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而我看了一眼混亂的局面,看着如今只剩下的十四個人說道。
「權當是開了一次十五人局好了,現在不過是剛開始死掉一個人而已,如果你們不珍惜現在時間的話,我可不能確定剩下的乾糧和水源還能支撐多少天,我想他們肯定能找到地方停靠加油然後重新飛行的,但我們可吃不消。」
態度,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一個態度,小噴子的死亡也讓我的思路愈發明確,只是我自己都沒想到的是夏蕾居然在這個時候開始低身觀察了。
「你們看,他身上有一些明顯的痕跡,看起來好像是被勒過的,而且這件衣服原本並不是他的。」
的確,有些事不仔細查清楚真的很難分辨,我們正在屍體身邊卻一直沒有真正觀察細節上變化,而且服裝其實也不算是細節了,簡直是粗的不能再粗的線索。
我靠近一些看着夏蕾的手法和表情,心中卻閃過一絲不詳預感,莫名的思索這件事之中蹊蹺所在。
刷!那一瞬我仿佛被雷電擊中,尤其是看着身邊人的表情我就懂了,連臥底男都有些誤會這件事。
「可以啊,看來你們都是有法醫技能的人,這樣下飛機之後還是可以去考個公務員了吧,哦對了我忘記這一次未必就真的能離開了,不過這種能力真的很難得啊。」
目光交錯,我看到那臥底哥的表情完全就是一副歡樂,而老婆婆也微微點頭似乎也更喜歡這個心靈手巧還會一些特殊能力的小姑娘了,就連夏蕾都有些看出我的顧忌,慢吞吞的嬌嗔道。
「唉,這麼看我幹嘛,又不是不知道我為誰才去學的這些,不過我也只是業餘手法啦,沒你那麼厲害。」
這是扯淡,業不業餘我現在還是看的出來的,要是說夏蕾是法醫天才也許誇張了一些,但起碼是天賦卓越的那種,最重要的是手法很嫻熟。
還有剛才她盯着小噴子屍體看的時候我為什麼感覺奇怪,就是因為那種眼神帶着探索和穩重,幾乎是人面對一些很熟悉擅長的領域才會出現的表情。
這一點我很早就分析過,只是要承認自己的女友存在嫌疑,這本色比自己自首還要痛苦。
但我是好身份,甚至還是手握毒藥的科學家,雖然現在很多人都相信了我之前的說辭,單純將我當做一個喜歡說謊的乘客玩家了。
「哼,再厲害有什麼用,我們可不想繼續聽一個滿口假話的人分析了,也許他的女友都要靠譜一些吧。」
而我何樂不為呢?如果說我救下的人就在我身邊還確定了好身份,那麼我只需要用出之後的毒藥就ok,同時還不會擔上任何風險,除了偶爾會被吐槽外幾乎毫無副作用。
「這,這不會是」
而在另一面,本身就有些神秘色彩的小五妹子,從她身上一些飾品的打扮就能看出是一個有些信仰的人,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和小噴子類似家裏也有這種宗教人士,但那種眼神不似假裝。
「紅衣男孩!一定是這種手法沒錯,雖然細節上有些差別,但肯定是亞洲這邊的做法流程沒錯。」
嗯,其實這些行話我還真是聽不太懂,到了後面她的嘴裏還出現了一些類似做法,什麼什麼的詞語,簡直就是一頭霧水聽的人,難道是電視上那種搖來搖去的花架子?
別怪我這麼武斷,畢竟這種事我能基本相信就不錯了,作為一個正常人來說。
可現在動機不談,要是真的和這妹子說的一樣這一次的死亡和之前的著名靈異兇殺案有關,這件事可就愈發的有趣了。
結果不外乎兩種,一種是裝神弄鬼找個幌子混淆視聽,要麼就是有真才實學的人動手的,只是從現在的局面來看還真想不到誰可能辦到傳說中的法術殺人?
難道說真的在科學之上,還存在如此超然的體系,如果真是這樣那我這麼多年以來的教育和接受的信息都要被徹底顛覆了!
「可究竟是怎麼辦到的,難道是傳說中東南亞那邊的降頭術?其實我是不太相信這些的,也不太懂,但我還是希望有專業人士解答一下,究竟是因為這些手法死亡的,還是在死亡之後因為這些手法起到一些特殊效果?」
雖然我懂得不多,可到底還是看過一些盜墓,這極為損陰德的行當也涉及到一些相關的事物,其中就提到過一些將人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