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這就是我希望看到的發展。
自己既然已經心領神會,接下來肯定就不用我提醒你們怎麼做了吧?
「不錯,果然我沒有看錯人啊,曾兄你果然是有能力替小美報仇的。」
我看着曾一文鎮定的面孔反而安心了不少。
他現在外表看上去有多冷靜,內心肯定就壓抑着多麼巨大的憤怒,等到憤怒完全點燃爆發的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嗯,這次多謝你了。」
這話顯得有些言不由衷,我看到了他的眼神有多麼不自然。
似乎是因為夏蕾也和這件事脫不開關係吧,甚至在仇視熊宇飛的同時他幾乎將所有相關的人都一併納入了黑名單。
想想還真是可怕,這個男人果然是願意為了自己心愛的人做出任何舉動啊。
甚至包括將我們用極端手段全部抹殺,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他不僅僅是對遊戲本身充滿了疑惑和不滿,甚至對參與其中的所有玩家,嚎哭方還是乘客方都充滿着巨大的埋怨。
「但這次要不是機長的無能,肯定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那眼鏡男的手臂有些顫抖,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興奮,畢竟兇手已經捏在手中了,怎麼處置估計小哥都不會多干預的。
哼哼,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小哥似乎也沒有和曾一文對着吵的想法,少有的謙卑起來。
「沒錯啊,這次的確是我的疏忽呢,只是就算我第一輪就查中了兇手人選你身邊的女孩也未必就能倖免吧,嗯沒猜錯的話,她應該不是一次被盯上了。」
二次查殺,這傢伙透露出來的信息還真是勁爆啊,這樣的發言果然還是戳中了身邊眼鏡男內心最為脆弱的一關。
「你給我閉上這張臭嘴!小美就真的應該被選中嗎?只是因為她說了一些很有針對性的話,只是因為她是社團的社長就應該被害死麼!」
憤怒的咬牙切齒,曾一文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了暴虐的氣息,難以想像一個儒雅的人在見證殘酷和重要人死去的畫面後,居然會變得如此面目全非。
「我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無法接受」
最後他還是鬆開了手,或許是小哥漸漸開始用力,還是我視線外有不可描述的事情發生呢?
總之他們之間終究還是沒能打起來。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凡人,畢竟一般人永遠都無法理解自己的情感和痛苦來自何方,這是一個很深奧的問題。」
裝逼的最高境界,就是將一些通俗的詞語拼成一句誰都聽不太懂的話,又似乎能表達出某種情感和態度。
可怕的是,小哥剛好就是這樣一個喜歡裝逼同時還並存實力的男人。
「不如還是想一點簡單的問題好了,為什麼她會被殺死呢?我是說這個人已經完全確定嚎哭者的身份了,除非有另外一個機長出現反駁我的話,並且還能成立的確是可以忽略我的話。」
一番發言看似散漫針對性卻很強。
球帽小哥想到了很多可能,球帽重新戴上後那種在陰霾下愈發深邃的眼神,無時不刻都在表達着他內心的嘶鳴。
那個傢伙,似乎很享受身邊人產生痛苦和掙扎的表情,那種過程甚至能讓他產生某種快感。
「可現在,我的話就是真理,你們如果除了服從沒有任何選擇。」
滴滴,隨着熊宇飛和夏蕾都因為巨大的信息量陷入沉默,身邊的人也陸續開始了選票的糾結。
只是那小哥還是乾脆,直接就投出了這一輪關鍵的第一票。
「我突然覺得我們需要一個機會走出誤區,所以我就乾脆隨機選一個人好了,這可不關乎我的態度,也許他會是好身份也說不定。」
顯然,在沒有確認的玩家之中的確是好壞難以判斷,只是說出這番話的小哥言語中卻頗有深意。
隨着那頭像上出現的票數增加,我有些恍惚內心震驚的同時,也無法想像這真的是一個隨機性給出的選擇。
「是他?」
「不會真的是」
身邊偶爾還有忍不住說出的猜疑聲,似乎是那對耿直的雙胞胎在發言,他們果然在頭腦方面遠遠不如自己的副社長了。
可惜啊,現在曾一文曾胖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