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天要黑了!」
無數人聲吶喊,有的中氣不足,有的還在呼吸中蘊含了貪婪和恐懼,總之我現在的感官能力已經強到變態了。
「該不會是提前結束流程了吧,這倒是有些奇怪了,隨便更改規則之前的風格不太符合,肯定其中有什麼蹊蹺才對。」
眼神堅定,眼鏡妹作為內部人員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和思路的,這一點我不否認。
噠噠,我卻開始焦急的敲打關卡,也許很多人都有過這種時間變慢的體會,尷尬無奈的氣氛之中感覺一切都在變得緩慢,唯有自己的行動呼吸聲思考變得比較快。
這其實是精神意識反向共鳴的一種錯覺,當然也可以證明現在的我進入了微妙思考狀態。
思考關鍵命脈所在。
「所以說……其實現在開始還算是我們一廂情願的判斷麼,如果說從前還是一種套路的話,現在既然從那邊的慘叫聲開始所有規則都不同了吧,我的意思是一切意外就是規則。」
眼鏡妹到底是知情人,她多少從我這邊提到的信息中知道了什麼,只是聽到這個提過數次的名字,神經反射弧才算是得到了共鳴。
「白狼之血,白狼……狼,血……對了!你說的應該是tgfni35674序號的第二試劑對吧,我很清楚這種東西存在的意義和價值,甚至還要追溯到古老的薩滿教義了,不對,我應該說那些傢伙信奉惡魔才對。」
該怎麼說呢,其實目前為止從眼鏡妹口中聽到神學體系的詞彙很少,只是在前方白霧的燈光漸漸開始飄散,同時溫度進入一個不可思議的回溯階段後,我才算是第一次意識到危險距離自己如此靠近。
黑夜,來臨了……
嗡!仿佛史詩般的奏區壓抑着我們的內心,我聽見了一陣巨大的風聲,甚至沉默白狼還為此配上了一段比較不搭調的小夜曲。
「茲茲……多麼優雅的畫面,現在是黑夜時間了,沒有規則便是唯一的規則,我想你們會很喜歡這種摸索的感覺的,相信我,你們肯定會找到給自己照明的工具,但出去的路我可就無法保證了。」
離開才是當務之急,這一點我比誰都清楚,可沉默白狼這傢伙時不時還讓身邊的大肥貓發出叫聲來干擾我。
必須承認的是,曾經劉念也就是組織內的代號銀狐就曾經說過我這種性格遲早會害死自己,原因再簡單不過所有人都想着獨善其身的時候,只有我這種白痴才會考慮其他人的感受和處境吧。
倒不是我裝什麼聖母,說實話人性這東西真的別去測試,我看到過很多視頻和節目真假都好,反正很多東西在聚光燈下會顯得愈發醜陋的,如果你一定要去挑戰,記得給自己默哀三秒鐘好了。
「快,快聚攏啊,這個時候要還是單幹肯定就沒命了!那邊的,那個有熊的年輕人,現在不是計較之前那些事的時候了吧,想活命就得一起干!」
巨狼的嚎叫還在身邊徘徊,只是我意識到黑手的部下到底還是繼承了那種心狠手辣。
誤解,一個誤會需要多久形成,我見識過一些大陰謀家,甚至甘願為了一個佈局耗費自己很長的時間。
這是無法想像的煎熬,起碼對於一個心智正常的人來說絕對是如此吧,我就不會這樣摧殘自己的神經強迫自己做出這種舉動來,花費大量時間只是為了看到自己折磨的對象瘋狂。
一群怪人。
「別被那邊誤導了,這件事我有一種特殊的預感,既然開放了全新規則肯定就有全新的陷阱,現在我們分配一下手裏面的資源吧,我們這邊有四隻北極熊,還有一些槍支彈藥,最為重要的是我們思路很清晰,起碼在我這裏是。」
我開始在地面上引導戰術,當然還是在選擇了一條轉交的小路之後,剛才的瞬間我看到了那樣一個眼神。
我很確定,吸收了那種血液的畫板男已經今非昔比了,那邊的人應該被他吞噬的差不多了吧,只能說表面上的陰謀算計者,最後都未必是大贏家,這也是為什麼我很多局都採取一種絕對保守猥瑣的戰術了。
活着就是硬道理。
「白痴,這邊又沒有什麼吸引他的地方,你沒發現現在其實有很多種照明的方式麼,但同時那個人又提到了照亮未必是得到勝利的辦法,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