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薩滿教義麼?看來事情愈發有趣了,阿瓦蘭這是屬於你的考驗,我們不會給與你多餘的幫助,這樣只會讓你變得軟弱。」
如果是完全不了解情況的人聽到,一定會覺得這群人是純種傻逼了吧,居然在原本就屬於一對一的場合這麼說,當然前提還是他的隊友直覺的退讓了。
盾衛還有弓箭手都擺出了一副無所謂的姿態,似乎是因為自己的團長本身就很信服身邊的幾名主教吧,所以這種合作關係還是很經典的,彼此之間構建出了一個大體上的循環。
嗯,總之就是很微妙了,我發現很多關係之所以牢固就是各取所需吧,起碼在某些環節上,似乎他們還是需要一些宗教意義上的幫助的,這本身,也是很重大的線索。
「沒錯,這就是我的選擇。」
至於薩滿教義,我雖然了解的時間不算長,之前大狗認識的那個民間道士高人也應該是道家的流派,給我的護符如今算是派上用處,但最終不算是我的出路。
為了能改變命運,我沒有選擇一些看起來很美好的信仰,而是選擇了適合我本身的信條。
「我願意服從合作,擁有同伴,但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質疑威脅到我的敵人,我們在黑暗之中傾巢而出,我們絕不會放過自己的獵物,即便是強大或是弱小,狼的心永不妥協,永不屈服,永不疲倦!」
宣誓言誦讀之後,我也算是擁有了一層特殊光環,畢竟現在就是必須牽扯到這一環吧,而這種教義的精神所在,就是化身為圖騰具象化的精神,擁有一定相同品質才能達到一些神奇的精神加持效果。
簡單來說一些人盲目追求紋身,最終還給自己帶來了不少麻煩,生活中屢屢不順心卻找不到問題的源頭,其實還是和自己亂紋身有很大關係的,畢竟這不是過家家,可不能隨便改變自己的身軀外貌。
這也算是符合一些條件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而我如今雖然也做出了這種選擇但畢竟是精神意義比較主要,身上的紋身總是會消退的,內心記住足矣。
「我們當然了解,這算是必修課了,和自然之靈溝通達到一種自然的境界麼,看來東方如今很多人都開始信奉這種教義了,只是在我們偉大的指引真主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狂熱孤傲,或是自以為是的人我還是見識過很多的,只是眼前居然能夠從這傢伙臉上看到很強烈的符號,足夠證明他的計劃真的不簡單。
而我,大部分時間也花費在對於圖騰信仰的選擇上了,這就像是符合你精神的一種自然生物一樣,他們並非是弱於人類的存在,沒有高貴和卑微的概念,存在的只是一張平衡,溝通,也就是自然。
「果然。」
我閉上眼睛,雖然只是第一次嘗試溝通我身上的圖騰象徵的精神符號,但好像的確身軀內存在一些類似氣功中提到的狀況,所以超自然的現象瞬間出現肯定是很扯淡的,現在的重點是我見證了一些普通人幾乎無法接受的奇異現象了。
「你們最大的問題,就是喜歡指指點點,既然信仰的本質是自由,那麼你們有什麼資格在保證自己是強勢一方的時候踐踏別人的自由?」
我明白勝利的條件有很多,只是眼前交換之後的匕首,也就是類似之前得到的戰利品那個寶石短刀終於展現出了自己的不凡之處。
握住就有一種清涼的感覺,嗯,反正哈市很奇妙不知道怎麼形容,雖然我現在對玄學的體會了解還是停留在一些和其他書籍介紹上,只是隱約卻掌握到了一些門路。
「罪人,既然你也和我們屬於同一類人,雖然無法掩飾你的卑微,卻也足夠了。」
那是一種看垃圾的眼神,我也想起來一些人告訴過我的感嘆,很多人以為出家或是當上神父就能夠超脫世外,事實上真正的寧靜在自己心中吧,那種外在的身份,無法磨滅內在的掙扎。
「你們,真的不打算插手了?」
小綠還算是擁有一些殘留的意識,這時候我們視線中都仿佛被一層意外的光芒掩蓋,總之隨着那個主教開始鼓搗什麼東西,無形中就等於減弱我的行動能力了。
「我們,服從團長的安排。」
很好,聽到盾衛這句話我就覺得一陣興奮,甚至認識到心在彼此之間的人數計算都沒有多大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