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就坐在門旁位置,瞧着那婦人,並不認識,見到有人也不理會,轉了身子去向小作坊裏面。
「娘、姐姐,外面有人。」
「外面是誰?」夏天添了把乾柴,外面是誰?這個時候過來、她想不到會是誰。
推門夏天出去,站在正門之內,看着雪地之中站着的婦人,「你是誰?我怎麼不認識你?」
「你是夏天?都長那麼大了。你爹爹呢,我找南城哥?」小婦人張口說道,猜不透她是何意思,但眼眸里的驚訝似乎很深。
「找我爹爹?你是哪個?」夏天一直問她,並不想會帶。
「我是、你太小不懂的,只管叫你爹爹出來,我有事找他。」
「你不說你是誰,我為何找我爹爹過來,哼,看你也沒什麼好心思。安然,進來,我要關門了。」
安然站在門外,伸手抓了把雪,正要玩耍,聽到夏天喊聲,立刻往裏面跑。
和夏天一起,兩人緊緊推上大門,從裏面關上。
門外站着的小婦人,面色帶了陰鬱,面上不善,驅步離開。想着下次再來,總歸得找到南城哥,她好不容易從村莊逃離出來,現在,只想在戈壁村安生下來,聽聞,南城哥家有事做,還能掙錢。
她想,這樣既能靠近南城哥,又能掙錢,大喜過望,這才不顧大雪趕到家門,卻是被兩個小丫頭擾了。
哼,這幾年了,也只生了個閨女,看來是那顧家小娘子,定是生不出兒子。她不怕,她雖是和離了,這兒子可是生過,是個能生兒子的女人,再說,她顏色也不差,好是打扮一下,肯定比那小娘子差不了多少。
真是不知道她哪裏的來的自信,自以為能和顧家小娘子相比。
子墨把鍋中的瓜子盛出,才從小作坊裏面出來。
「夏天,外面可是你爹爹回來了?」
「不是,是個女人,什麼都不說,我沒理她。」
「是找誰的?你認識嗎?」找上門的,莫不是鐵匠鋪的小婦人,剛才,她可是聽到了女人的聲音。
「不認識,誰知道從哪裏來的?娘,你趕緊進屋去,外面好冷啊,我也趕緊去燒火。」夏天搓搓手,轉身鑽進小作坊裏面,裏面燒着火溫度不低,自然是舒服。
安然在外面牽着小狗,滿處瘋跑,跌倒了爬起來再玩。
子墨瞧着她,心生笑意。
「安然,你冷不冷,小臉蛋都凍紅了,過來,我幫你暖暖。」
「不冷,我身上好熱的。」她聽到子墨的喊聲,立刻走了過去,小身子站在她面前。
子墨順手摸了下她的衣服,透着上面的一層,伸手一探,見裏面的衣服都濕了了,這丫頭玩的可真瘋。
「不許再跑了,一會熱一會兒再冷,會感冒的,你要和姐姐一樣喝藥了。」
夏天的感冒發燒是好了,但手腳冰冷的毛病,正在調理,家中也三日一熬藥給她。
安然聽到喝藥,清秀的小眉頭皺巴巴的,「不要,不要喝藥,好哭。」
「知道就好,快進屋裏呆着。你看旺旺身上都是雪,呆着去屋裏烤烤火。」
瓜子炒好,晾曬冷下。荷香和小娘子連忙去做炒花生,這花生是馬東從外面找來的,個頭大而飽滿,買的時候甚是便宜,現在翻炒之後,再裝扮一下,上架之後價格肯定翻番。
只等花生炒好,鋪在小作坊裏面晾着,外面傳來砰砰的敲門聲。
子墨回頭看向夏天,「剛才你和妹妹把門關上了?」
「嗯,關上了,我這就去開門,這個時候肯定是爹爹回來了。」
「小心點,別摔着了。」夏天跑的快,她只能在後面叮囑。
外面的確是顧南城的驢車,除了他之外,還有其餘兩人,正是村子裏的懷義和鐵匠鋪。
顧南城從車上下來,站在門口位置。
「東家,您先回去,我和李林倆人幫着把他們送回家,看他們身上的傷,怕是十天半月下不了床。」趙強站在驢車前面說。
「嗯,明日不去鎮上,你和李林晚些過來便成。」
「好,那東家,我們先送他們回去。」
驢車離開,夏天和安然站在大門之內,探出頭看着他,「爹爹,
001 瑞雪有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