放了,此刻,他被整的是毫無任何脾氣,再多的怨言,到了嘴邊,也只能強行咽下去,根本沒有勇氣表達出來。
他只能默默地祈禱着,希望對面二人是菜鳥中的戰鬥機,每一飛鏢都扔偏。
他突然提出一個要求:「葉祖宗,能不能給我鬆綁啊。」
「你當我是傻瓜嗎,還是過於高估了自己的智商。」葉凡笑道,「我若是那樣做,豈不是讓你溜之大吉了。」
「你誤解了,我的意思是,你鬆了我雙手,雙腳繼續綁着好了。」
宋秦守的打算就是,如果渾身被縛,如同案板上任他人宰割的魚肉,假如雙手恢復了自由,那麼至少可以保護身體的致命部位,例如頭部。
「好,我就給你個機會。」葉凡隨後命令一名手下上前,將對方的雙手鬆綁。
宋秦守立刻活動着雙手,一手護着腦袋,一手護着腹部下方,這兩個地方都十分重要,似乎缺一不可,哪一處受傷了,後果都相當嚴重。
「嗖……」
就在他剛做好這套動作後不久,一人手中的飛鏢便毫不猶豫地甩出。
望着呼嘯而至的光亮亮的鋒利飛鏢,宋秦守瞬間嚇跑了狗膽,閉上眼睛,口中大喊大叫,歇斯底里一般。
「呼……」
飛鏢擦着他的耳畔而過,將耳朵外緣的皮肉刺破,頓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
其實這不過是一個皮外傷,傷勢並不算太嚴重,然而卻將宋秦守嚇得夠嗆,整張臉慘白的如同一張白紙,或是塗抹了一層白面似的。
口中的大喊大叫之聲,變得更為響亮,烏鴉般聒噪,令人聞之不禁心生厭惡。
「別亂叫,瞧瞧你那熊樣。」葉凡不由皺了皺眉頭。
「葉祖宗吶,被射的人又不是你,當然不會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