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李夕陽?這名字挺有意思啊。」我笑着說了句,「既然那個李夕陽那麼牛b,那你哥為什麼不繼續跟着李夕陽混了,反而跑到聚點這裏來了啊?」
 : : : : 「不知道,我也懶得知道,我就納悶了,成天打打殺殺的有什麼意思。」江靜涵說着,端起酒杯,喝了口酒。
 : : : : 「大姐,你這純屬身在福中不知福那伙的,誰想天天過這樣的生活啊?這不是為了錢嗎,要是天天不這麼做,哪來的錢啊?」我無奈的衝着江靜涵笑了笑。
 : : : : 江靜涵也沒說什麼,緊跟着我倆又閒聊了一會後,就看到江曉有些疲憊的衝着我們走了過來。
 : : : : 「曉哥,弄完了?」我一面說着一面遞給江曉一根煙。
 : : : : 江曉點了下頭,接過我手裏的煙,然後自顧自的拿起桌子上的酒瓶,仰頭直接幹了一大口。
 : : : : 隨即,江曉靠在沙發上,「剛才感覺怎麼樣?」
 : : : : 我愣了一下,「什麼感覺怎麼樣?」
 : : : : 江曉笑了笑,「就是感覺做我們這行的怎麼樣?」
 : : : : 「別提了。」我衝着江曉擺了下手,「我原先以為做你們這行的平時也就是維持一下場子裏的秩序,然後有人鬧事的時候,再帶着人去走走場子,嚇唬嚇唬對方也就完了,但是今天我這一看才知道,你們這行也太鬧心了,這傢伙又是冰、又是算計又是警察的,我感覺吧,做你們這行最起碼得減壽十年。」
 : : : : 「你才減壽十年呢!」江靜涵聽完我說的話後,抬起腳衝着我就是一腳。
 : : : : 「不是,我說的真是實話。」我有些無奈的看着江靜涵說道。
 : : : : 江曉笑着衝着江靜涵擺了下手,然後衝着我點了下頭,「沒錯,但是沒有辦法,老天是公平的,給你多麼大的享受,那麼就會給你多麼大的困難,在別人看來,我們每天老仙了,錢多的花不完,女的多的摟不過來,每天身後跟着一群小弟,別人見到我們都會畢恭畢敬的衝着我們鞠上一躬,然後叫我們一聲哥,可是呢?我們受的苦只有我們自己知道,夜場是最亂的一個場所,來這裏玩的人千奇百怪,我們都得用不同的對待方式去面對不同的人,而且還要世事圓滑,不讓任何人講究我們,所以,呵呵。」
 : : : : 我看着江曉,想了想,然後小心翼翼的說着,「曉哥,實在不行,你就退出來唄,找點別的事情做啊。」
 : : : : 「退出去?」江曉笑着看着我,然後搖了搖頭,「說的容易,但是你不知道,做我們這行的,進來容易,出去難,這不是我自己想不想出去的問題,而是其餘人讓不讓我出去。」
 : : : : 我原先也沒接觸過這些事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