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年輕啊,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就發現不遠處的其他主教面色不是那麼好了,呵呵噠,真的完全一點情商都木有啊,真的是很好奇,這樣的你究竟是怎樣成為的如今的高層呢,我看這教會也不咋地了。
「我,原本就在被追殺啊,難道你忘記了進來之後我就在被點名了?誰不想離開這個鬼地方,而且我說過了,和你們這些具有合作想法的人不同,我可不是帶着這種意圖來的,一開始我就劇透過啊,我想要毀滅一切,只要是和這組織有關的。」
如果這個瞬間我有表情,一定會是很猙獰那種吧,當痛苦堆砌到一定高度之後,所考驗的完全就是人的精神力和承受能力了。
刀斧手,我走到了他的身邊,這時候我聽到了微弱的聲音,正如我身後還在因為腹部的劇痛掙扎不能行動的雙胞胎一樣。
可他們到底還是幸運的,這時候四個人,我的隊友們幾乎都還能保持清醒,卻似乎不熟悉我一樣,看得出眼神之中已經滿是恐懼了。
「我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帶來希望。」
其實我完全明白,更理解這種說法肯定無法被接受了,畢竟實際上的效果和感受就是如此痛苦,只要是多看上一眼,刀斧手身軀的蠕動還有身邊那個人類刺客的神態,都很像是手術失敗的對象想要放棄掙扎認命一樣,真是沒誰了。
也不知道這些人上輩子是遭了什麼罪,才會把事情弄成這幅田地,真是如何都無法理解了。
「永別了,你的願望我會儘量幫你辦到的。」
無情,這瞬間我的確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了,只是麻木不屬於我的本性,為了能拯救他們,如果還保持感性肯定會猶豫,可實際上每一分猶豫的空間帶來的痛苦,都是不斷疊加了。
哐當,我連續行動,這時候身邊兩條人命就這樣大刀闊斧的收割了,如此的迅速沒有一點防備,我也開始為自己附加武裝,簡直就是強化到了牙齒。
「是否有效果,一看便知了。」
最終形態我自己是看不見的,如果有的話一定會很華麗吧,這時候我身後背負的斧頭還算是我早就收集下來的戰利品,眼前這個刀斧手,說實話都和之前的同輩比完全不夠看的。
「不,從沒有人真的做到如此輕鬆就抵抗了,所以你一定是那種體質了……沒錯,果然預言顯靈了,終於……」
像是得到了解脫一樣,這時候我也看到那傢伙身邊的籠子都開始抖動,整個人像是散發最原始的氣息,那種飼養之後面目全非的存在都會恐懼。
比怪物,還要怪物。
「他,來了!」
他是誰,來的又是誰,這似乎是一個很哲學的問題了,我開始冷靜思考,當所有問題的原點轉動徘徊,最終匯聚的走向卻讓我一頭霧水了。
嘶嘶,只是那瞬間我看到的畫面還是比較暴力的,居然直接就吞服下去了,差一點就看的我當場嘔吐出來,如果不是忍耐了一會真的是不知道自己還能保存多少胃部的食物。
「這,是你的榮耀!」
他說着和遊戲之中一樣的羞恥台詞,當然所做出的的選擇也是一樣,居然當場開始吞下那個血肉都開始逐漸腐化的怪物,震動聲無比響亮,更是讓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看一些比較獵奇的頻道了。
「真是夠野蠻的。」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原來他並不是通過自己直接釋放的這種灼燒痕跡啊,當然這也牽扯到一些都市傳說了,比如說莫名就出現在身上的一些烙印,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就出現了傷口,類似的事情還是很多的。
嘶哈!
而當那個主教完成了自己的進食之後,我也意識到彼此之間的時間都不多了,說是我們之間的決賽一點都不誇張吧,雙方都有那麼一些孤注一擲的味道。
詭異的敲打聲,從那喉嚨之中發出,甚至我看到他的眼神都不再是原本的色彩,準確說是瞳孔的形狀乃至類型都改變了,這種程度,基因突變妥妥的。
嗯,當然現實中很多類似事件肯定還是被壓下來了吧,只要是一個正常人,聽到這些事肯定都會感覺到毛骨悚然了。
他,完全失去自己的理智了。
這時候我看到人類陣營那邊還有一些竊竊私語,果然團長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