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富仁在英社忍辱負重,瘋狂練肌肉,目的就是為再次謀殺王之正。
英社成員被白富仁洗腦數年,個個都是亡命徒。
只有首席謀士陳參,與白富仁爭論以後引起白富仁的猜忌。
為了避免惹火上身,陳參連夜收拾行李,逃出金陵城!
陳參逃跑,白富仁大驚,他掌握着英社太多內幕,於是派遣武士追殺陳參。
經過連夜追殺,終於在距離金陵城六十里開在的鷹隼客棧將陳參擊斃。
這件事對白富仁的打擊很大,跟隨自己兩年多的首席謀士叛逃,雖然自己出手快把他幹掉了,但是白富仁也缺乏了一個可以為他出謀劃策的謀主。
十八歲的富家少年,要斗一個老奸巨猾,手段殘忍,久經戰陣的侯爺王之正,這讓英社的團體社員都有些心裏沒了主意。但是白富仁卻不這麼想,他從小受家庭薰陶,認定人只要夠狠,就沒有辦不到的事。
但是白富仁錯了,他低估了王之正的心機和殘忍程度,這個他認為比較「心軟」得侯爺,遠遠比他要狠的多。
王之正對於白富仁在英社並不知情,但是他轉呈派陳子龍到荀玉良那裏走了一趟,他知道白富仁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派遣陳子龍到荀玉良家裏坐坐,探探虛實。
到了荀玉良家裏,只見他臉上纏着白紗,明顯還在養傷。
陳子龍雖然也對荀玉良動粗了,但是陳子龍長得英俊又愛笑,給人如沐春風之感,不像那個黃宗羲,滿臉都是故事,不苟言笑,冷酷的如同結霜。
見到陳子龍,荀玉良笑着躬身施禮道:「陳大人,您怎麼有時間來弊處坐坐。!」
陳子龍嘻嘻一笑,說道:「上次你謀殺侯爺之事,我本來也心中惱怒萬分,你糊塗蛋,被白富仁那傢伙利用,卻還不知道自己是被利用,我今天來,是侯爺委派的,轉呈來給你談談,教教你怎麼做人做事。」
聽了陳子龍是王之正委派的,荀玉良神情變得嚴肅,趕緊雙手抱拳躬身說道:「侯爺有何吩咐,玉良必當洗耳恭聽!」
陳子龍滿意的點點頭,漫不經心地說道:「你來說說,為什麼會被白富仁利用,他給了你什麼好處亦或是他承諾了你什麼?」
荀玉良站起來苦笑道:「子龍兄,你不了解我,我就是個沒有囊氣【志氣】得人,哪有什麼野心,要他白富仁給我什麼好處?無非是被他威脅!」
陳子龍笑問:「噢?他威脅你?他有什麼把柄攥着,讓你這麼怕他?」
荀玉良苦笑道:「子龍兄,不是我有把柄,實則是我怕他,這白富仁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他說如果我不聽他安排,他就派英社社員殺我全家!」
「英社?!」陳子龍吃驚的問道:「英社,是什麼團?!」
荀玉良苦笑道:「英社,是白富仁組織的一個社團,蓄養了幾百名死士,專門為他刺殺,截殺,偷盜等見不得人的事情,正是因為他手裏有英社,所以才這麼蠻橫,真的殺了人,有他老爹白尚書擺平,所以我才怕他!」
陳子龍眯着眼盯着荀玉良:「是麼?這個英社,是不是就是刺殺侯爺的時候,帶來的死士?那些人的身手很好,尋常人二三十個,都傷不了侯爺,他們六七人,就顯着得手!」
荀玉良點點頭說道:「陳大人切不可小看這英社,英社中有個謀士叫陳參,也是個有勇有謀的人物,這次行刺就是陳參策劃的,英社成員個個訓練刺殺,技擊,如果一口氣上百十人,你們巡查營的五百人,都對付不了!」
荀玉良說出來的話,讓陳子龍暗暗心驚:「他們有百十人?這些人,忠誠度如何?」
荀玉良點點頭說道:「這些人,忠誠度都是好的很,可以說對白富仁百分百忠誠,讓殺誰殺誰,說得大不敬一點,就是白富仁讓他們弒君,他們都敢做!」
陳子龍眯着眼思忖着,然後在臥室踱步,突然轉過頭盯着荀玉良問道:「你怕侯爺,還是怕白富仁?」
荀玉良苦笑着搖搖頭說道:「說實話,侯爺雖然可怕,但是是個光明磊落得疏闊君子,那個白富仁卻是個心狠手辣又陰險狠毒沒有原則的小人啊!」
陳子龍呵呵一笑,然後從懷裏掏出來一個「密信」碰給荀玉良。
荀玉良哆哆嗦嗦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