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王之正的身體內,白甲子覺得神疲體弱,不一會兒居然睡着了。
半夜裏醒來,看外邊沒了動靜,他喊了喊周功(為行文統一,下文稱白甲子為王之正,小鏟,小掃為周成,周功)
周功走過來,王之正說:「小鏟兒,我他媽用這王之正的身體用不慣啊!這小子把身體糟蹋成這樣,我這會兒法力盡失就不說了,他大爺的,竟然坐都坐不起來!」
周功笑了笑:「我倆整了個好身體,身強體壯!精神頭倍兒好!哈哈!」王之正無力的罵道:「你小子就給我嘚瑟吧!回了天庭老子揍不死你!」周成也哈哈大笑:「少爺,你可不能再喊我倆小鏟小掃啦,你要喊周成、周功!不然萬一被老爺懷疑就不好了!」
王之正點點頭:「你這句話說的有道理。睡了!都他媽的別煩我!」然後扭頭就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天一覺睡醒,還沒睜開眼睛,耳邊就是崇國夫人的聲音:「正兒,正兒,你醒了嗎?」王之正睜開眼,看見一個四十歲上下的貴婦人坐在床頭,正是他「母親」崇國夫人。
他看了看「母親」,吃力的笑笑:「母親,我好多了,感覺身體有了點力氣。應該出不了半個月就可以下床了!請母親大人儘管放心就是了!轉後轉過頭看了看母親空蕩蕩的背後。我父親呢?」崇國夫人說:「老爺上朝去了。」
對於眼前這陌生的「母親」,王之正還得裝作親近,以免露出破綻。
過了會兒,王之正的夫人阮氏走了進來。突然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和一個和藹可親的「母親」,王之正在心裏想:這做凡人除了生命短暫,有生老病死的苦惱,還有這令人羨慕的天倫之樂。難怪天庭每隔幾百年就會有私自下凡的神仙。自己雖然羽化登仙之前也是個凡人,但是那已經是太遙遠的前世了記憶,這種感覺已然變得模糊不清。
只見那阮氏年芳二十出頭,美貌動人,舉手投足之間透露出一派大家閨秀的氣質,而且賢惠溫柔。
她驚喜的坐下來,握住王之正的手動情的說:「相公,我還以為你要丟下奴家不管了呢。」說着就嚶嚶而泣,握着王之正用手在她的臉上摩挲着淚水。
王之正在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種感覺好像已經幾千年都沒有了。只覺得心跳加快,臉紅耳熱。在心裏大呼:「不妙,不妙,這王之正這小子,怎麼還有個夫人啊,我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這可如何是好,如果近了女色,犯了天條,那豈不是要被玉帝貶黜凡塵,太白金星,你可沒有教我這個啊……」
但為了避免破綻,還要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他微微一笑對「夫人」說:「夫人,勞你掛念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然後崇國夫人一看,小兩口在這恩愛,就知趣得站起身來出去了。周功,周成也出去了。
阮夫人坐在榻前,看看了人都出去了,就對王之正說:「夫君啊,你能好轉我真是太高興了,我們成親三年,一直沒有一兒半女,可我打心眼裏也不想讓你納妾。所以你在外邊沾花惹草,我雖然在心裏是恨的,可是也不好說什麼,國公大人也問過我是不是可以讓你納個妾。我一直不吐口,國公大人也不難為我,倒是也沒有說什麼。直到你突然病重,雖然國公大人不說,可是我也知道,如果你這次撒手而去,大人一定會埋怨我!事到如今,你想納妾就納妾吧,在娘家父母就常教我:在家從夫,出門從夫,夫死從子。我以後不管你這麼多了。」
王之正心想:這凡人看似無憂無慮,實則確實人人看着心事重重,確實是人人都有無窮無盡的煩惱!看來還是成仙好!
阮夫人看見丈夫走神,就柳眉一凝:「夫君,夫君,你想什麼呢?」王之正回過神,尷尬的笑笑,說:「納什麼妾啊,不納,不納,有你就挺好的,我就知足了。」
阮夫人一臉驚訝:「夫君,你之前不是……」
王之正不等阮夫人說完,就擺了擺手道:「夫人莫要多想了,我王之正有你一個賢妻就知足了。」其實心裏暗暗慶幸:「還好這王之正沒有納妾,不然老子還真是不好扮了。」
阮夫人見王之正這樣說,心裏更加過意不去嘆息道:「可我一直生不出孩子……」
王之正笑了笑:「生不出孩子就不生唄,哈哈。要孩子幹嘛啊?只有你我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