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推理深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關注這歷史性的一刻,我看到小武衝着我點頭,身邊的小五妹子也是憂心忡忡的樣子,可我卻不敢深入看對方的目光。
其他人基本上也是姿態各異吧,只有那婆婆比較淡定的看着我完成這一切準備,默默嘆息一聲開始轉動手中的佛珠。
「唉,你們都是苦命的孩子啊……」
咔,這時候我時袖口裏面被她暗中送來的物件才算是被我回想起,應該也是一串相關的飾品吧,要說這些東西是心理作用還是其他影響呢,莫名的就給了我一層慰藉,但我明白分明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從其中流淌。
那就像是鳥語花香一樣自然,而我本身也不喜歡和人爭論這些東西,就像是很多科幻電影裏面普通人對於超能力者的排斥一樣,是恐懼,還是嫉妒,還是羨慕也好,終究是無法放在和自己同樣的位置上。
但其實每個能力卡都如此吧,黑手肯定不會策划過度和宗教聯繫的活動試驗,也許只是巧合,但他讓我名體會到的那種孤獨感和諷刺的現實意味,某些程度上和宗教人士面對的體會是一模一樣的。
當官的有錢的在一般人眼中,可不就是特殊的像是擁有特異功能一樣,嘴上說是什麼為富不仁一些當官的人怎麼不好怎麼不對,可有多少人還是想自己當上那位置,想自己賺的盆滿缽滿的。
刷,我開始倒出還算珍稀的水源,而大部分人的態度就是現在要是弄不出個結果來,就弄死我。
「現在,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刻。」
這我當然能夠理解,要是你們都在沙漠裏面發現一具屍體,本身里渴死也相差不遠了還要將水源給屍體洗脖子,說實話他們現在沒有上來抽我都是一個奇蹟了。
「操,你嘰嘰歪歪都說的什麼玩意呢,看看你現在搓半天有一點效果沒有?真是倒血霉了啊!怎麼就噴上你這種傻逼隊友,不對,好像我們不是一邊的。」
哈,看到張濤的反應我反倒是笑的愈發開心了,我也看到他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只是無形中我就感覺殺氣快要壓抑不住了,那些嚎哭者果然意識到這個豬隊友還活着絕不是一件好事。
呃,我對着那張濤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對方差點沒跳出半米開外,同時我手裏的動作也終於有了反應,在大家幾乎都快要徹底失望前的一瞬。
「看,我可不是忽悠你們吶,這次的確是有蹊蹺,這好好的脖子怎麼就給易容上了呢,而且居然缺了一層皮啊,你們說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有人,看到我手中的小刀就這樣收斂起來,其實儀器本就不是單純用來評測的,要是真的以為只是一個感知能力和一些數據的死板工具,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它的潛能和簡直絕對是一般人無法預想的。
一片譁然,大家反映不盡相同但基本上都張大了嘴巴,最誇張的甚至已經能塞進去還幾個雞蛋了。
「這尼瑪的,真是絕了……」
徐曉波這一下可沒有自己的絲兄弟那麼受憋,作為一個吉祥物般的存在,他雖然犯過很多錯甚至整個遊戲都在幫倒忙或是製造烏龍事件,但本身我還是挺喜歡這小子的,起碼比張濤要老實的多。
「下手的人還真是夠毒的啊,用什麼玩意勒的脖子上皮都沒有了,給刮的透透的!不過最後你是怎麼發現的,這好像是那叫什麼易容的東西吧,一般人可不太會這玩意。」
徐曉波一激動半溜子東北話都給跑了出來,而我也意識到自己的推理過程的確是有些瑕疵,起碼我遠不如小五妹子那樣會掩藏自己的可疑之處,儘管我的身份好的不能再好。
可人就是感情動物,很直觀的接受信息並且傳達出自己的情緒,說以貌取人不好我也承認,包括我自己都做過這種事,畢竟感情動物最難以控制的,不就是自己的感情麼?
「不是,你們沒看過麼,那什麼。」
嗨的一聲,在我尷尬的快不知所措的時候,小武就這麼一嗓子助攻了過來,說的那叫一個天花亂墜。
「就是那種外國大片裏面經常出現的特效化妝啊,那技術簡直了,一個人都能化成一個半獸人什麼的,就是塗多了容易中毒就是了。」
很少看到他這樣逗趣的模樣,必須承認大部分時間小武還是給人一種他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