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一切都會沒事的。」
懷着這樣的心情大家入睡了,準確說這比小時候被家裏人哄着睡覺還要更鬱悶啊,因為不是自己控制的。
耳機到處都散落着,正是因為已經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吧,所以現在大家反而不怎麼關心是不是能夠提前醒來了,因為發現嚎哭者和對方直接面對面可真不是一個很好的決定。
火車聲音傳來,我看到了自己的身體好像穿透了一個靈魂的彼端,其實自己做夢已經見怪不怪了,很多時候大家都覺得我腦子有病,喜歡做一些胡思亂想。
但現在我卻覺得這些夢境,其實都和自己有所聯繫吧。
我自己的確是碰壁了,站在嚎哭者的立場上我不算是成功的,因為我還是太容易優柔寡斷算是一個比較善良不太冷的殺手,但對於殺手本身來說這些東西又算是致命的存在。
而且是對自己而言的致命。
「快,快起來啊!還睡個屁啊,真是的」
熟悉的感覺和味道,曾經我就是這樣在第一次航班的時候和大家一起生活吧。
那的確是無法忘懷的一段記憶啊,旅遊也不過如此,因為進行一趟說走就走的旅行其實不難的,難的就是決定自己心中的方向。
我站起身來,看到了身邊劉念對我大呼小叫的樣子,仿佛還在昨日一局夕陽下我們面對窗外光芒的嚮往畫面。
那時候的我們還是堅信自己可以創造奇蹟的,消滅邪惡的嚎哭者,也做過一些現在看來十分中二的言行,可漸漸的那時間回不去了。
「嗯,我知道,你這樣說還真是一點都不嚴肅啊,讓我感覺好像回到過去了。」
點了點頭,看到我的反應大學生表示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其實黑絲女的態度倒是比較能讓我接受。
「哎呀,余辰你幹嘛接受那種建議嘛,其實你能夠順水推舟用一個藉口反擊一下的,幹嘛一定要這麼老實嘛。」
你說的不錯,妹子,其實我看到你的打扮就很想要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呢,但我不能。
就像是剛才的局面一樣。
「當然了,因為我本來就是老實人啊難道你們是專業的?是不是已經忘記了這不過是一張卡而已,我知道現在要你們面對現實有點難,可我們到底只是普通人而已,這也不過是一場遊戲。」
要開始了,我當然明白時間不多了,可對於中毒的人來說了解自己的病情是最重要的。
有一種蛇咬中人之後不會馬上就發作病毒,而是會讓你走幾步熟悉了身體裏面的基因之後再發作。
其實我們現在就是一樣啊,什麼思路和局勢我都不想管,我只是想闡述一個事實,劉念,包括你在內也是一樣,我們這一次的真的玩大了。
「不要說我膽小還是瘋了,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清醒,所以現在就儘快結束遊戲吧,我不會犧牲自己連累你們的,之所以想要白天不發言也不是沒有原因。」
我抬起了手臂,這時候進行投票之前我們的觀察和適應階段其實也極為重要,成功始與細節,這光芒和顏色看起來就是因人而異,可的確就是因為我們的改變而不同啊。
「怎麼,你覺得這個有問題?」
你算是個例外了,劉念,按照我現在已經不如從前的脾氣其他人問到這種弱智問題,我直接就是一巴掌想飛過去了。
但對你不會,兄弟,你也感受到這種痛苦和無奈了吧。
「我們的身體在改變,姐姐你也一樣,我們都不同程度的吸收了這種藥劑,而且你們沒發現自己的情感已經愈發的淡薄了麼,很多時候就像是沒有情感一樣。」
機械人的千篇一律,就是因為他們說這一樣的話,做出一樣的動作,甚至長相都類似。
但我們的不同,就是因為不同長相身材和思維帶來的差異化,可現在除了一些外在的條件還有較大差距外,我們簡直要朝着同化的方向融合了。
準確說不是相互靠近,而是麻木無情的像是一個模型裏面刻畫出來一樣,我們果然在朝着一個方向在行走,類似於科幻電影裏面才會出現的改造計劃。
一個逐漸忘卻自己感情和本分,渾身充滿了殺念和黑暗的殺戮傀儡。
「這件事,的確是和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