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社團還真是有點黑道背景啊,桌遊簡直就是業餘愛好了,只是有的混子喜歡打麻將喜歡賭撲克,就他們比較另類一點喜歡玩這種殺人遊戲。
不過從裝逼和變態角度考慮,還真算是個不錯的選擇了。
「好了,不要給她施壓了,畢竟我們已經懷疑過那邊的好多人,最起碼一個團體肯定會出現一名嫌疑人吧,但也許不會有第二位,我看你們這邊好幾個人,要是一名嚎哭者都抓不出來,的確也有點沒說服力呢。」
紅姐很聰明,雖然不算是絕頂的那種但很會利用自己的特點完美的捕捉到了很多人遊戲和發言的態度心理,可惜這種概率的玩法我早就爛熟於心了。
「呵呵,所以這就是你們全體投給她的理由?可以的,果然是很強勢啊。」
到現在為止已經掛掉四個人了,這個社團居然還不消停,不過我明白三票就算是高危險 範疇了。
十一人局要是按照接近半數的標註來看,基本上你被投中五票就必死無疑了,這時候產生一個比你還倒霉的六票玩家簡直不可能。
就是這麼一丁點訣竅和經驗,往往就是制勝的關鍵所在了,而我也突發奇想開拓了全新的一項思緒。
「這個人,不應該是女人才對,或者說不應該是存在於在場諸位的女性。」
投票還在繼續,而我看到秀秀脆弱的眼神也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而戰鬥,希望你不會是神秘人吧,這樣我肯定會好受很多,畢竟我已經承受過很多人的欺騙了,嚴格算起來夏凌也算是臥底吧。
呵呵,黑手還真是會玩,在我們上一局滿心希望想要抓住神秘人靠這種方式獲勝的時候,不論大家多麼咬牙切齒都無法留下假夏蕾。
包括關靈也是一樣,或者該說是代號為星鴉的女人,她們該走還是走了。
無條件勝利模式讓第八元素這個團體霸道的存活到現在,但只是遇見了同級別的玩家就被弄成這樣,而且他們並不知道的是自己多麼崇拜的大家其實正是嚎哭者。
另外一個被發現暴死的居然還是二當家的,正是夠諷刺的啊,不過這也愈發證明我們只是被黑手玩弄在手中的芻狗了。
「你什麼意思,我可有點聽不太懂啊,要是想英雄救美就直說啊,不過我看現在的趨勢好像是沒戲了。」
滴滴,隨着小哥的調笑表情,我也看到了秀秀如白紙般的臉色,五票,果然她已經站在了風口浪尖上,這時候只要是稍微不注意的發言和任何舉措都能害死她了。
所幸還有六票沒出手,我甚至都來不及思考還有誰沒投出去,只是單純的對着那角落之中的不起眼男子說道。
「其實你的五官,倒是挺清秀的。」
這番話頓時讓大家看待我的目光都更怪異了,而那個羅天一果然眼神不自然的抖動了一下,雖然幾乎微乎其微但想要躲過我的眼神絕無可能。
「什麼跟什麼啊,沒想到你還好這一口,不過不好意思我是直男,直男……」
分明聲線之中還有一絲隱藏和習慣的陰柔,而我也發現這傢伙的喉結也不算太明顯,眉毛似乎也修正過,特別是在男性之中不算是出眾的面孔,如果加上假髮和妝容的修飾,甚至還能算是個小美女。
「噢,是嗎?那怎麼解釋你投給秀秀的一票呢,雖然我知道女性本身的懷疑性很大,但你們該不會沒發現她身上根本沒塗上甲油吧,我想你應該是對其中的一種成分過敏了,所以這個排除法還是很有用的……」
投票停止了,甚至我看到了王強那邊你都很果斷的放棄莽撞決定,只是紅姐看到周圍的目光和氣氛也有些不耐,仰頭對着我冷冷道。
「什麼意思,姓余的,要說這小蹄子沒問題就是我有問題吧,老娘還真沒有這種顏色的甲油,而且這種品味和質量,嘖嘖,我看只有農村來的大媽才會挑中吧,真是笑死人了。」
紅姐果然霸氣,自己身上和手上塗抹的幾乎還是自己手工造型的,清一色的哥特黑暗風,簡直和那種略帶鄉土氣息的甲油完全不符合了。
聽到這裏身邊的劉念便是一陣頭疼,他抓着頭髮痛苦道。
「啊!簡直太折磨人了,這一局真特麼麻煩啊,余辰不然還是算了吧,我們現在真的很難找到這個人了,你覺得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