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看着被拴在柱子上的張開,陰陽怪氣的說:「你就是張開?你睜開眼看好了,我就是你要皇上除掉的客氏。我不知道哪裏得罪你了,又與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就咬牙切齒的要皇上除掉妾身?」
王之正看張開不說話,大步走上去,照着張開臉上左右開弓扇了幾個響亮的耳光:「你居然敢對客氏夫人裝聾作啞?奉聖夫人問你話你敢不回答?」
張開哈哈大笑:「你這個蕩婦,魅惑皇上,殘害龍種,迫害東林黨正直之士,與閹狗魏忠賢沆瀣一氣,居然也配問我話?除掉你?我恨不得將你食肉寢皮也!」
客氏聽了,登時大怒,一下子跳起來,用尖利的聲音說:「你這個作死的傢伙,王大人,你聽到他怎麼罵我的嗎?你難道不心疼嗎?」
王之正點點頭,冷酷的抓起一直鞭子走過去,照着張開就是一陣雨點般的狂抽,張開一聲不吭,咬牙切齒,血混着汗水,疼痛讓他昏厥數次。
王之正第一次對一個人素不相識的人親手毆打,那種痛苦讓他失去了理性,他揚起皮鞭發瘋似的狂抽了上百下,才累的氣喘吁吁的扔掉皮鞭,扭頭對客氏說:「夫人,解氣嗎?」
客氏看着一個大男人,在自己的折磨之下血肉模糊,心中升起一陣無名的快感,這種變態的快感讓她居然站了起來,走到王之正面前,拿着絲帕親手給王之正擦汗:「給我解氣固然要緊,可也不能累着你了,不然妾身可是會心疼喲!」王之正抓住客氏的纖纖玉手,眯着眼睛吻了一口,只覺得香氣四溢:「夫人覺得解氣,我就不嫌累!」
然後抓起鞭子又朝鮮血淋漓的張開走去。張開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罵道:「狗男女,姦夫我張開變成厲鬼一定夜夜纏着你們!」王之正走過去一拳打到張開臉上,一顆牙齒順着嘴巴飛了出去。客氏用小手鼓掌嬌聲笑道:「太霸氣了,王郎,你真是太威武了!」
王之正斜眼看了看客氏那享受的樣子,他暗自冷笑。於是蹦起來衝着張開的小腹就是一頓狂踹!張開一口鮮血吐出來,然後頭一扭,昏死過去。王之正看張開昏死過去,趕緊走過去對客氏說:「夫人,過癮嗎?」客氏興奮的點點頭像個少女一樣崇拜的說:「王郎,看着你收拾我的敵人,我真的感覺的太有魅力了!不看了不看了,你命人把他砍了,然後腦袋掛在菜市口就行了,走,我們快活去吧!」
王之正對她猥瑣的笑了笑,然後一把將客氏抱起來就往東廠的一間臥室里走,然後扭頭對把守的東廠士卒說:「你把張開關進地牢,下午我親手把他砍了!」然後把客氏抱進懷裏跑到了臥室去了......東廠獄卒把張開從柱子上解開來,看他昏死,兩個人用擔架把他抬進了地牢裏。地牢裏把守的獄卒只有兩名,因為東廠最近很少關人,而進了地牢一般兩天之內就會處死,所以地牢的牢房是空着的,也沒有人把守,只有兩名獄卒在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