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年也給大壯了一根煙,悠悠然的點上了深吸了一口:
「這是從四天前開始說吧,其實我覺得這不是突然事件,我一直都住在炊事班的,老齊從一周前就不對勁,魂不守舍的,有時候半夜還起來抽根煙。
那老傢伙你知道,晚上睡覺那可是一覺到天明的主,可是那幾天不行,就是在他失蹤的前一天的晚上,還把我叫起來喝酒,喝完了把我喝的醉醺醺的,然後讓我說,讓我明天去跟黎樹森請假,就說他兒子生孩子了,半天就跑了!」
奧,張大年一聽這是好事啊,怎麼還失蹤了呢?
張大年打斷了大壯的話,大壯又打斷了他的話接着說:「你聽我說完啊,我沒當回事啊,他讓我請一天假,我請假了被臭罵了一頓不說,可是晚上也沒有回來啊,我打他電話也關機了,沒辦法了,想辦法去找他兒子的電話,結果,根本就是沒有這回事!」
張大年這才倒吸了一口涼氣啊,老子膽子可不小啊,竟然玩起來了黎樹森跟老關了。
「那後來呢!」
「後來我也覺得不對勁,這老虎團里,都知道他跟肖峰一對死冤家,見面就是掐,我想吧,這事是不是跟他也有關係,本想着能不能票敲側記的去問問那隻大花貓,這不問不知道,這一問可嚇走了我半條命,你猜他怎麼說!」
張大年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他怎麼說!」
「他兩個一起消失的,而且理由是同一個,老齊他兒子生孩子,去給他喝喜酒了!」
這一聽,張大年的命也丟了半條,這肖峰走了以後,那瘋三連不真的都瘋了,不對啊,離開了這些天了,怎麼三連那邊一點動靜也沒有,而且黎樹森竟然也沒有找自己呢?
「事情的經過大概也就是這樣了,我現在正愁着呢,怎麼去交代啊,這兩尊大神仙,根本沒有把咱們老虎團的規章當回事啊!」
尤其是肖峰,把旅長的下巴都打歪了,竟然還能出去消失了四天,真是膽子比天都大。
「這事吧,我昨天就合計的跟你說說呢,你在團長面前可是紅人,到時候怪罪下來,你可要替我說說好話啊!」
說了半天了,這小子竟然是考慮的他這一畝三分地呢,張大年上去輕輕的推了他一下:
「和着你倒是不擔心他們兩個有什麼不測啊,原來是為了讓我保全你啊!」
大壯往後跳了一下說:「他們兩個湊在一起,能出什麼事,出事了也是他們兩個惹的,再說了,一個人可能還有點危險,兩個人這湊一塊了,你說還有誰能對付的了他們,我倒是好好的擔心一下我自己倒是真的!」
把煙頭往地上一擦,丟進了泔水桶里去了。
這倒是真事,不過他們兩個消失了四天了,這件事也不小了,怪罪下來,誰也但不住他們。
「行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小子這一畝三分地丟不了,我保着你,到時候別忘記了給我送點禮!」
大壯是那種真小人,要勝過偽君子要好太多了,倒是聊起來很投機。
張大年起身要走,又想起來了什麼事,回頭又蹲下來對他說:「你不是要去請假麼,請假的時候叫上我!」
大壯一個機靈反問說:「怎麼了,你去幹麼!」
張大年笑笑說:「我不是要保你麼,到時候你先進去,我再進去,那黎樹森罵你的機會不就沒有了麼!」
大壯一拍腦門子說:「是這個事啊,那好,我下午忙完了就去啊,到時候我去找你!」
這事有點蹊蹺,張大年也想搞清楚個來龍去脈,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其實也是擔心他們兩個人的安全。
「阿嚏!」
肖峰在這個豪華的監獄裏吃飽了以後打了一個噴嚏,揉揉自己的鼻子說:「這是誰在背後說我呢!」
老齊看一本雜誌,看着上去搭理了一聲說:「別說誰在背後說你,就是有人背後殺你都不奇怪,你得罪了多少人了!」
肖峰一個蘋果直接丟過去了。
「會聊天不會,不會聊天就閉嘴,現在聽見你的聲音我就來氣!」
這時候章魚是靠牆站着,看着兩個人這樣吵嘴。
曾幾何時,他也幻想過這種畫面啊,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