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啊,難不成要被困在這裏了,我還想見夏蕾一面的,這種爛藉口讓我自己怎麼相信……」
我的心情很矛盾,既覺得這件事也許很簡單看到離開的希望了,同時也覺得或許是自己想多,這傢伙就算是通過幻術讓我看到了手臂,其實本尊一直沒有移動過,那也是夠恐怖的。
起碼我真不知道怎麼和對方溝通,所以語言不通真是大問題,導致不知道這把劍究竟讓我怎麼做,只是手臂上愈發沉重的感受,也不像是做夢了。
應該是真的,離開的關鍵就在這把劍上,而且其他的棺材雖然還是不甘心,只是沒入牆壁後機關後,居然真的沒出聲了。
「天下名劍那麼多,看看也好,分辨一下要是能認出來,起碼還是有眉目的。」
我其實自己心裏面也是發虛,猜測或許是讓我毀掉這把劍,又像是有別的企圖,總之就是很煩躁啊,怎麼猜都猜不到點子上,讓人不是一般的鬱悶。
「等等,既然不是讓我帶走,肯定是也不會想留在裏面了,所以這把劍要麼是讓我毀掉,要麼……」
我開始一步步的分析,這時候甚至感覺這屍體是可以呼吸有律動的,當然心跳聲肯定誇張了,都說建國後不准成精啊,這尼瑪看到是什麼狀況,所以就當做是有人惡作劇好了。
大哥,不管你是陰陽哪條路的,起碼給我一點活路啊!
咔嗒,而當我想到另外一種可能的時候,果然棺材內傳來了動靜,但有些詭異的是,這聲音很像是蟲子,也就是蠍子發出的聲音……
我就納悶了,究竟是屍煞還是啥呢?
不過聯想到一些古老的傳記,其實心裏面多少有數了,不只是蠱術那麼有名,同樣在歷史中讓人記憶深刻的,其實還有一種被稱呼為痋術的手段,這件事其實了解的人不算少,但基本上都是聽過名字,原理不懂。
畢竟是很久遠,而且很生澀的玩意,只是在過去舊社會,其實是和蠱術還有南洋的降頭術同樣聞名的,放在我看來這就是活生生的線索了,能不能出去就靠這一下博弈。
「所以,這把劍或許就是出去的鑰匙,真是夠大方的……起碼是文物吧,但既然你願意這麼幫我,肯定希望我幫你復仇吧,這件事其實也挺難的,要是對方是合法公民,我現在也……」
殺人,這種事其實對我來說不算難,只是聯想到過去使用痋術的,有段時間幾乎都是帝王和貴族,那他們的後代子孫,肯定也有一定的積攢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件事真是讓我很擔心,對方是個硬骨頭的吧,這寶劍就很燙手了。
唉,可那邊又傳來了回應聲,估計是默認我的猜測了,而且現在是受制於人,自己的手臂還被人攥的死死的,就算是想掙脫也沒法啊!
「行,算你狠,好歹也是幫過我,兄弟也不是不講道義的人,只是這件事真的容我三思,想一想,別急先。」
我只能就這樣保持尷尬的姿勢蹲下來,同時也看到了這密室內更多的詭秘花紋,真是別有洞天啊,只是越看就越覺得頭皮發麻,到底是怎樣的一種變態心理,才能打造出這種環境,白狼真是夠無聊了。
萬幸的是,隨着我的商量對方也寬容的給了一些喘息機會,手臂上壓力驟減,這就特麼的很尷尬了,其實我只是說說而已,並不是真想要考慮啊。
痋術啊,好傢夥,雖然也不知道具體和蠱毒有啥區別,總之聽起來就很牛逼吧,其實有些手段,估計也是名字和詭異的方式讓人忌憚了,真正威力也是一方面,不過這可不是遊戲裏面的懟招,丟技能那種,這種博弈是很複雜的。
所以我並不是慫,只是和正常人一樣,都會為自己處境考慮,本身成為一個逃犯,就已經是這種落魄生活了,有錢也花不出去多憋屈我就不提了,現在可好,居然碰到這樣一個倒霉的大兄弟。
這之前也不是沒接觸過宗教人士,總之我雖然好奇,也感興趣,但要是自己成為這樣一類人,真的很多事還是挺麻煩的,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這之後的日子可咋過啊……哎,哎,知道你確認了,兄弟松點勁,真是要撐不住了,我答應,答應還不行麼!」
無奈嘆息間,我也算是暴露看來自己的內心真實想法,好傢夥這墓主頓時就不樂意了,不過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