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夜正熊點頭,「其餘世家的女兒不是貴妃就是王妃,若雪兒能與小王爺聯姻,的確能促進夜家和皇家的關係。」
「至於夜輕歌,家主覺得該如何處置?」秦嵐問道。
夜正熊蹙眉,提起夜輕歌三字,他就躁動的很,「夜輕歌那丫頭,有大長老寵着,誰也不敢對她怎樣,不過這丫頭現在就敢公然與我對抗,日後大長老回來了,豈不是無法無天。」
「這倒沒什麼,關鍵是……」
秦嵐娓娓道來:「大長老屆時出關,實力必定大增,舉國歡慶,地位不可撼動,若是夜輕歌去大長老面前告你一狀,你這家主能不能當,都是個問題。」
「那現在能怎麼辦?」
「斬草除根……」
秦嵐嘴角牽扯的剎那間,笑容嫵媚,紅光映照下,格外妖嬈,一雙眼,深長幽遠,毒辣之色稍縱即逝。
日次,北月國皇上龍顏大怒,百官惶恐,疆域遼闊的北月國大好河山,似乎都處在陰霾之中。
聽說,下朝後,北月皇將夜正熊帶進了御書房,二話不說就將桌上的奏摺朝夜正熊身上丟去。
而在夜正熊與北月皇周旋時,夜輕歌正準備吃小廚房送來的飯菜。
「平常送的不是餿掉的就是剩下的,今天竟然有大魚大肉,讓人想不懷疑都難。」坐在梨木椅上,有着一身紅色鬃毛的貓狐乖乖的蜷縮在輕歌腿上,他不屑的瞥了眼滿桌的山珍海味,極其人性化的翻了翻白眼,「動動腳趾頭想都知道這裏面是下毒了的,那下毒的人也是蠢得沒救。」
「小月月,你說這毒會是誰下的?」輕歌靠着椅背,慵懶的眯起雙眼。
姬月頓時炸毛了,自輕歌腿上跳起,「叫我大爺!」
輕歌非常不爽,一巴掌朝姬月的屁股上打去,硬是把剛跳起的姬月打了回去,若是輕歌仔細觀察的話,興許能夠發現,姬月小肉團竟然有些害羞。
「瞎跳什麼,小心我把你毛全拔了擺放好姿勢再放進全部都餵了春~藥的母豬圈裏去。」眸中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輕歌腹黑的笑了。
想想那畫面,姬月就不寒而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天了天,當真是應了那句話,最毒婦人心!
姬月蜷縮成小肉團,乖乖的躺在輕歌腿上,內心深處不知將輕歌祖宗十八代罵了多少遍……
話歸正題,輕歌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毒,會是秦嵐下的。」
「何以見得?」
姬月也不再開玩笑,神色嚴肅,不過貓狐狀態的他就是一肉團,越是認真嚴肅,越是滑稽呆萌。
輕歌被姬月蠢萌的樣子逗笑,道:「以夜輕歌和夜清清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來看,不難知道,夜清清雖然希望夜輕歌死,但她更喜歡將夜輕歌折磨致死,這飯菜里下的是劇毒,一吃就死,夜清清就算真要下,也只會下那種讓人生不如死的毒。」
夜清清喜歡的,是將人活活折磨致死。
姬月點頭,此時,門外響起敲門聲,和丫鬟銀鈴似得聲線,「三小姐,飯可吃完了?」
嫡系的小姐飯菜吃完後,會有人前來收拾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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