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涼的晚風之下,一塊孤零零的墓碑,墓碑的前方站着一個佝僂着身形的中年男子,這個男子看上去神智貌似還有些不太清醒。
這樣的一副畫面無論是落在誰的眼中,都會覺得無比的淒涼,當然這是指那些還有着人性的人。
現在這個佝僂的中年男子所面對的,完全是一群泯滅了人性的暴徒,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做出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
他們的目標就是中年男子身後的墓碑以及墓地,這兩樣東西已經阻擋了他們的財路,今天他們必須要將這兩樣東西全部處理掉。
無論是誰只要敢阻擋他們的財路,他們都將會豪不留情的將對方撕碎,更別說這個看上去就孤苦無依的中年人。
但是那個中年人的眼神卻無比的堅定,就好像他身後守護的不是一塊墓地,而是他最為鍾愛的稀世珍寶。
就算那些人不斷的攻擊他,可是他仍然死死的抱着墓碑不放手,這是他心中必須要守護的東西。
可是人總有力窮之時,那個中年人很快便被這群暴徒打的昏迷不醒。
那些暴徒狠狠的啐了這個中年人一口之後,開始了他們的暴力拆遷。
就在他們將這塊墓地夷為平地之後,這個中年男子幽幽的醒了過來。
當他發現他所守護的珍寶已經被對方砸碎之後,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這個中年人就是方華,此時的方華多麼希望他之前不斷在做的那個夢是真實的,那樣他就有能力守護住自己心中最後的淨土。
可是夢境就是夢境,在夢境中他飛天入地無所不能,可是在此時此刻他竟然顯得如此的無力!
那些暴徒也發現方華已經醒轉,本來他們已經打算離開,可是那種扭曲甚至於變態的心理,讓他們又返了回來。
他們不斷的奚落着方華的不自量力,不斷的羞辱着方華心中最後的淨土,到最後他們甚至還要在方華心中的傷疤上狠狠的來上一刀。
有一個暴徒拿着從墓地中起出的骨灰盒,當着方華的面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已經不在堅固的骨灰盒被砸的四分五裂。
隨着一陣晚風的吹過,那些散落出來的骨灰隨風飄散在空中,當方華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的雙眼再也全無一點生氣。
那些暴徒們凌辱完方華之後,竟然得意的哈哈大笑,隨後他們再次將方華踹到之後,準備揚長而去。
就在他們轉身離開的時候,方華的雙眼中突然爆發除了駭人的光芒,他利索的翻身而起,伸手抓住了一個暴徒的後脖領子:
「哈哈!雖然我現在已經清醒了過來,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謝謝你們!你們這些混蛋是真的激怒了我!讓我將你們送入最可怖的地獄吧!」
那個被方華抓住後脖領子的暴徒,滿眼的不可思議,好像他聽到了什麼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在他的心裏就這麼一個垂死的傢伙,竟然敢在他的面前大放厥詞,簡直就是不知死活到了極點。
他伸手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把尖銳的匕首,單手持着匕首朝着方華的小腹就刺了過去,只要這一下刺中方華不死也會重傷。
可是方華卻好像根本沒有躲閃的意思,就那麼直挺挺的站着,任由對方的匕首挨到了他身前的衣服上。
就在匕首馬上要刺入他的表皮的時候,方華突然間從這個暴徒的眼前消失,隨後竟然出現在他身前數米外的地方。
這一下可把那個暴徒給嚇了一跳,他從來沒有見過身手如此敏捷的人,這樣的人還能算是人嗎?
不過暴虐成性的他並沒有打算就此收手,而是拿着他手中的匕首,朝着方華沖了過去。
就在他馬上要衝到方華身邊的時候,方華只是輕輕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腳步,隨後伸出了他那隻滿是皺紋的左手。
不過現在這隻手正在飛速的變化,如果說之前說這隻手是一個大號的雞爪子,只要不看手的主人,十個人中有八個都會相信。
可是現在這隻手已經慢慢的有了光澤,並且上面的皺紋正在飛速的減少!
電光火石之間這隻手直接刺穿了暴徒的脖頸,鮮紅色的血液順着手指唰唰的往下流。
那個暴徒雙眼瞪的快要爆出眼眶,他不相信自己就這