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趙曉晨下車,幸好當年跟着張大年混過,這又是剛下雨,馬上能判斷出來了方向,上車追上去,果然沒有多遠,果然看到了他們兩個。
不過他們兩個遇到了危險,被人包圍了!
來人有不少,在前面橫七豎八的聽着十多輛黑色的悍馬,更別說從車上下來的人了,那把人包圍的是水泄不通。
是誰,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而且又是誰,他們抓他們兩個到底是為什麼。
趙曉晨沒有思考太多,把馬力是開足了,聽着那動機好像隨時都要報廢了一樣,直接沖了上去。
「滴............」
車滴鳴着長音然後是一口氣沖了出去,這時候有人已經意識到了趙曉晨的瘋狂舉動,可是你想逃麼,怎麼可能,車子好像絞肉機一樣的直接沖開了人群,看到了被重重包圍的兩個人。
不是,不是兩個人,在白雪的懷中竟然還有一個人。
這個人已經是一身的泥垢,狼狽不堪的,是靠着白雪的身體奄奄一息,好像隨時都要昏迷過去。然後是一口氣沒有站住了,她也看到了一輛黑色的賓利是沖開了人群,眼神中有了一種希望的感覺。
「趙曉晨!」
小香豆是第一個反應了過來了,激動的大聲的喊了出來,可這個時候,趙曉晨也是強弩之末了,把車停下來,從車上下來,不過剛才沖開的路口又被人給封堵上了。
「你是誰!」
高個子的男人站出來,顯然他是這群人的老大,趙曉晨沒有武器,但是他們的手上都有武器,雖然不是槍,但是刀槍棍棒樣樣都有的。
白雪看到了趙曉晨的時候,表情說不出來的彆扭,好像高興,又好像悲傷,好像還有一點點的傷心跟擔憂。
但是趙曉晨看到了白雪懷中人的時候,是一個表情,驚訝!
竟然是白無常,為什麼會是他呢,他怎麼會在這裏,而且堂堂的羅剎門的掌門人一個月不見竟然落得了這樣的一個境地。
「怎麼是你?」
趙曉晨直接忽視了男子的話,而是對白無常說,白無常只能是強撐着看着趙曉晨笑了笑然後說:「你們把我交出去吧,不用管我!」
趙曉晨看了看男子,是頭上染了三種色的毛,這種人根本不足為據,也懶得搭理她,繼續對白無常說:「你我也是非親非故的,你的死活與我無關!」
然後接着對白雪說:「事情我們回去再說吧!」
但是白雪卻是不肯放開白無常,她把人抱得死死的然後很認真的對趙曉晨一字一句的說:「你走吧,這裏沒有你的事,這是我們兩姐妹之間的事情!」
「兩姐妹?你別鬧了好吧,當初她把我丟到擂台上的時候,她可沒有說你們是姐妹啊,這會攤上事了,你們是姐妹了,白雪你別被人給人家的巧言花語給迷惑了啊!」
看的出來,小香豆也是不想管他,反正自古正邪不兩立,這白無常根本跟正義那是一點邊都不掛鈎的,正好讓他們狗咬狗,省得自己雙手去沾血了!
「他媽的,你們到底有沒有再聽老子說話啊,你們竟然不把我狗哥放在眼裏,兄弟們,給我上!」
三色毛的小子看着他們三個你一言,我一語的,還有趙曉晨竟然開車撞了自己的兄弟,這是是孰不可忍的事情麼,而且這是上頭給他提拔的一次機會啊,如果一個跑掉的小妞都抓不住,那麼想起來了看守者白無常的那個人身分離的下場,那麼自己肯定也好過不到哪去了。
乾脆是拼了,寧可錯殺一千。
一聽到老大的下命令了,那是一窩蜂的上去了,這些人根本是一群地痞流氓,打架隨時家常便飯,可是對趙曉晨來說是酒囊飯袋,那上去,三拳兩腳的,一個一個的,收拾的是體無完膚的。
號稱狗哥的三色毛不知道趙曉晨這麼能打,怪不得敢單槍匹馬的來,其實他不知道趙曉晨完全是誤打誤撞,對白無常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叮噹不出的打了二十分鐘,終於趙曉晨一個人打倒了所有的人,而且是毫五歲的,狗哥趴在地上去裝死了,但是怎麼能逃過趙曉晨的眼睛呢,畢竟他的三色毛太顯然了。
過去上去一把直接抓住了他的三色毛,跟抓小雞子似的把人給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