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這樣吧。」
呵他笑了,球帽在那人的頭上微微晃動,不得不說小哥的抗壓能力的確很強,站在他的位置上大家也未必能冷靜了。
「既然大家不相信我就直接說出我第四次查的人好了,下一次討論的時候如果我已經倒下了,要記得你們現在說過的話噢,畢竟死人是沒辦法繼續提供任何幫助了。」
這算是在警告還是恐嚇麼,而當小哥指向那個人的時候,我的卻談不上多麼驚訝。
「你,就是你,現在我證明了你的身份就公平了吧,留着可笑鬍子的傢伙。」
沒有任何套路,或是這種行為本身就是套路呢,在針鋒相對的情況下居然小哥沒用能力在我身上,而是直接選中了小鬍子。
不對勁。
我看到了他的眼神,球帽還是沒辦法掩蓋一些內心活動,那是發自內心的厭惡,說明小哥其實已經很討厭我了。
可為什麼,為什麼他還是能夠保持冷靜不馬上檢查針對自己的人,準確說就是我的這幾句節奏剛好帶來了他的噩夢。
機長玩着玩着被架空了,雖然時間也在流逝卻沒有任何線索產生,甚至連身份卡別賦予的使命都遭受了質疑。
可這也沒有明文規定就一定要機長必須是天才吧,就好像每一局大家都會針對比較會玩的人檢查一樣,這樣做是一種很無趣無腦卻很有效的戰術。
矛盾也就在這裏,不會玩的菜鳥就應該低調,就應該挨罵被噴,很多老玩家都保持這種心態才造成了兩種玩家群體之間不可磨合的矛盾。
「乘客,這就是你的身份,至於你還有其他什麼能力可和我沒關係,在我眼中你只是一個不懂得感恩的乘客玩家而已。」
他認可了小鬍子的立場,可同時也等於將一個巨大的包袱丟給了對方。
「哎,何必鬧的這麼過呢,大家也是為了能夠早點離開這裏嘛,就都容忍一下好了。」
黑絲女當起了和事老,她的話不算是至關重要的推動卻無形中讓局勢重新回歸了一些。
不得不承認她的能力的確不在我和劉念之下,可惜現在彼此之間的天平和諧了,雖然鬥爭激烈也不至於馬上就壓倒小哥了。
這傢伙可是越挫越勇的,眼看時間不多了身為機長的自己居然完全沒有恐懼。
這除了證明他已經接受即將到來的命運外,對機長想必也是有點失望啊。
而我們關心的問題也在這裏,站在嚎哭者的角度來說白痴出現了,機長也早就暴露身份並且他們開始鬧翻撕逼,可保安呢,保安到底在哪裏?
是已經被我們殺掉了,還是繼續存活着,而要是活着的話他是已經上局保護過機長了,還是沒有呢?
這又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啊,不過好消息是下一次進入嚎哭時間肯定會多出來很多討論空間了。
我們很清楚唯一不投小哥進行暗殺他的可能,就是他已經被保護了,所以除了賭這一下幾率外,我們更多的還是對於整個局勢本身的思考了。
而隨着時間流走,小鬍子等人的態度的確漸漸偏向於消極,怎麼說這一次也沒有直觀的選中嚎哭者。
所以站在他們的立場上來看,真出現雙子星選中嚎哭者的可能,那麼殺掉一個熊宇飛簡直不夠看的。
而事實也剛好如此,所以站在他那邊的人才會如此不安,但不僅僅如此,小鬍子對於黑絲女幫對方說話這件事也是怨言不淺。
「切,你就胳膊肘往外拐吧!這個人完全不值得同情,忘記了他完全不把你們當人看時候的表情了麼,真是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樣子,這麼矮長得也丑,我要是你肯定就沒勇氣出來丟人現眼了!」
很尷尬,這是最直觀的體會,我還真沒有體會過這種身在夾縫裏的感覺,只是越是這樣小哥表現的越震驚安定,反倒是讓我愈發的沒底。
正常劇情就是一波三折,然後經過一些麻煩能夠順利的ko自己的死對頭也就是所謂的boss,可這個boss還真是不簡單啊,他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不說,更沒有預想中那麼容易被擊敗。
這問題也幾乎沒有被我商討過,如果一個精神上堅不可摧到誇張的人作為對手,我們又該怎樣將乘客方內部瓦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