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們一個二個的都挺會抱團的,你看看我就只能和這傢伙一起合作了,真是的」
眼看好好的節奏即將消失,那張濤還是一百個不情願,這傢伙倒是把一個市井小民卑劣的一面演的淋漓盡致。
「嗯。」
我和夏蕾的想法還是比較接近的,這傢伙分明就在隱藏點什麼,現在我還是只有一定把握他是嚎哭者,但這傢伙或許還不是主菜。
試想一下在開局就出現這麼多亂象,如果一個比較冒尖的人吸引火力的話勢必會引起關注,但同時張濤還是和徐曉波關係不錯的,不管人家怎麼自己算計自己的朋友,到底這一層立場還在。
所以作為第一個登場的身份,我是說很多乘客就只是自我陳述的說辭,大家都可以說我是好人我是好身份,但很多身份卡也是好的誰也不能隨便暴露,唯一可以說的估計就是這張白痴卡了。
很快我和夏蕾就用眼神達成了共識,這個人雖然需要注意一下但要是在他身上浪費太多筆墨肯定是不知道的。
切,那邊小高果然也不滿了,雖然看到有人站出來幫自己說話還真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但他看着顧飛的眼神並不算友好。
「別以為這麼說我就會領情了,朋友你的確說的有點道理,可我總感覺這個時候更多人應該對我落井下石才對,所以我的話本來就是誘餌,誰上當不就是嚎哭者麼!」
凡事都一分為二看,這個小高其實不算是特別蠢的一個人,但也說不上是絕對高明,因為這些戰術早就被人用爛了不說,關鍵是發言還要配合一些細節和心理活動,也就是折射出來的反應才靠譜。
如果只是一句話就斷定一個人身份不乾淨,但多少是有些草率的。
那顧飛也是淺淺一笑,這傢伙果然和想像中一樣很有禮貌,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對小高比較有耐心的樣子。
「這麼說也未必,小高兄弟你該想想衝動發言只是一種意外,其實有些性格的人被誤解再正常不過,我們還是應該多觀察一下互動,大家的態度才是找到證據的關鍵。」
很犀利,這傢伙雖然經歷死亡遊戲很少,但似乎擁有一個老玩家才可能有的覺悟,果然不簡單啊。
噗嗤但總是有喜歡搗亂的人,那張濤似乎眼看自己的台子被人拆了,很快就從其他角度進行反擊起來。
「可這樣不就讓嚎哭者更加謹慎了麼,顧大哥你還是少說兩句吧,我看等會活生生的機會都改讓你糟蹋了。」
張濤笑的真尼瑪欠揍啊,而且很大程度上打斷了思路,我真心覺得他越來越像是一個攪屎棍了,所以惟願他是嚎哭者吧。
因為這傢伙遲早還是會被針對清理出去的,如果還是一個好身份甚至是能力卡的話,那真是跳飛機的心情都有了!
哼,那冷酷男重新恢復到了不苟言笑的態度,對於不同人那傢伙還是聽分得清立場的。
「讓他們束手束腳不是更好麼,難道你以為不談論了我們就會安全了?」
這是很可笑的誤導方式啊,我甚至都感受到了這發言背後的惡意。
看來那張濤要麼就是一個搗亂的乘客喜歡裝逼害人,要麼就是嚎哭者,但是因為能力和智商有限所以就用這種方式扮演一個有嫌疑的人。
這才是最要命的,他本身威脅和嫌疑都是要大不大的處於一個臨界點,要是把大量筆墨和功夫花費在這種人身上,都算是一種浪費。
可要是不管,這傢伙就活像是跳蚤一樣干擾視線了,真是個滾刀肉。
萬幸的是,飛機上多半還是三觀比較端正的人。
「就是嘛,年輕人還是要冷靜一點想想,吳伯活了大半輩子了看的人可不少,這裏就像是兩家公司嘛,相互競爭也都有機會,那個什麼嚎哭者就是比較霸道的集團了,你們互相說話誰都能聽到一點機密,但也要自己分辨嘛。」
吳伯一副溫水煮青蛙的姿態,看着我們這些小孩子爭來爭去將自己也放在了一棵智慧樹的位置上,這大叔也的確肚子裏有點墨水。
「沒錯!拼的就是一個機會啊,誰要是點子背暴露了就認倒霉唄。」
嘿,小哥這哥們開口就是不一樣,我真懷疑他是不是說話從來不多考慮的,真不知道你現在已經是重點照顧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