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歌嗤笑一聲,譏諷的看着聖女,聖女因那羞辱的話,蒼白無力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渾身是血,遍體鱗傷,髮髻微松,雖狼狽不堪,卻也多了絲我見猶憐的味道,她本就身材尚好,性感尤物,如今更是千嬌百媚。
輕歌嘴角笑意更甚,這聖女委實是個美人,但,她是不會把心愛之人拱手相讓的,至於她為何要把這個隱患留在姬月身邊,那也是因為她相信姬月。
若姬月連這種誘惑都受不了,日後的大風大浪又如何相依為命熬過去?又會是她良配呢?
聖女咬碎一口銀牙,她閉上眼,道:「輸了便是輸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聖女殿下好歹是出自名門望族,怎的一點臉面都不要?」輕歌冷嘲熱諷。
聖女臉色大變,怒然不已,她瞪着輕歌,雙眼充血,赤紅的可怕,氣急攻心,心臟處的傷口竟是再次裂開來,她捂着胸口,顫着身體,朝旁側吐了口血。
聖女瞪着輕歌,想要破口大罵,卻是說不出個所以來。
若說之前輕歌與其相處時還帶着三分禮讓的話,如今則是徹底的不客氣不給臉色了。
的確,輕歌一向如此,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對待不同人事,用不同態度,哪怕聖女刻意救了她,她也不會因此就感動的淚流滿面。
她深知,對付聖女這種人,不能忍讓,也沒必要勸解。
「你怨我嗎?」聖女無奈,問。
「為何怨你?」輕歌不可置否。
聖女欲言又止,想開口,卻不知從何說起的,也是,姬月一心一意痴情於她,又有什麼必要怨她呢?
「過幾日,我便要走了。」安靜許久後,輕歌突地道。
「走?走去哪裏?」聖女錯愕的問。
「從哪裏來,自然就回哪裏去。」輕歌道。
「可是……妖王……你要放棄妖王嗎?」
「聖女殿下可聽過一句話,距離產生美?」輕歌淺笑,「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呢。」
「你不怕我搶走妖王嗎?」聖女面罩陰霾,「我不會就此放手的。」
「隨你。」輕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愛慕誰與我無關,此前和你暢談許久是希望你回心轉意,而今不在乎是因為我知道,我的人,你輕易搶不走的,若你搶走了,反而不盡人意,若姬月是個三心二意之人,他若拋棄後,又怎會對你長情?」
聖女苦笑。
她所認為的對手,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裏。
真是可悲。
有些話,點到即止。
輕歌也不再多說,起身便走。
紅月冉冉升起,她站在堤岸邊上,拿出幽靈城主交給她的玉佩,玉佩通體紫色,晶瑩剔透,玉佩之中,流動着鮮紅的血,透過血液,隱約可見用靈氣築成的小楷字體——幽靈令牌。
此牌在手,幽靈城內可以暢通無阻的走的,見此牌猶如見到城主大人。
輕歌微笑,將幽靈令牌收了起來。
等她結局掉四星大陸的事情,強大起來後,會再次踏上妖域的疆土,屆時,這幽靈令牌於她來說,便是重要的利器。
「嘖嘖,你現在就已經把以後的事情想好了。」魘陰陽怪氣的道。
「沒辦法,誰讓姬月那麼矚目呢。」輕歌淺笑。
魘訝異的道:「你這是在驕傲嗎?」
「有嗎?」輕歌更為訝異。
「沒有嗎?」魘表示狐疑。
說話間,虛無之境裏的一坨雪白狐狸已經爬了出來,小肉團窩在輕歌懷裏,兩瓣小屁股挪來挪去,粉粉嫩嫩的,一身柔順的毛髮,讓人心生憐惜,尤其是那圓溜溜的紫色眼眸,高貴美麗,胖墩墩的身軀又衍生出可愛之色,真是讓人好生歡喜。
輕歌是越來越喜歡這狐狸了,一人一狐,在海域邊玩的甚是自在,十分歡樂,故此,姬月來時,輕歌反而還沒注意到,興許,她對於姬月的氣息尤為敏感,早已習慣。
姬月站在泥濘上,雙手環胸,溫柔寵溺的看着海邊美人,紅月,藍海,美人如畫。
姬月悄然的走過去,從輕歌身後,環住了女子不堪一握的腰肢,姬月將下巴抵在輕歌的肩窩,故意朝其溫暖潔白的脖頸蹭了蹭,似是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