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氣體?」
諾森狐疑的看我一眼,一把推開我靠近看了看,這傢伙明顯是沒什麼法醫方面能力天賦的,但對於我的懷疑始終沒有消除。
這也不奇怪,合作的基礎雖然是信任,但很多時候不懷疑過後反而無法建立深刻的信任了,他肯定思考過每個人作為嚎哭者和神秘人的可能。
他是個天才,但同時更算是瘋子。
「戰鬥痕跡的確是有,但也不排除是嚎哭者製造的,所以還是得熟悉生理構造的人來才行……」
面對多方面的壓力,諾森的做法始終保持巨大的魄力,如果換做其他人肯定會第一時間選擇合適的合作或是孤立對象。
戰術戰術,講究的就是一個策略,他必須站在某些人的身上踩踏另外一些人。
「不過,我們想要快點投票的原因也很簡單,我和妹妹都不相信任何人,甚至她也可能是假扮的內部臥底,我也可能是,所以我不會相信余辰一個人的檢查結果,你也是一樣。」
那兄妹里的大哥指着盜墓人的鼻子說道,這樣的回答反倒是讓我開始安心了。
「嗯,諾森說的很在點,大家別忘記了現在是決賽,所以我覺得神秘人這個線索本身不容忽略,但怎麼不忽略也是個問題。」
我不喜歡分歧,因為這會讓我們原本就算是渺茫的希望愈發降低,而眼前的局勢分歧遠比一致更可能達成。
「很簡單,嚎哭者本身和死者帶來的線索,分析,結果,三位一體的同時只要是出現一點端倪,就重新推翻然後尋找一個合適的說法,只要能成立就算是機長或是任何好身份都一樣,老子要的是最終勝利。」
很兇殘的玩法,當諾開口同時很多人都嚇的臉色發白。
這麼做無異於同時得罪了機長和嚎哭者,甚至跳出來直接說他是壞身份都不過分了,畢竟這麼玩的確是有點過分。
「不不,我還是堅持從現有的疑點上進行遊戲,流程本身不能受影響,出現不對勁的地方也最好不要輕易停下,我的觀點是憑自覺判斷正常遊戲過程穿過的疑點,然後以完成標準勝利條件為主,發現其他端倪做調整為輔。」
相比下,我的打算或許還要稚嫩一些,雖然看上去有點人性化,但其中最大的彼端只要是遊戲高手肯定都能一眼看破了。
「這算盤看起來不錯啊,兄弟。」
諾森笑的一口白牙,而那個香港人和身邊的洋妞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大部分顯然是不願意的冒險的。
但他們也不想直接拒絕,畢竟雞蛋不能直接放在一個籃子裏面的道理很多人都明白,何況現在我身邊還有很多重要的人呢,小哥……
對了!小哥,我的天,我發現為什麼他的表情這麼微妙了,居然到現在為止我才發現,一開始自我介紹的時候,我居然連劉念都算在內了。
「嗯,你算是發現這個問題了啊,兄弟,只能說你還是挺念舊情的。」
小哥拍打了一下我的腰間,這傢伙不喜歡碰人肩膀,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好像刻意避開了這個部位。
「可惜別忘記了,說不定現在就有某個人是他偽裝成的呢,我想其他人肯定也有一樣的覺悟吧,包括諾森也是一樣。」
原本這算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了,畢竟劉念和王強的替代品已經雙雙犧牲,而我也沒能看到本尊出現或是暴露,居然就在自我介紹的時候提到他的名字,簡直蠢到爆炸。
「我就奇怪呢,根本沒有出現在名單上的玩家……不過沒關係了,看得出你很重視自己的隊友啊,朋友我很看好你哦。」
香港人依舊用一口港田強調示好,像是一朵明媚的交際花在不同的立場和人之間支撐,而我卻感覺他身邊的那個洋妞不太簡單,不僅可能吸入過大量的嚎哭藥劑,甚至在副作用方面都沒有具象化的體現。
說白了要麼就是有什麼秘密,要麼就是發現了黑手背後守護的秘密,甚至能做到無視條件呃基因規則融合的完美了,當然這聽起來怎麼都匪夷所思,但她肯定會用外國人這個藉口一筆帶過的。
一定是這樣,這個女人越發的危險了。
「切,現在都說不到重點上來啊,大家還是清醒一下頭腦吧,其實很簡單三個人的死只是一種障眼法,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