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新聞上都有過類似的訊息,所以我當然認定對方肯定是通過啃食屍體這樣的舉動將自己放在特立獨行的殺人狂魔行列了。
甚至有的殺人方式純粹就是為了給自己找到一種安慰和勇氣,在社會中不被認同之後你去迸發的一種,雖然很多人也拿走了錢,甚至還會對被施暴方的家庭女性進行猥褻行為,但最終還是一種為了犯罪而犯罪的報復行為。
這其實某種意義上和小孩子被教訓犯錯之後鬧脾氣的感覺差不多的,只是他們的舉動無法得到同情是一方面,性質而已完全得到升華了。
當然我思考的重點還是因為劇痛手臂引發的思路,眼下我們都認定沉默白狼一定想要通過吃人的屍體來完成犯罪,幾乎是一種穿透習慣了,深入骨髓的印象。
可若是作為一種偏見來解讀呢?
我是說,一切都只是障眼法,就像是很多清醒的正常人在傳銷裏面還是最終被誤導一樣,因為他們始終相信自己看到聽到的是正確的。
所以當環境洗腦的能力太過強大,本身的精神意志就相對脆弱了,這也是為什麼包括我自己都完全被繞進去的原因,乃至我自己都相信了,這一場遊戲真的就是有規則的,可實際上並沒有。
「不,現在他已經不是張畢業了,看清楚吧大狗,其實我也很想要救回你的朋友,你們是同學對吧,很難忘記的身份回憶,可現在他已經不是自己了。」
我沒有想一次勸說成功,所以我還是在限制下對方行動同時,冒着極大的危險開始分析。
「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展開,但還是清晰的呈現在眼前,所以當我看到大狗乃至婧婧的身軀開始顫抖,瞳孔放大的身軀,那種頻率讓我相信人發瘋真的是一種階梯進行的過程了。
沒有一下子就瘋癲的人,我是說天生就如此的人簡直少的可憐,都幾乎是後天的一點點壓力,乃至環境的堆砌,着所有的條件達成之後所帶來的最終結果,讓人感嘆而窒息。
「沒有為什麼,大狗,看清楚他現在是誰吧,自己好好體會一下。」
咔,我拉開了眼前這個人的動作,這時候我也下意識的想到了那個鼻涕男,到底一個本來就是瘋子的人,瘋了之後會是什麼模樣。
我無法預想,這種恐懼吞噬我的全身,遍佈我細胞之中的每一個角落,讓我無從反應,面對,包括我自己也是一樣,勸說大狗同時我也的確生怕自己被牽連,變成這樣的怪物。
「那,那小咪呢,她該不會也……」
女孩子到底還是彼此有感情的,當然我也感覺到這時候婧婧還是比較在意對方的變化,那種面孔幾乎扭曲的血管都爆發出來的樣子,讓我第一次意識到黑鷲提醒我的話語有多麼珍貴。
那傢伙,肯定知道王牌殺手和普通殺手之間的差別吧,王強和他,乃至很多出現過的成員都只是組織龐大的組成一份子,而我也驚訝的發現這幾個王牌殺手才算是黑手最重視的組成部分。
某種意義上是高於星鴉那些人的吧,這可不是遊戲裏面層層漸進擁有的快感,現在一瞬間窒息的體驗,是現在研發出來的vr遊戲都無法擁有的感受。
「他,他的嘴巴怎麼變得這麼有力了!張亮,張亮看……他……手……」
也並不是我一定強行讓大狗通過痛苦認清現實,到底髒比還曾經是他們的朋友同伴,要是隨便就殺死他肯定不合適了。
更何況,能不能和病毒體一樣對付都是個未知數,本能告訴我這個傢伙不好對付,甚至得做好逃跑的準備。
我也終於領域沉默白狼的不只是自己能力出眾了,簡直還擁有不弱於任何一名瘋狂科學家的研究能力,科技樹簡直點的奇形怪狀,讓人不敢想像他還研究出了怎樣的成果。
「快,快幫忙啊!別發呆了……」
婧婧也開始手忙腳亂起來,這時候才算是能看到戰鬥步伐的重要性,簡單來說不是作戰人員或是經受過專業軍隊訓練,對於武器本身的重量和揮舞需要的速度都是掌控不好的。
真正的打鬥遠不如那麼絢麗暢快,要是沒有對重量乃至力量本身的一種很好把控,最終人摔到了估計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貽笑大方。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