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裝什麼犢子呢,不就是說整在腦子上面還讓我們打瞌睡那種是a氣體嘛,然後b就是大晚上讓人瞎忽忽人那個,自己還變得賊霸道賊溜,然後現在咱們吸的肯定就是這兩個參在一起的那種玩意,但是實驗的不地道,咱們就是小白鼠唄,給往死里霍霍!」
什麼叫做真人不露相,這一會功夫身邊的兄弟簡直就是教做人了,大家目瞪口呆看着被自己輕視的東北大胖墩,居然理解能力如此逆天還沒有停下的味道。
「還沒完呢,別急着鼓掌,哥還知道剩下的一種就是這男噠染上的那種唄,就是b氣體的新版本吧,賊好使好用,但是一般人遭不住那霸道勁屍體沾上都變化老大了,所以才有了他們的這一出唄。」
檢查結果果然還是這東北小伙說的沒錯。
他叫陳東楠,還真是一個比較大眾化容易被遺忘的名字,小名多半就是楠子了,不過好像在南方一些地方這名字還真不是什麼雅觀的詞彙。
「嗯,說的都挺有道理的,但現在需要總結一下了,否則怎麼投票都不知道,時間可不等人。」
我指了下手錶,之所以給一點寬鬆環境還是懂得察言觀色的結果,我需要嚎哭者和神秘人都保持一定心態上的寬鬆,哪怕是然他們的演技愈發的完美也沒關係,最終我的鋪墊總會生效的。
「怎麼投?現在也只是總結出了環境和設置的改變吧,可就算是證明這個傢伙身上感染的是一種強化型嚎哭藥劑,而且副作用現在還看不出來吧,畢竟他們三個人身上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打鬥痕跡和藥劑感染跡象。」
航小年依舊高冷,那嘴臉卻讓我一陣安心隱約感覺他或許不會是最大嫌疑者。
推斷是真理的先驅,我很明白現在大家激動的心情從何而來。
畢竟已經半隻腳站在答案上了吧,這一切佈局的改變和無形中電流聲的片刻泄露,都讓我斷定一切是從黑手手中滑落的契機。
他並不想我們太過快活,但也絕不希望玩死我們吧,畢竟這樣他樂子的源頭也就算終結了,一個聰明人絕不會這麼做。
「嗯,看起來好像事情又回到原點了,不過大家別着急,我們從氣體本身下手就是一種思路,既然環境的改變和連續三人死亡的結果都是一種偶然,偶然和偶然相遇或許就是必然了。」
我指着那名男子的屍體,作為一家之主他擁有很強的上位者氣息,但仍然無法掩蓋自己眉宇中明顯的頹廢。
那是一種直到失去之前都無法釋懷的痛苦,站在這種角度上來想,或許這也能夠代表他拿到的身份卡會是什麼了。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你們看。」
嘔……隨着我話語聲傳來,身邊人不同反應最終說呈現的還是一片混亂,只因為我完全投入了法醫的身份之上,也忽略了身邊人承受能力始終有限。
他們也做不到那種醫學院學生老師那種在停屍房旁邊吃蓋飯的功力,所以說什麼事還是得習慣才行,欣慰的是大部分人都幾乎是面不改色的,只能隱約感覺到他們的不滿。
「等會要是我們……不會你也毫不猶豫的解剖吧,余辰,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麼能活到現在了,我看你出賣自己的朋友身邊人簡直一點猶豫都不帶的。」
那是嫉恨的眼神,雖然不明白我究竟做了什麼事情值得盜墓人的大哥這樣看待我,不過那吳哲很明顯的敵意還是夠蠢的,我想衝動算是他最大的缺點了吧。
否則我無法確定,一個能夠將這種古怪的冷兵器用的如此熟練的人,要是拿到我腰上的匕首會發生怎樣戲劇化的轉變衝突。
「而且說了這麼多,為什麼不一開始就直接檢查呢,余辰,別怪我多嘴但我還是很想問問,我吳哲憑什麼要聽你這種人的安排?我想很多話你只會在大家死後才說出口吧,我討厭保留過多的人。」
他並不算了解我。
而那吳哲卻算是了解另一個我吧,說實話排斥回絕這場遊戲的算是本身的我,但又有一種意識靈魂深處比較融洽的錯覺,仿佛另外一個自己已經相當適應這種環境了。
這種轉變有多麼可怕,只有我自己最清楚了。
「夠了」
而吵鬧中,某些人的耐心果然也漸漸消耗光了,諾一一和自己的大哥不同,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