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聳肩,其實很多事都不算是靠我自己掌控吧,時間長了倒是麻木了。
咚!咚!當巨大的鐵錘開始衝擊那面的牆壁,當第二枚箭矢開始靠近我瞳孔觀察範圍的同時,我潛意識內的某種域能基因,和那冥冥之中的共鳴感終於構成了。
嗡,腦海中不知道出現了什麼聲音,我斷定這絕對不是人類的語言,或許說不是現在存在的任何一種民族所使用的語言了。
吼!在我身邊跟隨兩頭巨大的白熊同時,自然對於一些相同的波動比較敏銳了,諷刺的是此刻出現的雖然正是巨大的白色身軀,渴望得到坐騎的兩人卻終於打消了類似的念頭。
「感染了!嗎的,我就知道肯定有人會搗亂,一群心理陰暗的傢伙……」
我感受到目光瞬間進行了偏移,到底他們還是發現我所掌握的才是淨土所在吧,準確說現在還有一點安全基數的話,肯定還是我身邊這兩尊巨大的白色門神了,到底他們還是保持清醒的。
「切,不過是運氣好一點,我們要是遲到解藥的話肯定就有救了,我就不相信只是他運氣那麼好,一碰就可以切掉解藥,啊!」
靈活的胖子怨念還真是不淺啊,果然他的瞳孔開始漸漸轉換為黑色,那種深邃如黑洞一般的痛苦,終究還是來源他內心那種強烈的不滿足了。
貪婪的確是一件很頭疼的事情,要命的是很多人並不明白貪生怕死貪圖美色也算是一種貪婪,當然過度的又算是一種原罪了,其實我也發現這裏的很多原罪陷阱,本身之間就帶有微妙聯繫。
或是來源於原罪本身的相似性,人類宣揚的是一種人之初性本善的原則,其實我也願意相信,只是漸漸發現惡意同樣是一種危險的本能,或者說是後天影響後,很容易沾染的一種習性。
就像是許多嘗過血液味道的猛獸從此不願意再吃草一樣,雖然比喻不算恰當,但許多做惡事的人最終已經習慣了那種感覺。
霸道,強勢,一切以自己為中心,極儘可能,將一切手段轉為對自己的服務。
這或許就是很多慣犯存在的緣由吧,的確有一部分社會歧視不認同的因素,可多少也因為潛意識習慣了那種感覺,當一個人欺瞞霸道為人處世時間長了,可悲的是已經缺乏了正常生活的能力。
當他的獠牙被束縛,當他被規矩生活如同一個正常人那般,痛苦將會淹沒他的腦海和身心,乃至崩潰自殺都毫不誇張了。
「果然開始了,我們走吧大白二白,現在還有其他人需要幫忙,我們不可能去拯救註定要毀滅的人。」
既然選擇了自己的命運,就應該一手承擔才對,只是我方才的發言,看起來如此不起眼甚至被人嘲笑,而如今卻成為了現實。
啊啊啊!!
那山羊鬍大漢到底也還是被身邊的胖子撕咬到,尤其是兩人還在不斷瘋狂掙扎,包括我不斷丟出的感染體,逐漸那身體發紅巨狼的大口都瞬間填滿了。
很好,命運的齒輪從不會停止轉動,而他們的命運也只是讓我愈發看清某些事實真相吧。
「五,四,三,二……」
滴。
最後一聲響動算是替代了我的數數,伴隨着巨狼身軀上的數值開始飆升到一個危險的地步,一百數值剛開始有跳躍跡象,我便開始拉動身下大白的皮毛,發出特殊聲音作為暗示了。
隆隆,果然還是不能小看胖子的力量啊,顯然北極熊的體型在很多人看來完全算是大胖子一個人,毛茸茸的可愛之餘,對他的速度乃至力量完全爆發都沒有完全概念吧。
自然界所有生靈的外在,或許只是想要讓人看到那樣的即視感,真正隱藏的獠牙或許也並不在四肢之上。
彭,巨大的爆炸聲來的如此突兀,而我也意識到那些巨狼身上的裝置果然不是白來的,沉默白狼這變態的傢伙完全沉浸在這種另類的享受之中了。
看着生命不斷被吞噬,見證着我們在變異和突變之中徘徊,居然如此的滿足。
「應該不是那個口罩發出的,所以火焰來源於另外一種藥物麼?雖說自燃不可控制,但或許還是能夠在特定條件下誕生的,他可真是一個瘋子。」
瘋子和天才,我定義人的方式其實也夠直白,畢竟鼻涕男如何都只算是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