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劉念還在處於掉線狀態,一臉蒙逼的造型,還真是有點可愛的。
嗯,當然我的性取向很是很正常的,我並不會因為馬上這飛機上死的只剩下一個瘋女人和小蘿莉,就會重新投入男人的懷抱了。
當然玩笑歸玩笑,大學生在思考,也說明了他還是努力想妖跟進遊戲的。
這一點很重要。
我需要的,並不是所有能力評定絕對逆天的人,那種人,基本上不是嚎哭者就是可能存在的神秘人,我還是更願意相信身邊普通的小夥伴里,有絕對值得依靠。
甚至是可以讓我託付給他後背的人。
我卻已經沒有多少耐心,繼續和他解釋了。
「看着吧,耐心等待就是,答案很快就揭曉了。」
不知為何,聽見了呼吸聲,兩頭餓狼相互碰撞在一起時,我最先關注的卻還是身邊的大兵哥。
那個傢伙,如果他絕對安全的話,我也不至於這麼神經質了,連王強都感覺我的目光有些詭異。
「你想說什麼?」
他很直接,巧的是我也很直接,但兩個直接的人在一起,卻總是容易誕生一個相對糾結的人。
「如果我說要保護好自己,你會笑出聲麼?」
突然說出這種話的確是很尷尬啊,就像是站在相聲的舞台上,用儘自己的全部氣力和伎倆,試圖讓觀眾老爺們笑出聲,哪怕只是一下乾笑。
呵,到最後還是我無奈的一笑,因為我發現王強並不能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或者說他無法理解,我真正想要表達的意思。
「你小心,說的這麼含糊,不就是想說等會他們可能有後招麼,放心這邊我會保護好的,不讓你分心。」
這話說的,身邊的兩個小孩子都有點內疚了吧。
當然關靈內疚的程度,顯然還是要微弱不少,我懷疑她是不是除了自己的母親之外,已經忽略了和大部分感情的互動。
這個孩子,還真是讓人頭疼呢。
可是王強,你完全不明白我的意思啊。
「嗯,你明白就好。」
嘴巴上,我肯定不好說透,可難道讓我說,我夢見你掛掉了?
你肯定會說我是傻逼吧。
就算不這麼回答,肯定也會出現類似的想法。
我知道我的很多言行舉止,都漸漸不像是正常人了,可我還是在克制。
讓我帶着大家活下去的同時,不至於被內心的黑暗說淹沒
刷!這邊還沒有完全讓我安心,那邊又出現了餘光之中綻放的血光。
最先沉不住氣的,果然還是那個慫蛋大學生。
「這他們瘋了!」
嗯,你是想要說,們這不符合道德還是法律麼。
說實話,現在已經默認了這層身份的我們,已經在正常人和危險分子之間處於一個平衡的極端了。
就好比在一些民風彪悍的地方長大的人,你說他講規矩吧,其實也是個規矩人。
可這些規矩要是放在一些比較內向樸實的地方,那簡直就是南蠻入侵的感覺了。
尖刀,綻放的緋紅色浮光,其實真實的鏡頭肯定沒有這麼美妙,我卻總是喜歡將現實過濾的能接受一點。
仿佛這樣,我就逃避了這個虛偽,充滿醜惡的世界。
女人,率先開口了,她的嘴唇卻已經開始發青。
「為什麼不敢呢?」
當血液從純色的碎花裙上綻放,這畫面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衝擊力。
那些最新出現的血色殘陽一般的花朵,其實更像是這衣服本身的圖案吧。
交織在血與恨之間的女孩,卻一點都不顯得突兀,仿佛這才是她該有的模樣。
「難道你已經害怕了嗎?商致遠,機長你不敢面對我可以理解,可那半小時發生的事情,你也不敢回憶了嗎?」
痛苦,永遠都不是瞬間爆發。
那是經歷了無數次的折磨,敲打,當一個人內心積累的痛苦和怨氣到達極限,他才會用這種無奈,也是瘋狂的方式宣洩。
這就像是能量釋放的一種法則,當然我是不太懂化學和物理的,身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