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到這地步,我只能說玩狼人殺的時候碰到這種機長或是身份者,最好還是想想他是不是晚上的時候還帶着狼尾巴吧!
「風險?哎哎真是可笑的說話,站在這裏不就是一種風險麼,我可是能夠提供生存機會的,比如完全脫離現有的身份分析,我們不需要查證能力。」
不需要機長,這句話其實還沒說出來就有很多歧義,就像是我之前對待他的戰術一樣,現在也終於算是自嘗惡果了。
更讓我在意的是,他究竟是想要和我之前一樣脫離機長的思路本身,還是單純的想要針對我呢,這傢伙果然恐怖啊居然還沒進入夜晚就知道自己即將被殺死了。
當然這也是顯而易見的不是麼,哪怕真正保安還活着,哪怕他才是障眼戰術的核心會被保護,那麼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殺死他。
哪怕是犧牲一個人也沒關係,兄弟你哪怕可以撐一個回合,難道還能被保護第二次?
同時我也斷定小哥的身份是保安幾率更多,他很多發言和細節都證明了自己不可能被保護。
現在這麼針鋒相對肯定是發現了什麼吧,多少想要為自己的同伴爭取一點時間。
可他們呢,是不是真的能夠領情啊小哥,其實我很想知道你看清他們的真面目之後的表情呢。
「什麼啊,現在說這種話太任性了吧,反正我不會冒險的,誰愛發瘋誰去」
我一點都不驚訝,相對於小鬍子的表態而言其實更希望聽到其他的聲音,比如說那個光頭。
「如如果可以活下去的話,我不會計較的。」
沒有憤怒,沒有歇斯底里,還是那個大漢將自己的柔情隱藏起來了等待機會爆發?
我不知道,總之那虎子沒有直接和小哥硬剛還真是挺讓人意外的,但我發誓他肯定有特殊的目的。
那種眼神我再熟悉不過了,與其說是他想報復小哥不如說是要報復社會吧,他想要讓我們每個人都付出一定代價。
而那種代價或許比我想的還要沉重。
「沒錯!」
一驚一乍仿佛變為了自己的風格,那小哥也漸入佳境演講起來,信心明顯提升了很多。
「現在就相信自己的直覺吧,包括那種概率戰術都只是一種方式,我們為什麼不依靠自己的直覺來呢」
直覺?
我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但同樣是直覺告訴我這傢伙很危險,他是一個純粹的一點雜質都不帶的瘋子。
「加入我這邊就能得到絕對的公平,懷疑我或是機長都好,只要你的腦洞夠大而且站得住腳跟,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曾一文的屍體還在地上,他的手指好像指向了小哥,但那不是激昂慷慨的指責反倒是一種譏諷,那感覺絕不會錯。
他直到臨死前都一直沒有放鬆過警惕。
啪!而猛的一聲巴掌也驚醒了我的思考,猥瑣男激動的舉起手說道。
「我贊成,要是按照現在的身份來其實還是很被動的,乾脆我們就做的讓嚎哭者無法針對好了。」
這不是心血來潮,很多局玩到後面就是智商壓制,就像是一種臥底思路的桌遊一樣。
規則很簡單,說一個關鍵詞很多特工知道然後相互描述,只有那麼一個間諜他不知道關鍵詞,所以就儘量順着他們的話說。
這特麼就等於以訛傳訛了,一個原型被人描述放大最後道聽途說的人怎麼可能完全猜到,很多時候就這麼把間諜玩家給套出來了。
所以我們這也差不多,遊戲本身到了後期就有很多會玩的乘客已經心知肚明,但是為了保密他不能說的太多否則小命不保,所以乾脆就打啞謎好了,說一些自己人才聽得懂的話。
而這種默契也要比我想到的這種桌遊更難養成,因為你絕不知道你後期信任的人到底是碩果僅存的好身份,還是一個偽裝堪稱完美的嚎哭者。
大家議論不斷,先是小鬍子然後是最意外的光頭,剩下的猥瑣男當然也第一時間響應小哥的號召了,並且他的理解是最深刻的。
很好,這就是一個臨時聯盟吧,特定情況還這可能產生只是我沒想到居然被我碰上了。
至於剩下的人,我還有夏蕾和黑絲女就顯得很弱勢了,這時候那女
第兩百二十九章 先捧後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